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笃你要认祖归宗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下巴都快跌落到地上了。
凤笃点头:嗯,燃灯大师说,明日就会开祠堂,带我跪拜祖先,正式回归凤家。
那不就意味着,你马上就是凤家名正言顺的大少爷了?
邱景州一想到这里,赶忙地抬起手,哥俩好地搂住他的肩膀。
赶紧搂一搂,要不明天之后就不敢搂了。这以后也可以跟子孙后代吹牛,说咱跟凤家大少爷做过兄弟不是?
荣文柏一听,有理,连忙地也伸出了手。
两个人一人搂着一边,活要将凤笃给压垮一般。
瞧得丁思思连连嫌弃地摇头,回眸对宋轻道:轻轻,你瞧他们那点出息。
宋轻瞧着凤笃被折磨得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点了点头:挺好。
啊!荣文柏突地想起来,小凤少回归凤家之后,岂不是看到轻爷,就得叫三婶了?
凤笃抽了抽嘴角。
虽然不想承认,但又的确如此。
怪只怪他三叔满天下的美人儿不要,偏偏喜欢吃嫩草。
邱景州抬起手指,又想起一茬儿来:那不对啊,轻爷是凤笃的三婶,我们跟轻爷又是同窗,算起来跟轻爷是平辈啊,那凤笃应该叫我们啥?
荣文柏隐隐兴奋:叔叔?
凤家大少爷叫他们叔叔啊,这不是比当兄弟更来劲儿?
凤笃:
宋轻这时开口道:凤笃应该叫你们侄子。
邱景州跟荣文柏错愕回眸,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轻爷你没说错吧?怎么我们又变成侄子了?
宋轻道:你们叫我爷,他叫我婶,按理,你们还要矮一辈。
凤笃赞同点头:没错!
莫名其妙就被人压下去一辈,邱景州跟荣文柏一脸懵逼。
还能怎么算的?
等会儿,轻爷,你不要欺负我们啊,我们叫你轻爷是尊称,可不是叫你爷爷啊!
她这不是变着法儿地占他们便宜么?
宋轻道:那你们要给凤笃当叔,问问他三叔同不同意吧。
他三叔
荣文柏瞬间怂了:我觉得同窗情谊就不错。
邱景州也秒转话题:凤笃,自家兄弟,多的话咱就不说了哈,以后你飞黄腾达了,别忘记咱兄弟几个就行。
凤笃道:我不会忘了你们的,我这次来,就是想请你们明天去凤家观礼的。
邱景州拍了拍胸脯:那必须得去啊!
宋轻也点了点头:嗯。
所有人全无异议。
凤笃看了众人一眼,缓缓地勾起唇角。
他料想自己这次回到凤家,必然是一番腥风血雨。
但是,就像从前有爷爷、外公、三叔他们在背后护着他一样,如今他身后,也站满了人。
他,从不是一人,孤军作战。
翌日。
凤玄墨特意过来,接宋轻他们。
荣文柏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怎么好劳烦三爷呢?
丁思思给他翻了个白眼,觉得他实在没什么眼力见儿:人家凤老师明明是来接宋轻的。
他们只是顺带。
凤玄墨道:凤家地形反复,情况混杂,我怕你们摸不着头脑。正巧我没什么事,你们一会儿同我一起即可。
好!众人答应得齐齐整整的。
凤玄墨这才转头,朝着宋轻伸出手:来。
眉眼温柔至极。
宋轻同凤玄墨一并进了马车,丁思思他们则进了后面一辆。
丁思思想到凤玄墨方才说的话,有些奇怪:凤笃回凤家应该是大事啊,怎么凤老师那么闲呢?
这闲得都有空来接引他们了。
他可是凤笃的三叔啊!
荣文柏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道:你懂什么。若是凤笃由三爷带回凤家,必然会叫人以为,他是三爷这边的。
且不说凤家族老们会怎么看,端是凤二爷那一支,就绝对不会让凤笃好过了。
所以三爷才会找到德高望重的燃灯大师,由他做主,至少表面上,不会有多少人不服气。
想到凤笃从小受的那些苦,再想如今他不过是回个家,都有那么多的波折,丁思思忍不住感叹道:大家族,真是不容易啊。
邱景州忙表忠心:你放心,我家没那么多破事儿!
他家老爹被宋轻治好之后,把各方势力按压得死死的,谁都跳不起来。
他想要接任城主,绝对顺顺利利,不带半点儿拖泥带水的!
丁思思脸一红,打了他一下:谁管你啊!
邱景州已经被打疲了,半点不带怕,还嬉皮笑脸的:你是我媳妇儿,你不管我谁管我?
荣文柏:
这到处飘散的恋爱酸臭味儿,真是令人作呕。
马车很快到达凤家,有凤玄墨领头,很是顺利地到达祭典现场。
众人于看台上落座,除了他们,还有凤家的各个嫡支旁系、以及上三等的名门望族。
三面看台上挨挨挤挤地坐满了人,长号声在偌大广场上远远传开,中间祭台上已经请出了凤家祖先的牌位
极目眺望,旌旗招展,人山人海,场面恢弘,极是壮大。
我的天!
丁思思他们不由感慨。
原以为不过就是一个认祖归宗的仪式而已,没想到比他们那些家主的继位大典还要搞得隆重万分。
凤家,不愧是东云洲第一世家。
宋轻斜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一抬眸。
凤玄墨剥了颗葡萄喂她,随口道:快开始了。
话音落,就听四下里的嘈杂声,一下子就压了下去。
凤笃身着隆重的暗红色祭服,手捧刻着他名字的玉牒,一步一步地走到祭坛面前。
唱礼官唱祷祝词,凤笃跟着指令跪拜。
起!
上玉牒!
凤笃起身,将玉牒交给燃灯大师。
燃灯大师接过玉牒,正要放上祭坛,就听有人大喝一声:等等!
众人回头,就见一人快步上前,大声道:你们休要被这小子蒙骗了!他不是凤笃,真正的凤家长孙,在这儿!
说完,就见跟在那人身后的一个少年,摘下帷帽,扬声对众人道:我才是凤笃,他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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