“停下!”显然没有人听他的,但是被困在箱子里的宋晴好像认出了叶峰的声音。
“爷爷救我!”宋晴好不容易出了回声,被方准的手下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过去。
原来是今天的那个女孩,那么绑架她的人似乎心里也有数了。
叶峰几步就追上了车,窜到车门旁。准备把正在开车的那个刀疤脸拽下来。刀疤脸挣扎了几下刀疤脸被成功拽下,但是车依旧是没有停。
“老大救我。”刀疤脸倒在地下还在呼救。
“开,快开。”方准吆喝着另一个手下。
“老大啊,我们真的不救救兄弟吗?”方准一个拳头打在了他的脑袋上。“笑话,你回去救他谁救你啊,给老子开。”
叶峰连忙跑到车上,把方准拽出来就是一顿打。一另一个手下看见老大被打的头破血流,伸手拿出了弹簧刀。
叶峰轻松躲过,几个回旋踢把他们都撂倒在了地下,他们再站起来时战斗力已经大大减退。叶峰又出了几拳,打斗的身影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他也是医生,自然知道打哪里才能让人失去战斗力。
“说,你们绑架的那个人在哪?”叶峰居高临下地看记者躺在地上的两人,忽然听见车厢里有声音。来不及管地上的两人就去打开了车厢。
“爷爷,谢谢你救我。”刚打开车厢就被宋晴扑了个满怀。“嗯,你没事吧。”叶峰不留痕迹的推开了宋晴。
“啊!爷爷小心。”只见地上的风筝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了来,捡起早被扔在地上的弹簧刀,向叶峰刺了过来。
叶峰很久没有这么的想杀人了,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满身鲜血的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发火突然变得像嗜血狂魔一样。
方准见到这样的叶峰,拿着弹簧刀的手微微颤抖,竟然把刀都掉到了地上。花圃抽出,藏在身上的折叠刀一把刺了下去。他特意避开了要害部位,只不过会让他们多受一些折磨。
叶峰拿出随身背着的止血药,给宋晴直接上药。叶峰也没有想到,他平生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竟然不是李素雨也不是薛凝。而是这个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
那辆车已经报废,从这里送到市里的医院,需要大概2公里左右。叶峰抱着宋晴也不敢使用轻功,他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慌乱无措的感觉。
“爷爷放我下来吧,我好像要不行了。”宋晴微微的说着,气息很是虚弱。
“不,你不会死的。”宋晴的身上插了一把刀,叶峰可以在这里为她拔刀,但是危险性会大大增加,他想着要把宋晴送到最近的一个医院。
叶峰走着走着,前面突然闪起一阵刺眼的光芒,等他再次睁眼看的时候,已经停了一辆车。他想起了这是李素雨的车。
“叶峰,我来找你了。”李素雨从车上下来是真是一副天之骄女的模样。性感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使多少男人都趋之若鹜。更何况李素雨的背后又是多么雄厚的资本。
“快,送她去医院。”李素雨看见叶峰手中抱着的那个女孩子后有些不高兴了。
“她是谁?”叶峰听到李素雨这么问,当场就急了。
“你管她是谁呢?赶紧救人啊。”
“你不说出她是谁,我就不救她了。怎么我和薛凝你都不满意,你还要在外面找多少个女人。”李素雨也急了。
“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冷血不堪的人,那你就滚开,别耽误老子救人。”叶峰不理李素雨独自抱着宋晴离开。李素雨一路开车跟着他们。最后还是她求着叶峰上的车。
成功的把宋晴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救治还是活了下来。叶峰和李素雨听到后都松了一口气。
“我们谈谈吧。”李素雨用那迷人深邃的眼睛望着叶峰,叶峰心里一软答应了下来。俩人走到了医院的楼下,在这个沉静的时光里,俩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李素雨想着怎样与叶峰重归于好,像往常那样。叶峰的心里惦记着宋晴的病情,惦记着薛凝的诅咒,唯一留给李素雨的地方就是今晚发生的那些事。
“今天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和林方语去说,让你直接晋级。也不应该见死不救,这些都是我的错。” 李素雨说到这里已经把身段放在了最低位。她期待着叶峰会说一些试图安慰他的话。可惜现实又一次的让她失望了。
“嗯,我要先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比赛了。”李素雨听到这话后,感觉心中有些堵的慌。
“叶峰,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要说的吗?”李素雨叫住了叶峰的脚步。
“行了,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叶峰经过了那一段屈辱后,对薛凝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感。可能是因为付出的多。
第二天的医者比赛,李素雨作为投资商坐在了观众vip席上。
又宣布了这项8进4的比赛的规则,是让医者蒙住眼睛,猜出面前随机抽取的药材。猜中的留下,猜不中的淘汰淘汰到只剩4名为止。
顺序抽签进行,叶峰排在了最后一个。
与此同时,桐城的一些地下赌场也在赌最后赢家到底是谁。赌傅恒的几乎占了大多数。李素雨偷偷地关注着这些,但是没有太在意。因为他觉得叶峰现在对自己的态度,让她觉得非常的不满或者说是无奈。
傅恒排在了第一位。他很轻松的就猜出了面前的药材是绞股蓝。其中又有两位猜出了药材,马上就要到叶峰了。
叶峰被蒙上了眼睛,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前方散发出了一种陈皮的香气,但是他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的简单。思虑再三,他在纸上写出了答案。
“这位药材是陈皮,但不是普通的陈皮,是玳玳果的皮也属于橘子的一种,但是……”等等,这个叶峰写的确实是玳玳果。没想到他连不同的橘子科都能闻得出来。
“等等,这怕不是作弊吧。”
“就是啊,这么相近的东西,怎么可能有人能察觉得出来呢。”
“听说他和咱们的投资人走得很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