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叶念卿眉头一皱,肯定是鱼启与叶初晴两个人之间的婚事,鱼启这货知道她已经被逐出了栖云派,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所以他就把目标直接换在了叶初晴身上。
他也知道杨心雪这人为了叶初晴与自己以后美好的生活,也一定会将叶初晴嫁给他,果然,就算是重活了一世,自己没有引狼入室,鱼启的目的还是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这个事情很重大,但是越是重大的事情就越得好好考虑一下。”叶凌喝了一口茶道,“现在叶念卿已经被我逐出了栖云派,从此以后她和栖云派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现在我们只有初晴这么一个女儿,婚姻大事一定得好好操办,所以待我们与鱼掌门他们商量好之后,再向大家宣布也不迟。”
杨心雪点点头:“如此也好,我就只有初晴这么一个女儿,她马上就要出嫁了,我还真是有一些不舍。”
“无色门与我们栖云派离的又不太远,你要是想她随时都可以过去的,他们也可以随时过来的。”
“嗯。”
叶念卿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她的那双手捏紧了又紧,叶凌与杨心雪这两个蠢货,鱼启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他们都还不清楚吗,竟然还敢将叶初晴嫁给他,简直就是找死。
不过她现在可一点都不反对叶初晴与鱼启两人之间的婚事,就让他们之间慢慢的争吧,最好他们之间争得你死我活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她就是那个渔翁。
叶念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捏的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而是狸奴的手,狸奴一脸痛苦的在床底下, 他现在也根本不敢发声,就怕叶凌发现他们两个。
“诶,对了,初晴里面的嫁妆咱们可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不能让初晴嫁过去受欺负。”
“那是自然。”叶凌笑笑,“咱们栖云派最不缺的就是钱,要是全部都拿钱过去的话,那倒是有一些俗了,不如咱们就挑一些奇珍异宝过去,还有炼制的那些丹药,还有鹤银角全部都给初晴准备好。”
杨心雪顿了顿:“鹤银角,这个东西是放在哪里的,我怎么突然忘记了。”
“很多东西都是放在后山的禁地里面,你忘了。”叶凌将杨心雪拉着坐下,“好了,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初晴嫁过去一定会幸福的。”
“嗯。”杨心雪对着叶凌笑笑。
床底下的叶念卿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她怎么没有想到后山的禁地呢,直接把后山的禁地忘得一干二净,那个禁地里面可是装着许许多多的宝物,鹤银角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会被放在这里面,她怎么就能忘了呢。
叶凌与杨心雪在屋子里面待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出去了,叶念卿和狸奴见着他们两个出去,赶快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狸奴一脸怒气的看着叶念卿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下面做了什么?”
叶念卿很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没干什么呀。”
狸奴将自己被叶念卿捏红的手举起来放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什么,你能不能捏你自己的手,你没事捏我的手干什么。”
叶念卿尴尬的笑笑:“我刚才就是情绪一激动,根本就不知道我捏的是谁的手,好了好了,现在时间紧迫什么都别说了,赶快去后山。”
“好吧,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谭彤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叶念卿,一直担心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姐怎么还没有回来。”谭彤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现在都已经是响午了,按理来说叶念卿和狸奴两个做事是十分迅速的,结果现在都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回来。
“谭姨,你怎么起来了,你再多休息一会儿吧。”岁寒刚好端着一盆水走过来,便看见了谭彤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谭彤摇摇头:“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小姐他们,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别担心,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岁寒安慰着谭彤,“我们再等一会儿吧。”
“嗯。”
冬夜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谭彤岁寒两人坐在屋子里一句话也没有说,谭彤歪着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经彻底的黑透了。
“我要去一趟栖云派。”
“不行。”岁寒连忙阻止了谭彤,“谭姨,你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灵力,你要是就这样上去的话,不仅不能找到他们,更可能还会被他们抓住,所以这个办法绝对不行。”
“可是现在已经这么久过去了,小姐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实在是有一些担心。”
“这样,谭姨你留在这里照顾九渊长老,我上去瞧瞧。”
“这样也好。”谭彤点点头,“那你一切多加小心。”
“嗯。”
岁寒和谭彤商量完之后,她便迅速的离开了客栈,出发去栖云派。
若芙刚好打开房门出来,就看见岁寒匆匆忙忙离开了客栈,她看着岁寒离去的背影就知道一定是出发去找叶念卿他们,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只要这几天一过,她的少爷就会八抬大轿的来迎娶她,从此以后她就会享尽荣华富贵,再也不用过看人脸色的日子。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这么好的机会放在她面前,她绝对不能错过。
“若芙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去帮我打盆热水来。”谭彤看着若芙站在一旁莫名其妙的笑,她忍不住开了口,这段时间若芙一直都在房间里面待着都没有出来过,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到底干嘛。
若芙回过神来,她望着谭彤眉头一皱,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道:“谭姨啊,这几天我肚子实在是有些不舒服,打水就劳烦你自己去打了。”
若芙还不等谭彤说些什么,便进了房间关上门。
“诶……”谭彤摇摇头,只要自己端着盆去打热水,“这丫头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