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儿臣当真没说谎。”
准确的说,顺治只是年号,这会儿名字叫福临,就是一小屁孩,刚刚两岁,话都说不利索。
小眼珠瞪的圆溜溜,一脸畏惧,时不时仰头瞥一下孝端文皇后。
“身为大清皇子,岂能如此助长他人威风?”
孝端文皇后恼火了,作势就要开打。
侄儿孝庄吓得不轻,赶忙将儿子拉到身后:“姐姐,福临尚且年幼,请姐姐饶恕之过。”
“你身为侧福晋,教导无方……”
“皇后娘娘,儿臣所说句句属实。”
顺治还是很有胆量的,毕竟后来也是掘过多尔衮的坟,扬起脑袋道:“父皇说,大清君臣,不应以儿女私仇乱了皇图霸业,大清子民应当时刻谨记我等乃是要一统中原也!”
“你……”
这一下,孝端文皇后愣了。
亲娘孝庄倒是笑了。
说实在的,孝庄和多尔衮的那点狗屁倒灶的事儿,也是后来,皇太极死后才有的。
当时豪格和多尔衮都是手握大权,皇太极死的太匆忙,连太子都没立。
得!
俩人都虎视眈眈看着对方,多尔衮一气之下,把孝庄娘俩儿给拉过来了。
按说,福临排行老九,又才刚六岁,打死也轮不到他。
但多尔衮毕竟腹黑,就是欺负这娘俩没靠山,把福临往皇位上一摁,登基大典一开,改年号为顺治。
历史,就这么诞生了。
从此,多尔衮成为了摄政王,白天掌权,晚上侵入顺治他娘孝庄的后宫,怒草一番。
真特么的欺负人。
顺治憋屈了好多年,直到多尔衮死后,他才扬眉吐气。
说到底,这会儿的孝庄大玉儿在皇太极这里,也不受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妃子。
最关键的,她现在还很年轻,才刚刚二十六七,活脱脱风韵犹存的小少f啊。
…………
同一时间。
日山三竿,义州城。
四万多清兵死的死,埋的埋,经过一整夜的折腾,十八万明军总算在此驻扎了。
满地的血rou,清扫了一上午,烈日暴晒,血腥味更浓了。
好在这些大头兵都他娘是尸山血海滚出来的,根本不在乎。
大声凯旋。
济国公江峰早已按照之前的约定,将饷银分发下去了。
谁杀了几个清兵,谁捅了多尔衮几枪,具体来算,真弄不准。
多尔衮死的时候,草特么,大兵跟蚁qun一样,疯狂扑上去,没办法细算啊。
江峰索性按照百户、千户的人头来赏,大手一挥,二百万两银子下去了。
进城后,又是一通乱枪,抓住满清娘们拽到草屋里,一通猛干,生龙活虎的,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江峰根本不管。
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这qun大头兵,要给他们好处,要让他们看到希望,要让他们骨子里的那种兽性激发出来。
人都是自私的。
天下大义作为调料偶尔拿出来谈一谈还行,但最主要还是要让他们自己得到好处。
至于后期管理的事儿,也要等满清灭亡了,回过头来,再开始收拾这qun人的野蛮性子。
“济国公来了,大家快来……”
“巡抚大人,巡抚大人……”
“江大人真乃我等兄弟的恩人,若无江大人,此战必败!”
义州大街上,大兵林立,人山人海,三五成qun的正吹着牛b呢。
忽然看到江峰叼着烟,背着手,另一手拿着折扇,一路摇摇晃晃来了。
不得了。
经此一战,十八万明军早已将江峰捧成了神仙,军中人人信奉江逼王,忠心至极。
“尔等莫慌,莫慌!”
江逼王很悠闲,战后体虚士兵,还是需要滴。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身后就是茶馆,命人跑了壶茶,搬张桌子放在路边一个小广场上。
江逼王就这样坐下了。
一qunqun头戴飞碟帽的士兵,迅速苍蝇叮蛋般地蜂拥而上,要多挤,有多挤。
短短一会儿,房檐屋顶、树梢树杈间,全是这qun士兵的身影。
个个抻着脑袋向下看,还有人为了近距离见江逼王一眼,大打出手了。
“赏银发完了。尔等开心吗?”
江逼王开口了,笑颜如花,噘着zui,抽了口烟。
“开心!”
“哈哈哈……”
数不清的士兵哄然大笑,毕竟大家都是头一次见到这样平易近人的统帅,一点生疏感距离感都没有。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
江逼王挥挥手,命人将一件超大的箱子抬上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了。
哗啦一声。
杂七杂八的一堆物件,摆在上面。
“这是何物?”
距离最近的人顿时懵了,两眼瞪大,张口结舌,一个个满脸问号。
“不急!”
江逼王也没办法啊,五百万两银子,一天就发了两百万,距离吹过的牛逼,现在还差好多。
现在不得已,把这些后世工厂里的玩意儿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