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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芸娘附耳在蔡芸身旁,缓缓道来。

    蔡夫人蔡芸,听得满面羞红,一双素手无意识地握在一起……

    幔帐重重的雕花檀木床上,孙朗无聊地数着绵羊。

    已是夜晚,屋内罕见地一个女子都没有。这实在是少见。

    吱呀,一声轻响。

    雕花的木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孙朗赶紧闭上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恩,虽然还不知道来者是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但先伪装一下一定没错。

    闭着眼睛的孙朗,通过床下传来的细微响动判断着来人的动作。

    ‘是个女子不错。’

    ‘很谨慎嘛!芸娘也好,自己其她女人也罢都不会这么谨慎,嘿嘿,一定是蔡夫人了……’

    来者确实是蔡夫人。

    蔡芸听信了芸娘的蛊惑,深深地明白了,自己和蔡家还到底有没有机会,只在今夜!

    蔡芸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小姐了。

    看着床上孙朗那张俊美如冠玉的面庞,平心而论,哪怕不掺杂家族利益,其实、她也、她蔡芸也是肯的。

    何况此时蔡芸是带着全家生死存亡的可能来出……嗯,来献身的。

    自然是很快就把心里的愧疚压了下去。

    她轻手轻脚地扑灭了大半烛火,只剩下几根蜡烛徐徐照亮卧室的一切。

    ‘一定不能让他发现,嗯,不能让他发现今夜来侍寝的人是我……’

    蔡芸红着脸褪去罗裳,轻上大床。

    “唔。”

    孙朗装出半梦半醒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的样子。

    然后,在蔡芸看来,他应该就如同往常那样,无比自然地顺手一抱,就把一个香软的大美人搂在了怀里。

    接着翻身,

    蔡芸顿时瞪起了眼,捂住了嘴!

    她这个自年轻时便服侍老头子刘表的可怜美人,哪里经受过如此战况,立刻忍不住叫出了声。

    “嗯?”

    似乎是察觉到声音不对,孙朗发出了疑惑之音,只是,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如果说刘表是一个破旧的十八手奥拓汽车,连启动都是种奢望,他连让女人受孕的能力都没有的话!

    那么孙朗这个多次被系统丹药强化的体质就是一辆重达67吨,车长9.8米,水陆两栖,连续作战时间可达数日的,炮管粗又硬的陆军主战坦克!

    蔡芸这个初入仙境的女人,梦中都是在海上泛舟,巨浪滔天,一浪高过一浪,浪浪不熄。

    她沉睡过去。

    就在她熟睡之后,女画工低着头、红着面颊走了进来。

    哦,手里还拿着画板。

    孙朗大喇喇躺在床上嘿嘿坏笑。

    女画工殷勤作画,画出了一副——《蔡夫人侍奉吴候图》。

    又名《吴候临幸蔡夫人》

    女画师画完了,还不能收工,因为孙朗要奖励她。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云销雨霁,蔡芸却一直没醒。

    这一段时间,蔡芸也是担惊受怕,压力山大。

    这一夜从未体验过的美妙,对她来说真是莫大的恩赐了。

    女画师离开前则拍拍自己的胸脯,看着没有醒来的蔡芸,掩面道:“侯爷真是坏死了。”

    一夜好睡,第二天,蔡芸是被孙朗骂人的声音惊醒的。

    “……说!为何昨夜这女人会在本候的床上!”孙朗听起来怒不可遏。

    说话间还夹杂着啪啪作响的声音。

    蔡芸吃了一惊,顾不得回味,连忙轻手轻脚地坐起来侧耳倾听。

    实际上,隔着一扇门蔡芸看不到,

    孙朗此时把芸娘抱在大腿上,一边吃着人家递来的果脯,一边还拍打着某个不可描述的挺翘部位。

    嘴里还骂着人家,端的是无耻至极!

    芸娘伺候着他这位大老爷,还得配合他演出。

    里面,蔡芸耳朵竖着,一颗心都悬起来了。

    她丝毫不介意孙朗占了自己的大便宜,她怕的是,孙朗以后不再沾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这时,芸娘开口了:

    “侯爷,莫不是里面那个芸妹妹不可心,奴可是听伺候的人说了,您昨晚玩到三更天呢!”

    蔡芸脸一红,心中惊讶外面女子居然敢对孙朗这么说话。

    “咳咳!”孙朗瞪着眼,忍住笑让自己严肃起来:“说什么呢!本候天赋异禀,又有神明之体……”

    “是是是……我的公子爷!就是您伟力非凡,夜夜笙歌,您到是痛快了,让奴奴几个怎么吃得消,刚好蔡家这俩女子还不错,身份、相貌、身段倒也配得上您。”

    芸娘一阵软语相求,孙朗只好说道:“哼!你倒是比本候还怜香惜玉,行!留下就留下,今晚来个二芸齐飞吧!”

    “啊?”

    芸娘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连忙起身逃跑。

    孙朗看着她的背影:逃得了晨跑……还逃得过晚上吗?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在南郡的刘表再蠢,也知道襄阳丢了。

    原本他身体状况已经稍有好转。

    不必整日卧床休养了。

    但从被孙朗赶出襄阳城的世家口中知道了这个噩耗之后,顿时两眼发黑。

    大夫抢救了好一会,才勉强用人参、鹿茸、虎鞭组成的虎狼之药,把他抢救过来。

    一连数日过去。

    他半死不活地养着身体。

    这一日,忽然精神抖索起来。

    至少比平日里强得多,但南郡的大夫医师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认为可能是那天抢救时候的药,给的太猛了。

    刘表为了提振一众大臣的信心,也为了表示自己无恙。

    准备三日后安排一次宴饮。

    南郡到襄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反正信鸽半天不用就飞到了。

    孙朗得知了刘表三日后大宴荆南群臣的消息,在屋内来回踱步。

    双芸之一的芸娘好奇地问道:“刘表在南郡开宴会,您发什么愁?”

    孙朗瞟了她一眼:“本公子热情好客,急公好义,现在都帮他刘表照顾他的老婆了。他开宴会却不告诉老子一声,真真是没良心的玩意儿!”

    “呸!”这话刚说完,他就挨了个白眼。

    双芸双双飞的快乐,最近孙朗没少体验。

    提起这个芸娘就后悔,女人嘛,没有不吃醋的,她现在已经后悔帮孙朗搞定了蔡家双姝了。

    挨美人的白眼,是孙朗的日常,他也不在意。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眼睛发亮,邪笑起来。

    笑的芸娘都心慌,嗯,每次公子这么笑,总会有人倒霉的,不知这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