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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都是因为她

    年橘很快就是很快就收拾好了那些东西。

    沈淮南如果人恢复的牙也挺正常挺快的,现在已经看上去是个正常人了,完全不像是从路上坠车的人。

    “现在是要回去还是去看一下琳达那边的病房?”年橘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沈淮南整个人都怔了一下,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子问。

    因为他现在确实是想过去看一下你们打那边的情况,然后好解决处理他们之间的这矛盾和事情。

    不然一直拖拖拉拉的下去也不太好。

    甚至以这一些人的目光还会一直盯在年橘身上。

    沈淮南一直觉得自己之前是一个成功而且了不起的男人,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做不成的。

    但是,遇到年橘过后他所有的目标都只是想让她平平安安,安安全全的而已,只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可是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愿望都不能实现,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这个女人受伤。

    她似乎也是每一次都大度的原谅自己,说人都会闹一些小脾气,就是要哄很久。

    但是也是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那一种无力感。体会到那一种自己根本什么用都没有的感觉。

    就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

    有一种无力感。

    而年橘,也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女人。

    哪怕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她也完全没有忌讳,还会为他考虑的,问他要不要过去看一下琳达那边的情况。

    “我过去看一下,你到下面的车里面等着我。”沈淮南说:“就是去她的爸妈交流一下而已。”

    “那个画面可能会像上一次一样的,并不和谐并不友好,如果你过去的话可能会受到伤害,所以你到车里面去等我可以吗?我尽快就下来。”

    年橘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那我把这些东西带下去,你过去看一下就行了。”

    ……

    年橘下楼之后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了车子的后备箱,然后自己坐到了主驾驶的位置上等着他下来。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车窗的门被人给敲响了,她都已经昏昏欲睡要睡着了。

    被这一阵声响给吵醒,以为是沈淮南下来了,结果——

    是傅栖迟。

    这个男人已经是好久不见,甚至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她愣了,还是把车窗门给打开,男人穿了一身西装,好像是过来这边谈公务事情的。

    特别的正式。

    看到她打开了车窗的门,男人笑的比较灿烂:“还挺巧的看电视你的车子我就过来了,没有想到真的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沈淮南?我听说他今天出院。”

    年橘抿唇:“傅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请尽快的离开吧,我有一些累了,想要眯一会儿,麻烦您不要打扰我。”

    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和眼前这个男人多说什么话。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拿他们两家公司最近的那个战争来说,就能够体现出这个男人心机非常的深沉。

    沈氏也在傅栖迟手里面受到了巨大的创伤,虽然不至于破产,但是绝对也是一个坎。

    现在他又出现在这一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原因不能够去深想也不能够去深究。

    傅栖迟:“年小姐,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么有个性。”

    “如果您这个个性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呢?”傅栖迟笑了笑:“我知道你可能在想他的公司出了问题是和我有关系,但是其实不是和你才有关系。”

    “我是一个商人,他的公司有亏损,那么我的工资必定也会有亏损,这并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我虽然很想打败他,但是我更想跟他合作好这一次。”

    “可是他因为你的事情真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君王都不来上班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公务一律不管,导致那一个楼盘的开发得到了巨大的损失,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己先脱身,这一些损失只能由他来赔付。”

    傅栖迟又笑了笑:“所以这个事情还真不能怪我,换做任何人的做法都会跟我一样,明明合作的好好的,但是他这边突然掉链子,那我公司的亏损肯定是巨大的。所以我就只能把这个亏损移交到他的头上。”

    “毕竟这是他的公司那里出了问题,所以我想您是聪明人,你应该不会怪到我的头上。”

    “你也没有必要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非要有意见的话,就怪你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关键的时刻离开了他。”傅栖迟仿佛是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如果不是你,他也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也不可能会钻这个空子。”

    年橘沉脸,突然有一个人来告诉自己,他所有的遭遇都是为了自己才成那个样子的,整个公司都要面临破产也是她自己造成的。

    这样的打击…年橘有些没有办法承受。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请你离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傅栖迟是一个人精,看见她这么一副表情,虽然知道她心里面很不舒服。

    但是他就是非常擅长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年橘,我觉得要不然你还是换个男人吧,跟着我都比跟着他好,一个情绪波动会变得非常巨大的男人,本身就不会有特别固定的因素,有一天把你一脚踢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一直很欣赏你,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人。”

    年橘冷眼看她:“可是我并不欣赏你,我觉得你是一个很随便的男人,甚至于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男人,保不准哪一天我就能被你算计进去。”

    “起码,沈淮南可以放弃,一切都不会放弃,我可以伤害一切都不会伤害我。”

    年橘说:“就这一点你怎么也比不上他。”

    “所以,傅栖迟,做生意还是要先学会做人。”年橘冷着嗓音:“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就算是你以后在路上碰到我,也请不要跟我打招呼,因为我觉得很恶心。”

    这样的男人,就像是一条湿冷的蛇缠绕着自己的脖子,让人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