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不自在地忸怩,惹来白甯菥跟秋莹一阵轻笑。
“哦~原来你是担心皇兄啊~”白甯菥故意把尾音拖长。
“没有,我只是……”舒梵音下意识否认,可是电插火石之际又找不出理由搪塞。
这话她刚刚就被东方旭赫打趣过,可是人家毕竟对自己跟欧阳瑾之间的事不清楚,所以她否认东方旭赫也没说什么。
白甯菥狠点头,表示非常理解:“我知道,你只是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果真如此,嗯,我懂我懂。”
舒梵音:“……”
她这心里乱成一团,该死的,自己不是挺能说会道么,舒梵音你倒是辩驳呀!
“我懒得跟你说。”舒梵音张牙舞爪一挥,心虚得不成样子,“这几天我要到处奔波,欧阳瑾那你一个字都不准提,包括我在京城的事。”
“你有事没事也别来,欧阳璟翎马上要离开,你有时间多跟人家暧昧去吧。”舒梵音大方道。
其实她担心期间会跟佐罗门发生冲突,万一连累到白甯菥就不好了。
她换这身衣服就是想晚上转悠看看有没有新发现的,现在被白甯菥撞见一点心思都没有了,她还是打道回府吧。
白甯菥不跟她玩虚的,坦言道:“你是担心他知道你在京城又会分心出来保护你让敌人有可乘之机吧。明明就关心他,非让他误会你,你这是往凳子上涂胶水——自坐(作)自受。”
好好的干嘛找虐,她一开始不也很抵触皇家么,现在日子不照样过得如意顺遂,舒梵音怎么就不肯屈让呢。
想想前几天欧阳瑾为舒梵音受了重伤来找她拿药还特地交代不让舒梵音知道,白甯菥看两人这样深感心累。
想起白天舒梵音撒的谎她就无语:“喂,你就不怕欧阳瑾不着余力上天入地把你那莫须有的情郎翻出来啊?”开这种玩笑,看到欧阳瑾的心一路往下沉到谷底舒梵音也不内疚。
“他有这功夫浪费我也无可奈何。”舒梵音一点都不心痛。
白甯菥无奈叹气,她觉得这丫没法规规矩矩待着,愣是夹着人一路护送到太尉府。
“我听欧阳璟翎说那门派很邪门,而且跟皇后还有关系,你还是不要擅自行动。”多让人担心啊。
太尉不在,白甯菥就是她的监护人。
听着白甯菥没完没了唠叨舒梵音这心里就聒噪烦闷:“大姐你饶了我吧,别念了。”眼看拐个弯就到太尉府,舒梵音停了脚步,拉住白甯菥,“行了,我听你的还不成,你赶紧回去伺候你男人吧,就这么几步路我自个回去就行了。”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白甯菥知道!她心虚着呢。
可为什么总是怕啥来啥。
白甯菥可不信,非把人送到家门口不可,一个人拉不动她就让秋莹帮忙。
不来不知道,来到吓一跳,老远的白甯菥就看到一席白衣美男子揣着玉笛在太尉门口徘徊。
“感情你是金屋藏‘娇’啊,难怪不肯让我送你回来。”白甯菥咬牙奸笑,按照之前舒梵音对东方煦赫的描述,这个男子无疑就是本尊了。
舒梵音这丫一点都没夸大,这男人恍如谪仙,飘逸雅致,风流倜傥,不沾染一丝尘埃。
白甯菥瞬间反应过来,惊讶地笑道:“你们在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