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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放下手中的茶杯,轻笑:;为我卖命,你的诚心与忠心在哪?五皇子用人疑人,虽然不至于全然信任,但是对于第一次见面就留在身边的人,他怎么可能答应这个条件。

    尤其他们这种皇室之家的人,从小追随都可能背叛,亲身骨肉都可以互相残杀,用人,只能停留在利用而已。

    ;五皇子对我带来的消息肯定非常感兴趣。刀疤男人卖了个关子,一脸必胜的把握,挑起了五皇子的兴趣,只听刀疤男人开口道:;五皇子可知飞马印?

    果然,刀疤男人看到五皇子变幻的神情,笑意更浓了。

    ;据我所知,飞马印一直在二皇子手中。不过二皇子至今下落不明,那飞马印,应该成了五皇子的心头愁事了吧。刀疤男人一语中的。

    没错,这就是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二皇子尸体的原因,当初二皇子死时纵身跳入悬崖,让他来不及从二皇子身上获得任何线索。近些日子以来,他也一直在寻找着飞马印的去向,却是无从得知。虽然他明白,二皇子不会随身将飞马印携带在身上,但那也绝对不在宫中,也许找到二皇子的尸首也不一定能找到飞马印,但是至少他可以确定二皇子的确定已经死了,并且只要有一点飞马印的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

    就算付出夷平蹊镇山的代价,他也在所不惜,而眼前的男人,竟然知道飞马印的动向?这使五皇子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面前的刀疤男人。

    ;你是二哥的人?五皇子再次扔出探底之石,却听刀疤男人暗暗讥讽:;我若是二皇子手下的人,能投身卖命于您?并且二皇子的情报,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刀疤男人略有深意地看了看五皇子,好像为刚才五皇子口中所说的二哥而嘲笑,又像是再次抛出了留下他在身边的价值。

    顾凌举杯猛地喝下手中的茶水,这种难以言喻的滋味,还真不好。

    ;飞马印的去向在哪?迫不及待,他已经不耐烦了,若是眼前的人,管他是敌是友,只要能帮他得到飞马印,那就足以证明他的诚心与忠心。

    手持飞马印,他可以带着必胜的筹码去投奔任何一位皇子,这都会大大增加他人的军队势力,五皇子快速分析了利弊关系,觉得还是将刀疤男人留在自己身边,利大于弊。

    可没想到,刀疤男人却是淡淡摇了摇头。;飞马印不在宫中,前些日子,有人在当铺,发现了它的踪影,只是我一度怀疑,飞马印怎么可能光明正大摆放在当铺,可如今看到五皇子在这里,我便信了。相信飞马印,可能在任何地方。

    五皇子五指敲打在桌面之上,斟酌着可信度。

    蹊镇东郊,是有钱人府邸坐落的地方。东郊位置绝佳的一座府邸,在昨日被人花高价买了下来。

    曲夜玩世不恭地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吃着摆在石桌上的当季水果,在他身后还有两名侍女,轻轻地为曲夜扇着扇子,为他驱赶秋日乱飞的小虫子。

    ;曲家公子的生活待遇,当真是好,不如捐助我这个贫困皇子万两黄金,也好为这当今国土,做出贡献。顾厉的嗓音不知何时出现在曲夜的头顶之上,闭眼假寐的曲夜,惊吓地睁开了眼睛,猛地起身,险些没从躺椅上摔下去。

    ;喂,你……你是想吓死人吗?曲夜结巴地回了一句,而身后的侍女已经没了人影。

    顾厉鸠占鹊巢地躺在曲夜方才的躺椅上,摘下一颗葡萄,丢进了嘴里。

    ;让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顾厉闭眼假寐,他才是真累了,这几日,他需要一边照顾着萧兮得身体,另外还要观察宫中的动向,同时二皇子的下落,飞马印的不知去向,错综复杂的事情牵绊在一起,他虽未动身,但是心里的却是沉甸甸的。最重要的是,他整天戴着一张不属于他的脸,被萧兮嘲笑了好几天。

    ;就会找我谈正事,不如我们来八卦一下怎么样?你这脸上的面具,也太丑了吧?曲夜忍住笑,刚才只是被顾厉吓到了,不然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嘲笑。

    闭眼的顾厉猛地睁开了眼睛,一道杀人的目光扫射了一下曲夜的嘴巴,让曲夜不得不嘘声。可顾厉的眼睛刚闭上,曲夜不怕死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是不是那个白脸书生的杰作?曲夜一直都对萧兮感兴趣,但他却没机会与萧兮相处,因为自那日被赶出来之后,他就没见过萧兮,现在萧兮的身体已经好了,他更没机会接近了。早知道这样,他当初就不该用良好的药剂治好萧兮,这样他还可以了解一下,那女子究竟有何魅力,竟能得到顾厉的如此重视。

    顾厉闭眼不语,当时默认了,就在曲夜再次八卦之时。顾厉冷冰冰地说:;我只是为安全着想,曲夜,你知道的。

    顾厉严肃的话,让曲夜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顾厉如此郑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他可不想挑战顾厉的底线,因他知道,顾厉有一千种办法,从他手中获得大笔之财,他可不想,呜呜,与顾厉结识之后,他损失了多少银子……哦不,损失了多少金子。

    数不胜数,交友不慎啊!

    ;飞马印在蹊镇,前些日子出现在当铺,可最近却没了去向。

    飞马印这种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当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如果不是我知道飞马印一直在你手里,现在遗失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掌握国家军权的令牌,居然会在当铺,莫不是被人当掉了不成?你如果不是皇子,从我这里敛财无数,我也许还真会怀疑,你是因为缺钱……曲夜欲言又止,奶奶滴,他怎么会自投罗网呢。

    果然,顾厉顺手牵羊,直接开口:;我近些日子确是手头有些紧,曲大公子,不如发发善心。曲家,天下第一富商,名下金山银山。可唯一就只有曲夜独子,是以,曲夜的身家,是顾厉所不能比拟的。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得不挤在萧兮那个杂草院,而曲夜就能在前来蹊镇的第三天,住进这豪华大院。

    这差距,不得不让他腹黑一下。

    只是更让他担心的事,飞马印……当铺。

    曲夜的娃娃脸因气愤,染上了两道红晕,不甘心几句话就损失惨重的他,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

    顾厉见曲夜不答话,歪头看了一眼曲夜。

    而曲夜变脸比翻书还快,馅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恭敬地摆在石桌上,他知道,如果跟顾厉怼下去,没好果子吃。

    这是无数经验证实的结果,是以,他学乖了。

    ;哪家当铺?顾厉无视银票。继续发问。

    看着顾厉没有抓他不放,曲夜更加证实在顾厉面前应该以静制动,以柔化刚,这样才能平步青云。

    ;喜安当铺。

    顾厉暗忖着这个名字,却是毫无头绪。

    ;不过不管飞马印是否真的在喜安当铺出现过,此时绝对不在那里了,因为据我所知,有三队人马已经去过了这家当铺。昨日,喜安当铺老板已在家中暴毙,而喜安店铺,在今日已换了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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