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野接收到眼神直接闭上了嘴,然后这个时候他发现了不太对劲。
但是也没有直接说出来,说说笑笑的,几个人就出去了,找了一间包间点了非常多的菜。
顾一念说:“我们两个人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了,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喝酒了,今天晚上可以定要好好的喝一顿。”
年橘:“你们两个可少喝一点儿,要是都喝醉了,我可没有办法把你们两个全部都弄回去啊。”
“放心吧,我们两个人还是有分寸的,酒量也没有那么差。”
“实在是想要不醉不休的话,直接带几瓶酒会去顾家一起喝就行了。”
年野手里面剥着小龙虾,看着他们笑眯眯的说:“没关系,你们尽管喝,要是喝醉了的话,我就叫个代驾,直接把你们扛回去就行了。”
“但是你们两个人要是吐了的话,我可是直接把你们两个丢在外面,不让你们回去了,实在是太脏了。”
“我说你这个小朋友这么狠的心的吗?”
“喝酒就喝酒,不给人家添麻烦是做人的基本原则。”年野说:“而且我姐姐是女孩子,我又是小孩子,你们两个大男人应该照顾我们两个,所以你们两个不能喝的酩酊大醉的,不然会非常的麻烦。”
莫年笑了笑着觉得他能说会道的,毕竟之前他是一个很内向的人。
现在就不是那么的内向了。
他们几个人在一起,无非就是说一说之前小时候的那一些趣事,然后又聊一聊未来的发展方向等等。
很多很多的问题都在聊。
甚至有一些是年橘和年野两个人都听不懂的。
索性两个人直接退出了,他们两个的话题在旁边打起了游戏。
莫约晚上11:00的时候,年橘起身,“我去一下厕所。”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吗?”年野突然问。
年橘被问的笑了起来:“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还要跟我一起去?难道你在学校和男孩子都是成群结队的去上厕所的吗?”
“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听你们女孩子上厕所都要重新绝对的,更何况这个地方。这么晚了喝醉酒的人特别多,你要是一个人出去的话我怕不安全。”
年橘:“这一代治安很好的,哪里来的那么多不安全。好好的坐在这里吧,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年野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着他们两个哥哥还在那里把酒言欢。
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这边的事情当一回事儿。
年野微微地呼了一口气:“算了,你们两个慢慢喝吧,我也去一趟厕所。”
……
等他们两个人都离开过后,莫年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了几分。
“你告诉我,年橘为什么离婚了?在过来的路上我都已经问过她很多遍了,他说不关沈淮南的事儿。全部都是因为她自己要离婚的,是这样的吗?我觉得有点不太相信。”
“年橘那么喜欢他,如果他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离婚呢?”
“之前他都对他那么过分了,她还是喜欢着他。”莫年:“现在好不容易两个人结婚了,修成正果了,我觉得他应该非常能够忍耐的,如果不是沈淮南做出了特别过分的事情,是肯定不会离婚的。”
顾一念听到这里整个人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我已经缺少那个男人算过账了,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算上有能怎么样,又不能把他原地打死。”
“现在是法制社会,又不能任性胡来。”
莫年听到这里眉头直接皱的死死的:“那照你这么说真的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也不是什么对不起对得起的事情。”顾一念说:“这件事儿已经关系到了道德底线。”
“年橘是个好女孩,沈淮南之前可能完完全全不把婚姻当一回事,反正就是儿戏,像他们那一种商业圈的人,豪门世家出身的人,婚姻全部都是儿戏,只是一个形式上的东西,当然他肯定也是那么想的。”
“所以在很早之前在国外已经领过证了,然后在国内又跟她领了一遍,正正好被她给撞上了。”
“年橘怎么可能会咽得下这口气,怎么可能会接受这个事实呢?哪怕他不是故意的,哪怕是在她认识之前去结了这个婚。年橘也不可能能够接受的了,所以就必须离了。”
“就是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不够诚实,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还是太多了,要是一开始就互相的坦诚相待,也不至于会闹到这一种地步。”
“沈淮南对年橘的好,其实结婚以来我一直是看在眼里里面的,是一直把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总之是各种各样的宠着。”
“我是因为怕她过得不幸福,过得不好,所以才叫人一直盯着的。”
顾一念叹气:“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两个也不好说什么,反正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莫年听的皱眉:“沈淮南难道就没有打算解决完外国的那个女人的事情吗?也没有挽留一下吗?”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挽留没有用,他也了解她的性子,所以根本就没有挽留。”
顾一念说:“要是越挽留的话可能会得来她的恨。索性就放她自由才是最好的选择。”
莫年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就出去这么一段时间,国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本来是想要把年橘好好的交给那个男人好好的照顾,结果那个男人却照顾的一塌糊涂。
他在这一段感情里面已经做出了退让,已经做出了退步,放手让她去幸福。
结果她却过得不幸福,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当初他一定不会出国的。
“你别跟我说你回来就是因为她离婚了这件事情才专门回来的,怕她受什么委屈是吗?”
“嗯。”
顾一念一笑:“其实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你在国外我在国内,你还担心我照顾不好她吗?”
“以后任何人照顾她我都不放心了,只有我自己来我才放心。”莫年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