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甯菥看这阵势就知道欧阳瑾是误会了,也不知道要不要帮他一把。
或许舒梵音的mrs right根本就不是欧阳瑾。
欧阳瑾忍者怒火往舒梵音那走去,带着一丝轻蔑:“怎么,舒小姐不打算介绍介绍?”
“关你什么事?”舒梵音只觉得这男人神经病,她又哪里招惹到这个男人,干嘛总找茬。
舒梵音让轻舟来驾车,俩人一同走了,留下无处发火的欧阳瑾。
白甯菥看到欧阳璟翎已经在马车候着了,跟着劝说欧阳瑾:“三哥,你反应过激了,轻舟跟我姐就是朋友。”
问题是欧阳瑾哪还听得进去,个个都是朋友,还都是男的,气都没喘匀一下子这些情敌一个个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被折腾得已经够难受了,什么时候是个头?
欧阳瑾带着不快与憋屈:“还朋友呢,怎么看都不是友情。”
白甯菥觉得这话好笑:“哦?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这么熟络,应该是友情之上恋情未满吧。”欧阳瑾酸溜溜道,目光一直跟着远去的马车,眼睛都不眨一下。
直到欧阳璟翎那一声幽怨的咳嗽声欧阳瑾才心灰意冷地收回目光坐上马车。
白甯菥其实还是胆战心惊的,刚才紧张死了,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想起什么来。
她回过身,发现白羽谦一直对着她笑。
白甯菥走上去挽着兄长手臂进了殿里:“二哥你老盯着我笑什么,我长得又不像米老鼠。”
白羽谦跟沈硕相继笑出声。
等三人重新回到刚才的饭桌上,店里的小儿已经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白甯菥让人沏了壶茶水。
白羽谦看着这些装修,脑袋瓜一歪:“二哥是欣慰,看到你自食其力,又得殿下珍视如宝,皇上对你也是百般疼爱,我想爹要是知道说不定心里那道坎就融化了。”
丞相一直担心白甯菥婚后受委屈,所以即便是四皇子信誓旦旦保证他也无法安心。
提到丞相白甯菥心里也是一连串的疑问,正好白羽谦在,索性她就问清楚。
“我看舒太尉就没有这么多公务在身,怎么咱爹总是出门,爹在外地到底办什么事啊?”
还有先皇后让她提防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硕跟白羽谦对视了一眼,欲言又止。
可是眼下没有证据,所以有些事还不能说出口。
白羽谦单手捧着杯子,然后在白甯菥额头上啪嗒一弹:“你不用紧张,咱爹没事,是去年凉州有几宗刺杀案件,那里出现暴动,还涉及几桩冤案,理清这些事了解事情以便向上禀报是爹的职责,他总要亲自查探才安心的。咱爹位高权重,皇上能仪仗的交心大臣寥寥无几,这事只有爹去皇上才能放心。”
这话半真半假,也就能蒙混甯菥,事实上他也担心,这几天跟沈硕外出他们接触到一些奇怪的人,还看到一幅地图,上面描述的建筑跟丞相老宅一模一样,这次俩人匆匆回来正是想跟欧阳璟翎禀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