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这个男人受重伤的份上她连着一块骂。
不然这些臭男人总觉得女人好欺负,不立威怎么行。
“你知道什么啊你就在这信誓旦旦,欧阳璟翎可不得了,居然敢让甯菥滑胎,他还真是狠毒到这个地步啊。我们家甯菥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要是有能耐就把这个渣男阉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什么,滑胎!”
另一半……
白甯菥坚持每天早上去锻炼,然后按时吃药,转眼的一个月时间,她这病基本好全了。
忙活期间有两个女子上门找她。
是欧阳璟翎的人。
绿荷跟海棠。
她们负责照顾白甯菥。
这两人来自天山,本事不弱。
不然欧阳璟翎没法安心打仗。
大瓍的军营驻扎在西城十里地,欧阳璟翎必须马上赶过去。
到底是客人,而且两个女孩子在民间的时间并不长,很多人情世故不懂,白甯菥也不好赶她们走人。
何况这两姑娘心地善良,白甯菥觉得实在没有必要把自己对欧阳璟翎的不满迁怒他人。
海棠看着比较稳重,绿荷则是活泼,好玩,白甯菥自己在院里兜转,让两人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别被她耽搁了。
绿荷一听得到了自由蹦跶蹦跶出了门,海棠谨慎些就留在白甯菥身边有个照应,周围有暗卫,但有时女子的事难免不方便。
院子清静,周围都植满花。
是欧阳璟翎的意思。
白甯菥特别喜爱花。
海棠在屋里搬了张凳子出来让白甯菥坐,“嫂子,师兄知道你爱养些花花草草的着人买了些稀奇好看的品种,他对你可真好。”
其实并不是模样好看或者香气浓郁好闻的花她就喜欢,“艳花外表虽好但带毒,香气虽扑鼻,却损伤肌理,只是微量常人察觉不到而已,未必见是好事,任何事情看不得表面,看似毫无关联又紧密万分,倒让心机人有可乘之机。”
“就好比这盆兰花,它能缓解热咳,也能让人过于兴奋而产生眩晕感,那盆百合,久了便能让人失眠,如果对花过敏,还会产生过敏性鼻炎,过敏性哮喘,对人体健康无益。我听说很多杀手制作的杀人于无形的毒药大都通过习得花的作用才呕心沥血制成的。”
“想不到你懂得这么多,特别的女子难怪师兄会特别对待,我与师兄同修多年,也没见他笑过一次,现在可频繁多了。”
白甯菥干笑,她有些渴,让海棠去煮了茶水,她则是在院子外面四周随意观赏。
忽然一个腹部受伤的蒙面人仓皇出逃,不巧撞上起身的白甯菥。
面巾松散脱落,白甯菥瞪大了眼睛。
“爹!”
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赶紧捂住脸,用力推开了白甯菥,终身一跃翻出了高墙。
白甯菥从惊慌中赶过去人已没了踪影。
她不可能看错的,分明就是丞相。
奇怪,她记得丞相根本就不会武功啊。
丞相怎么会在这里,还不认她,哪有不认自己亲生女儿的?
白甯菥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
海棠听到惊叫跑了出来,看到左顾右盼急促的白甯菥,戒备地扫视一圈,赶紧跑过去,“嫂子,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