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姑娘!小厮惊呼出声。
易渝回头见许怜儿摇摇欲坠直接将姬如月放下,大步跨过去抱住了许怜儿,一脸担忧地道:怜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叶如霜低头掩住眼中嘲讽,有气无力地想要推开易渝,王爷还是看看侧妃娘娘吧。
怜儿,你别说话。易渝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想着她如今还关心姬如月,方才之事必然只是误会。
姬如月如何看不出易渝的心思,当即也不甘心,上前想要说话,还没开口易渝冷冷的目光就看了过来:彩月,照顾好你加主子,若是受了风我拿你试问!
是!彩月应下忙不迭扶着姬如月,神色担忧。
姬如月心中暗脑,奈何易渝却是连个眼神都没再施舍,只盯着怀中的人。
咳咳叶如霜作势咳嗽连声,嘴唇苍白,嘴角还挂着未凝固的血,显得格外娇柔,王爷,我方才没有推侧妃娘娘,她可能误会了,你放开我,让我和侧妃娘娘解解释。
说着,她又要推开易渝,易渝一把将人按在怀中:本王相信你,别说了,休息一会,我让人请大夫不,御医!
听到这话,姬如月恨得牙痒痒,方才他落水易渝也不过是让小厮去请大夫,许怜儿何德何能竟然劳动御医!
王爷她不甘心的上前,想要说上两句。
易渝根本不让她开口,扭头朝小厮吩咐:去请御医!
说完一个公主抱将许怜儿横抱起来朝着自己院子走去,一路走到自己房中,毫不犹豫放在自己的床上。
姬如月跟在两人身后,也去了易渝房中,瞧见她易渝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姬如月察觉到,立马低下头双眸含泪:王爷,妾身觉得好冷。
见她这般模样,易渝也不舍得发作了,连忙命人准备热水:伺候侧妃换衣裳。
吩咐完众人行动起来,易渝又守在床边握着许怜儿的手:怜儿你放心,御医一会就到。
多多谢王爷。叶如霜点头,勉强挤出笑容,一副强忍着不适的样子。
姬如月在一旁冷眼看着恼怒得不行,却也只能克制。终于等到大夫前来,他前脚踏入房中,后脚御医也跟了进来。
草民,下官
不等两人行礼,易渝就摆手:快去看看病人,她情况不好得很。
此刻姬如月正在一旁的软塌上,面色苍白,额间还有冷汗冒出,叶如霜则是躺在床上,易渝正好遮住了御医视线。
御医下意识以为是给姬如月看诊,朝着姬如月方向走去,还没走出两步,人就被人叫住:她在这边,你往哪走?
易渝退开半步,御医这才看到床上还躺着一人,看上去比姬如月还要惨上两分,又朝着床边走去,大夫也跟着过去。
侧妃方才落了水,怜儿有御医看诊,你去看看她吧。还没走远就被易渝叫住。
姬如月握紧双拳,脸色难看的紧。大夫额间直冒冷汗,但他得罪不起易渝,只能硬着头皮前去。
姬如月只是有些受寒并无大碍,大夫立马开药准备离去。那边御医也已经诊完,起身前来回报:启禀王爷,这位姑娘乃是中毒之兆,好在毒性不深,下官去开几副药就能解毒。
快去。目光瞥见床上脸色惨白的人,易渝不耐烦地催促。
等到大夫和御医离去,易渝这才看向姬如月:怜儿好端端地怎么会中毒,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妾身妾身怎么会知道?姬如月没想到易渝第一个会怀疑她,嫉恨和怒意交加,说话也有些吞吐。
看在易渝眼里却成了心虚,他冷下脸沉声道:你不知道?方才怜儿离开时还好好的,方才去赏花身边除了你就没有别人,你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王爷这是觉得妾身害了怜儿妹妹吗?姬如月抬眼望着易渝,泫然欲泣。
易渝没有理会,只盯着姬如月,床上叶如霜勾起嘴角,眼神流露出些许不屑,仿佛在嘲笑姬如月。
姬如月顿时怒上心头,站起身来走到床边,指着她恶狠狠地道:都是你这个祸害,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落水,还惹得王爷怀疑,什么中毒,我看你根本就是装的吧?
易渝看着姬如月,觉得她气急败坏,更加肯定此事是姬如月所为,他没想到自己喜爱的温柔侧妃竟然是这般妒妇,眼里满是失望和厌恶。
姬如月说完才想起易渝还在,回头就看见他失望的眼神,后悔不跌,立马拉住易渝的衣角,声音哽咽:王爷我不是要吼怜儿妹妹的,妾身一时昏了头
易渝嫌弃地甩开姬如月,没有理会她,上前在床边坐下,执起许怜儿的手,小心翼翼替她暖着手。
叶如霜双眸清澈澄明不受影响,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一脸满足,姬如月更是嫉妒,碍于易渝不敢发作,只跪倒在易渝脚边:王爷,妾身知道错了,日后定会好好和怜儿妹妹相处。
可要喝水?看着许怜儿脸上笑意,易渝举止又温柔了几分,没有理会姬如月而是直接询问许怜儿。
王爷,妾身真的知错了。姬如月再度求饶。
叶如霜点点头,又摇头皱起了眉。易渝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
头疼叶如霜无力地揉着太阳穴。
王爷姬如月还想哭诉。
易渝没了耐心: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的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来人啊,侧妃姬如月不知礼数,罚面壁思过,想清楚了方可解禁。
姬如月没想到易渝这般狠心,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几名小厮请了出去,走到门口,她不甘心地回头,只见易渝正小心翼翼地照顾着许怜儿。
叶如霜勾起嘴角,盯着姬如月被人狼狈拖走的方向,和回头观望的姬如月视目相对,目光接触的瞬间,叶如霜眼里多了几分得意。
姬如月咬着牙转身离去,心里彻底恨上了许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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