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家伙正在催促我动手呢!”孙云摇了摇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那孙小师傅您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杨策一脸兴奋,他可是从杨懿南的口中了解到了孙云的实力。
这个叫孙云的骄狂少年可不是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轻狂,就连秦文的高价聘请的保镖都是孙云的师兄,孙云手上有过的人命,不少,就连一些公众人物,他也照杀不误。
“说说吧!这杨林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子豪如此紧张!”
很快,杨策走到了孙云面前,将手中的文件袋递给了梁博,说道:“杨林,现二十六岁,是杨懿茹的私生子,十八岁离开卢城,八年之后回归卢城,从他回归卢城之后的几次表现来看,这八年他在卢城外也有一股强大的势力,但我们发动了所有的关系,却还是查不到这八年杨林的过往……”
“这些不都是废话吗?”
孙云一把将手中的文件袋摔在地上。
“额……杨家的能力有限,能查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了!”
杨策忍不住汗颜。
“真是一群废物,连目标的底细都查不到,难怪会输得这么惨!”孙云撇了撇嘴道。
杨策无言,想反驳,但却找不到借口,毕竟谁也所说的都是事实。
孙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也知道以杨家的能力确实不足以查到杨林的底细,他到也没有太过计较,道:“算了!管他有什么身份,只要是被我盯上的猎物,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下午五点的时候,忠叔手里提着装着蔬菜的袋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南郊别院。
南郊别院属于富人区,距离超市的距离很远,忠叔每天为了让杨林吃上新鲜的饭菜,需要走很远的路去超市买菜,虽然杨林已经不止一次想给忠叔配辆车,奈何忠叔年纪大了,让他开车,杨林是一万个不放心,因此每天忠叔依旧走着去超市买菜。
嗯?
半分钟后,就当忠叔快走到三十九号别墅时,赫然看到房子门口停着一辆银色无牌照的五菱神车。
这个发现,让他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能住在南郊别院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这种不入流的车。
“估计是谁家在装修吧?”忠叔这样想着,倒也没太紧张,摇了摇头后径直走向三十九号别墅。
他刚一进门,还不等忠叔换上鞋架上的拖鞋,满脸阴沉的杨策带着三名大汉从屋中走出,一脸冷笑地看着忠叔。
“哟!忠叔啊!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杨策一边冷笑着,身后的三个大汉绕过杨策,一脸狰狞地将忠叔围了起来。
“咕咚!”
忠叔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道:“杨……杨少您好!”
“好?我可不好!拖你家少爷的福,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杨策冷哼了一声,眼神也阴厉起来。
咯噔!
忠叔心头一跳,道:“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的二少爷腿被打断的,您要怪就怪我我吧!别难为我家少爷!”
见杨策带着几个人怒气冲冲地闯入别墅,忠叔下意识认为,杨策是来给杨锐报仇的。
然而——
不等他的话完,杨策便扬起了脚。
“砰!”
一脚踹在忠叔的肚子上。
忠叔没敢躲闪,结结实实地挨了杨策一脚,顿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杨策这一脚没有丝毫的留情,忠叔只觉自己胃里瞬间开始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
“真是条忠心的狗啊,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杨策伸出手,拍着忠叔的脸,冷冷地笑着道。
而后,杨策身后的几个大汉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将忠叔从地上架了起来。
“放开我!”忠叔激烈地反抗。
“啪!”
其中一个保镖一记手刀,砍在忠叔脖子上,忠叔顿时就晕了过去。
“赶紧把他带到孙小师傅指定的地方,小心点,别把这老家伙剩下的半条命折腾没了!”
杨策后退两步,下达指示。
“是,少爷!”
一名大汉沉声回应。
而后几人带上面具,将忠叔架上了那辆神车,扬长而去。
……
杨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刚从杨家手里将明珠集团抢回来,明珠集团高层大多都是杨策的人,如今他刚接手明珠集团,除了徐进名之外再无可信任之人,因此事事都需要他亲力亲为,杨林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和唐映雪约会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杨林打开别墅大门,还未进门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别墅里虽然开着灯,但忠叔并未像往常一样,前来迎接他。
按理说忠叔时不会这么早就休息的,以忠叔的习惯,除非是杨林明确告诉他,晚上不回家以外,无论杨林多晚回家,忠叔都会在客厅等着他。
今天却是不见忠叔的人影,那只有一种可能性——忠叔被绑架了。
“嘟~嘟……”
就当杨林想让麦克帮他查看别墅周围的监控,看看是谁绑架忠叔的时候,一辆宝石蓝兰博基尼突然停在了别墅外面,并且还摁了几下喇叭。
嗯?
杨林眉头一挑,走到窗外,看向那辆兰博基尼斗牛士。
“不想让那个老家伙死的话就跟我来,千万不要想着报警,那样只会让他死得更快!”
车窗缓缓下落,孙云对着杨林竖起中指,声音阴沉的说道。
耳畔响起孙云冰冷的话语,望着那脸上笑容乖张的孙云,杨林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相反,他的表情宛如平静的湖面,没有丝毫的波澜,但杀机却在这份沉寂之下如暗潮般汹涌而动。
这一瞬间,杨林心头的杀意如蠢蠢欲动的火山一般,几欲喷涌而出,以他的实力,甚至都不要一秒钟,就能将孙云制服,但他并没有那么做,而是站在了原地。
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他确实没有见过一个如此年轻的內劲武者,更不要提结怨了,他知道眼前这个性格乖张的年轻人只是被指使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