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留着神秘没有跟白甯菥表露。
白甯菥满不在意,反正这女人要做什么她也阻止不了,但是既然舒梵音在,她有事要说。
“我如果告诉你我在帮一对亡命鸳鸯私奔你会不会震惊?”
而且那个人舒梵音一定想不到。
连她自己都在一口快嘴答应下感觉自己太冲动了。
“嗳,不就是私奔嘛。”舒梵音根本就没有仔细听,没动脑子就随便应付,可当自己说完后感觉天灵盖被电击到一般惊愕。
“等等,私奔!谁?”
舒梵音蹭地站起来,尖锐的疑惑蔓延到整个屋子。
幸好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意识到不妥,舒梵音缩着腰板捂住脸。
她弄不明白,在大瓍私奔可是重罪,相关者罪责也不轻,什么人值得冒这么大险?
“行了,一‘手’障目不顶用,还是挺直你腰杆吧。”白甯菥相比之下淡定很多,也难怪一个天天跟律法打交道的人说反应会这么大。
“就是我二哥。”
事后吧她虽然想起自己的行为有点毛骨悚然,但关乎白羽谦的幸福她觉得值。
说来说去都是皇帝的错,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下了一道圣旨,要给二公主招夫婿,这尚公主可就是入赘了,白羽谦那是一万个不情愿。
她定着神看到舒梵音的吃惊程度正在一点一点放大,就是这么冷静的一个人也被吓懵了。
“是皇上下的旨意,还是猝不及防的,我爹到现在还为这事躺在床上发愁。”
“不是,天子这么任性?”舒梵音一下就联想到自己,皇帝也不会仿效把她也一道旨意赐婚吧!
难怪多少人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果然是欲望作祟。
她默默同情了一把:“哪个公主眼光这么独到,天下男儿单单相中了你哥。”
“二公主。”白甯菥嘟着嘴有气无力的,除了三公主跟五公主外,其他什么公主她一个都没有印象。
要是娶妻白丞相还能接受一点,要是入赘绝对不行,而自大瓍开国以来除了和亲外就没有公主出嫁的例子,全都是招驸马。
“最最重要的是我哥已经名草有主了,半路插出个公主算哪门子事。”
白甯菥忍不住抱怨,她不是那种爱嚼舌根背后总说人坏话那种人,这回也是忍不住了。
本来还以为白羽谦的感情路通畅无阻,谁知跟她一样都是波折。
宣读的圣旨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根本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这么来一个措手不及没道理啊。”舒梵音想想都觉得奇怪。“你爹事先没有听到风声?”
“要是有的话我爹至于一口气喘不上嘛。”白甯菥趴在桌子上,浑身上下不舒服。
到底有什么办法阻止呢?
舒梵音说了句没营养的话:“原来这才是你早起的原因啊。”
出来释放压力。
也难怪白甯菥想得出私奔这个极端的方法,但后果很严重啊,且不说罪责,光名声就狼藉一片,还有白羽谦出去浪迹天涯了,谁来继承相府香火。
“哎!”舒梵音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是说过你大哥跟你二哥是孪生兄弟么?”这就是突破口啊,她替白羽谦打起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