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甯菥难得见她这么小女人的一面,心想以后还是多逗逗她,把这几年在欧阳璟翎那沉默的话一次性讲个够。
有时候白甯菥真怀疑那些下属整日不言苟笑闭唇不语的久了会不会得失语症。
长久封闭自我脑子都秀逗了,还谈何灵敏,不迟顿绝僻是个奇迹。
她急了便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家青海这几日收集案件证据很辛苦没事多关心关心人家,人家多不容易。”
“皇子妃……”提到与她一同办案的家丁青海,觅月的脸下意识滚烫到耳根,知道皇子妃是故意要曲解自己的意思,顿时闭言不答。
“你难道没发现你们缘分不浅么,在我们生活那个年代一般成亲的人都会去做一件事,那就是度蜜月,而去的那个地方就叫爱情海,你看正好是你们名字谐音。”
觅月这才了然,怪不得她最近老是感到皇子妃莫名朝他们两人有意无意笑,那感觉就好像一股阴风袭过,七上八下的。
她低头看向地面,规矩走到白甯菥后面充当跟班的角色,心理活动活跃得很。
以后可不能被皇子妃下套了,现在纪律已经散漫不成样子,要是主子回来看到她已经“焕然一新”不知作何感想。
一生会遇见很多人,可遇见一个看对眼的人,且那个人刚好恰恰有相同的感觉,合适的时机,合适的地点,多美好的事。
白甯菥收起之前的玩味,正经开导她:“在古代有多少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悲剧重演,能相知相守不是很好么,你们若真彼此有意理应珍惜才是。人们往往无法预料未来,若是又错过那一生不过是个悲剧循环,毫无意义,活着就应该不枉此生才是。”她看着觅月不像是放不开的人,旧情已经过去更加要“重生”。
觅月低头不语,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皇子妃若不刻意提起,她也不会深层次想。
终生大事与旁人无关,白甯菥确实希望两人好事将近,可也不会因此逼迫她,关键是自己心里的感觉。
白甯菥正在给人施针,余光瞥见两个身影,她也没抬头:“你们先坐一会我这边还要一会儿。”
半柱香的功夫后白甯菥一根一根把针拔出来。
身后的人倒了一杯水从她身后递到前面来。
“谢谢!”
本来因为淑贵妃的原因她的心情极其不好,可当她转过身那份愁容便瞬间消失殆尽。
喀~喀~
被呛到久久都没能缓过来。
“二哥!”
另一边,欧阳瑾伤势基本恢复,就在菅麒麟离开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舒梵音就过来了。
“怎么样确定没有大碍了么,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舒梵音生怕欧阳瑾出一点差错,她害怕极了。
对着欧阳瑾反复打量,直到抬起眼眸。
那个吻毫无偏差落下来。
这一回舒梵音没有再挣扎,还主动地配合着。
明明没有吃糖,嘴里心里怎么就那么甜呢。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舒梵音差点换不过气,可是尝到甜头的三殿下一发不可收拾,对这张唇上了瘾怎么都不舍的离开。
天知道他自从认识舒梵音以来就一直承受着相思之苦,如今见了面半刻都不舍的分开。
迷离之中舒梵音轻轻推开了他。
严肃又认真。
“欧阳瑾,你万一负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