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就办事，用得着这么亲近，还非得悄悄说，他听不得？还有，这小子是忘了自己主子是谁了吧。
欧阳瑾就觉得这女人是故意的，好歹给他给解释的机会啊。
“要说就光明正大说，你们贴这么近有损个人名誉。”
这话听着尤其为他人设身处地着想，可舒梵音就是不想搭理他。
早知道就不应该管这人死活，自己出去了也就没后面这些糟心事。
但现在嘴上放狠话说不管白甯菥，实际上也做不到。
她压下怒火，把欧阳瑾拽到一边，指着他：“你，把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嗯！欧阳瑾眼眸一亮，眉头往上翘，又惊又喜，这是给他机会了。
逮着机会，他当然不会隐瞒。
而且现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于是欧阳瑾就把前后事件讲清楚，一个细节都没漏掉。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四弟被人算计了。”这个梗有点大，错就是错，他不会为四皇子辩驳什么，“瞒着你就是怕你乱了方寸，实话跟你说吧，本王跟四弟觉得孟芊儿跟大周的国师关系匪浅，这才留着她，此番也着实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牵动淑母妃在紫馨殿动手……”
“况且甯菥跟你感情如此深厚，她不说是为了什么你当真不知？”他在舒梵音面前总能给予无尽的耐心，“若是刚才甯菥不特地激怒你让你离开，你可知你那一鞭下去是什么罪名？”
舒梵音对大瓍律法并不了解，她确实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欧阳瑾告诉她：“谋害皇嗣就是灭族大罪，纵然父皇与你父亲交情匪浅，可是律法面前他就是有心包庇也无能为力。”
“是，你不怕死，但你的族人何其无辜，难道要甯菥因为这诸多人命一生活在愧疚中生不如死？这就是你舒梵音的好心帮忙会带来的后果你可知道？”
欧阳瑾句句锥心，但是舒梵音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她端详着欧阳瑾。
突然冒出一句话：“你不会也这样对待柳絮吧？”
欧阳瑾的脸顿时就不好了，她的联想能力真是常人跟不上，现在白甯菥的事还没完，怎么又到他身上了。
这跳跃对他来说极大，也很打击。
“你这话问得冤枉，上回爬本王床的女人什么下场你不是亲眼见识过了么。”
而且有了弟弟这个前车之鉴，他早就暗中派了一队精英一路暗中跟着他，连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留下。
“而且这件事尚有疑虑，你我皆是断案的，就应该知道有的犯人惯常运用投机取巧，欲盖弥彰，很多事情看是必然，真相被掩盖也不一定。”
欧阳瑾对这件事心存疑虑，毕竟当初趁孟芊儿晕过去时已经灌了避子汤，但也难保药性不起作用。
但是舒梵音认为这是欧阳瑾的推托借口，在这件事上她失去推理的能力，只认心里的那个感觉。
“哼，难怪别人常说原配最好，怎么看渣男都比不上夏承熙凤十之一二，甚至连轩辕煜都不如。”起码轩辕煜是被人控制才做出违心之事，清醒的他仍然想着护白甯菥安好。
“夏承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