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吗?”她拔高了音调。
“人家倒追不成,就托家人上门来说亲事,爷爷推脱,说我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本来爷爷有些松动的,但我说了,我这辈子非某个女人不可,瞳瞳也只会有一个妈妈。”陌御尘说得真挚且诚恳,求生欲十足。
区区两句话,挥散了白茶所有的不满,她嘴角不自知地上扬,压都压不下去。
“是这样吗?”她斜眼审视他。
“当然,不然我明天带你去跟那女人对峙。”
“这倒不用。”她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不过如果那位千金不死心地继续纠缠,她倒是不介意宣示一波主权。
心里唯一的疙瘩解开了,白茶搂住陌御尘的脖子,认真看着他,“陌御尘,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谢谢你在我要出国的抉择下也没有放弃我。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半点自己是沐倾颜的印象,但是白纸黑字的检查最具权利。
“也不是不放弃,只是不知道怎么放弃。”陌御尘仔细想了想,苦笑着扯唇。
做不到的事,想都没想过。
“你是怎么做到那么坚持的,毕竟……我是说,你之前的情况不太好。”她斟酌着用词。
陌御尘眸色加深,吻了吻她,解释道:“其实我也怕,也想过会不会是我的病情作祟,但又觉得不是,不去看表面,你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你就是倾颜。”
他不是病入膏肓,他是爱她到骨子里,不管她成了什么样,成了谁,他都能一眼认出她。
白茶双腿环在他腰上,亲昵地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男人体温上升,上前两步,将人放在梳妆台上,让她与他齐平。
白茶刚松开手,他便急不可耐地一手压在她后背深深吻了下去,像是为了惩罚她这段时间的折磨,他力道不小,从梳妆台到浴室又到床上,不顾她的求饶,直到天亮才放过她。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连瞳瞳进来看了好几次都不知道。
白茶迷糊醒来时,手往旁边一搭,触到一片温热,才悠悠睁开眼。
隔着落地窗,男人穿着睡袍站在窗外,不知道跟谁打电话,表情严肃。
陌御尘进来时发现白茶醒了,神情一怔,随即过来给她喂了点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温水,说道:“我想给你检查一下脑部情况。”
白茶没有异议,点点头,“去哪里检查?”
“先去省医院好了。”
提起脑科医生,率先想起的便是许以庭,陌御尘刚刚便是让人找许以庭的下落,许以庭是脑科和心理学结合专家,最适合诊治白茶现在的情况,奈何对方前些日子出国了,暂时联系不上。
白茶之前倒是听思涵说过些原因,“思涵最后一次联系我,说她要‘入关’研究,好像是说研究所管的挺严的。不过他们假期挺长,到时候再找也不迟。”
“恩。”
陌御尘行动效率高,第二天上午便联系好了省医院最具权威的脑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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