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了什么东西,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我顾某人去用偷的方式获取。
看着顾修炎说这话是义正言辞的样子,单方面认定对方就是小偷的杨淑环只觉得非常可笑。
对啊,普普通通的东西,顾先生你当然看不上眼了。
可是如果我丢的东西,是你母亲的遗物呢?
听到这话,顾修炎的脸色也立刻有了变化。
他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凌厉的说道:你什么意思?你的话里的意思是说,我母亲的遗物丢了。
顾修炎的表情太过真挚,以至于原本笃定对方偷走的东西的杨淑环,也在一瞬间有了一丝迷茫。
难道不是你拿走的吗?
我昨天清醒过来之后,发现保险箱从外面看没有任何问题,结果打开之后,里面的东西却不翼而飞,这难道不是你的手笔吗?
你在做什么梦?我当时被你算计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不清醒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东西。
顾修炎冷脸看着一脸迷茫的杨淑环,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该不会是你把东西私自卖下了,却又担心我在这件事情上追究你的责任,所以才用了这样的借口吧!
正在心中疑惑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杨淑环听到这话,连忙摇头。
没有,我真的昨天把他们放在了那个保险柜里,可是不见了。
说完这话,杨淑环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有些恐慌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人,却见对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
那么你最后的存在价值也没有了。
你,你要干什么?
顾修炎之所以一直留着杨淑环容忍对方的些许小动作,无非就是因为对方手中还握着他母亲的遗物。
投鼠忌器,他也怕伤了杨淑环这只老鼠,到时候再碰破了他珍稀的玉瓶。
可是现在,这些顾忌都没有了。
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利用价值。
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一种障碍。
那么就可以解决掉了。
你,你不能动我,我带去酒店的只是一部分遗物,还有一部分呢!
也许是意识到如果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会危险的事情,杨淑环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替自己弥补刚刚一时激动说出真相而犯下的错误。
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因为她已经看得出来,顾修炎眼神中对她充满了不耐烦和沙意。
人只有在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才最可信。
一旦冷静下来,很多事情就有了思考的余地,所以你觉得你刚刚的那些话和你现在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哪一个?
顾修炎坐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一瞬间瘫软在地的杨淑环,眼神中满满都是冷漠。
你已经跳得太久了,我没有耐心再看你继续下去了。
顾修炎这话说的极其无情,周围的人都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这个女人的下场。
你,你不能杀了我,我我被带来这里,可是有人看见的,要是我死了,你肯定也跑过不了。
谁跟你说我要杀了你。
听到对方这言论,顾修炎只觉得有趣。
想要让一个人倒霉,难不成只有让对方死掉这种方法吗?这个女人究竟是哪里来的认知啊?
那你想要干什么?
越是被对方看着,杨淑环心里越是胆怯,她从来都不知道顾修炎竟然会如此的有气势。
也许之前是因为她盲目的认知蒙蔽了她的双眼,也许是因为那些遗物让对方有所顾忌,所以她才能一直安全到现在。
意识到这一点的杨淑环有些后悔,她不该在那个时候挑衅的。
可是现在后悔都已经没用了。
你想太多,我怎么会亲手杀掉你呢?对不对?我若是针对你动了手,自己不也得惹上一身腥吗?
顾修炎脸上带着冷笑嘲讽,面前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他才不会用那种近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发泄心头之恨。
他当然有更好用的方法。
你和安良饶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啊?
反正眼前的女人也活不过几天了,顾修炎也就不再隐瞒,而是直接点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你,你知道!
杨淑环一直觉得自己把这件事情隐瞒的挺好的,所以当顾修炎拆穿她曾经的那些行为时,她这才感觉到心里一阵寒冷。
她以为被隐瞒的很好的事情,其实并非如此,是不是也就证明
你手里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下一秒他就会出现在别人的邮箱里,而不只是在我手里了。
顾修炎摆了摆手,叫过一旁的乔本,冲着他吩咐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我桌上有一个u盘,u盘里面有些视频,你把那些视频和里面我添加进去的证据,用匿名的方式发给安良丰。
听到这话杨淑环的脸色立刻惨白,发给了他的丈夫,那岂不是
是老板,我现在就去做。
你,我会告诉他,我会告诉他,这一切是你挑拨离间的计谋。
你没有机会告诉他。
顾修炎招了招手,叫另一个保镖过来,直接抢过了杨淑环手提包里的手机,给安良饶发了个信息。
把她送回去吧!记得多喂点东西,昨天晚上她怎么对待我的,今天也是时候该感受一下了。
顾修炎做完了这一切后,便无视杨淑环大吼大叫的样子,又让人给她喂了些药,送回到了那个酒店去。
酒店的工作人员确实负责,他们到达的时候,他们正准备按照杨淑环一开始求助的要求报警。
也幸亏保镖动作迅速,在杨淑环要求的时间限定范围之内将他送了回来,否则还需要跟警察解释。
虽然不至于会扯上什么麻烦,但被询问也实在令人心烦。
看见杨淑环被送了回来,那些酒店的工作人员自然不会再去管这件闲事。
将杨淑环直接送到了他的总统套房去,几个保镖便在门外藏好了身影,守着等待安良饶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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