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乌黑的孩童脑袋,并不是黏在女尸身上的。
在脖子的位置,明显能看到是用一根根的金线缝纫在一起的!
秦夜盗墓经历不多,但苏玉楼和杨钊却也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鬼怪的粽子!
孩童还在咧着zui痛苦的哭泣,但双目紧闭!而且哭泣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在那一瞬间更是挣开了秦夜的束缚,一下子立了起来。
墓室之中毫无来由的狂风骤起,苏玉楼早已经准备的黑狗血,在这时朝着那颗乌黑的孩童头扑了过去。
猩红的血液糊满了那张乌黑的面庞,但让苏玉楼呆滞的是,那本就降煞的黑狗血却在扑了过去后,让孩童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不对,准确的说是有感觉的,孩童没有再哭泣了。
那面容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甚至还shen.出了那条更为乌黑的舌头来舔舐着脸上的黑狗血液。
越舔越起劲儿!
越舔越欢!
只是当他再也舔不过来的时候,他又开始哭泣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苏玉楼不敢置信的呼道。
杨钊没管那么多,虽然他的心头也被吓到了,但那根黑驴蹄子还是趁机塞进了孩童的口中。
黑驴蹄子上布满了杨钊自己所画下的符文,那些符文源于茅山符术,同样有着镇邪驱煞的用处。
孩童再次止住了哭泣,那张乌黑的面庞紧跟着扭曲在了一起。
他似乎很痛苦,连同着那张乌黑的面庞都在不断的冒着青烟。
杨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悦来,道:“有用!”
这话才刚出口,可突然间从那孩童的口中发出“咯嘣”一声脆响。
杨钊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起来,半截黑驴蹄子无情的掉落在了地上,剩下的那一半,在孩童被撑开了很大的口中不断的咀嚼着。
别说杨钊和苏玉楼了,就算是秦夜这时候都忍不住问道:“你们都用的假货?”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子母尸,到底是怎么弄的,为什么丝毫不惧这些镇邪驱煞之物!”
两人还在死死的盯着,似乎想要看到那孩童能出现一点痛苦来。
然而,他们失望了,甚至在那一时间还有些绝望。
子母尸又称之为子母棕,乃子母同体的怨尸!
但一般常见的子母尸,乃是子在母体内。这类怨尸之所以恐怖,乃是因为女子还未生产便遭遇横祸死去而积攒了难以想象的怨气!
秦夜他们此刻所见到的子母尸,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生生给弄成了子母尸。
用孩子的头,缝在母亲的身上。
同样的一尸两命,却是人为刻意。如果那孩子的头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砍断的,如果母亲的尸体体温还没散去时,孩子的头就已经缝上去了的话。
那么这子母尸,将是混了几十年江湖的苏玉楼和忠伯见过最凶险的东西!
秦夜看着手上忠伯的那只爪子,道:“脖子上的金线必须拆了,否则子母尸嚼完那根蹄子后,嚼的就将是咱们的尸骨!”
“杨钊,在东南西北四方位各射一条勾绳,压缩子母尸的活动范围!”
“苏魁首,忠伯,弄燃油逼迫子母尸!”
秦夜想出了对策,杨钊三人立刻照办,一根根的勾绳钉住了方台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苏玉楼和忠伯一人手持燃油,朝着四个方位泼去。
兴许是燃油的味道让那子母尸产生了反感,孩童的那张zui正在一点点的撕裂着。
这时,这时秦夜等人才看到了那孩童口中的牙齿是如何的尖锐。
一个个如同锐刺,虽然没有紧密的排在一次,但那每一颗牙齿之间的缝隙,却透露着更大的森然。
秦夜这时没有让地观音出手,因为藏在他怀里的地观音正在瑟瑟发抖!
她可以不畏惧墓中的yin兽,但是他会畏惧这墓中的凶尸!
燃油已经被靠的最近的秦夜点燃,大火一燃起来时,整个墓室之中便是那孩童无比刺耳的尖啸声。
尖啸声似乎要充斥在整个万世王墓之中一般,就连水池中的水蛭在这时都在不断的翻腾。
就跟那下了油锅的泥鳅一般!
直到这时,一个提着箱子的老者从那三十二相桥上走来。
到了水池边,打开箱子,将一坨坨剁的稀碎的rou糜扔在了那水池中时,水蛭这才安定了下去。
只是,老者的眼神此刻无比的yin森,默默的说道:
“吃把吃吧,等你们吃饱了,我也该去前头了。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好厉害呀。竟然都已经闯到了王后与皇子的安眠处了,不能再让他们往前,再往前就得惊扰王的好梦了呢!”
说着,老者情不自禁的也抓起了一团rou糜来放在了zui里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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