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谁说都一样,既然这女人想要出风头,欧阳瑾在一旁默默看戏就成了,反正梵音做什么他都支持。
何况德妃也是该收拾了,折损皇家颜面的事也敢做,她是嫌命太长了。
德妃倒台皇后相当于断了一条胳膊,往后贤贵妃跟淑贵妃在宫里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不管怎么说都是替皇宫除害。
舒梵音勾唇俏皮一笑:“德妃娘娘,既然您老无才能,臣女今天便教您一个词,偷鸡不成蚀把米。”
“什么意思,臣女给您好好解释解释。”但是此事关系重大,她得先请示皇帝。
“皇上,您可以让所有下人先退下么?”
这是皇家家丑,说出来要慎之又慎。
皇帝不知道舒梵音打算干啥,但还是挥手让不相干人等全都退下。
因为三儿子站在边上没说话,就是说明听舒梵音的总没错。
这下舒梵音就毫不避讳了。
“德妃娘娘,您明明蜂蜜过敏,还是存了许多蜂蜜,这是为什么呢,我这个人吧好管闲事,并且有着刨根问底的执着精神,于是就多打听了一些你宫里的事。我发现呢你总是以各种理由给一个太监送蜂蜜,然后我就顺藤摸瓜,发现这名穿着太监服的‘公公’怀里有您的手绢,哦!不仅如此,听说您十分赏识他,他的房间不仅独立还布置奢糜,最重要的是隔音效果好。”
说到这舒梵音笑眯眯了好一会。
“所以这么独特的房间就被我留意到了,我在他的床上还看到您的肚兜。你也是大胆啊,殿下昨晚放你回宫,你还真以为自个洗清嫌疑肆无忌惮了是吧,殿下的人可是勤勤恳恳盯着哨呢,你那个‘服侍太监’从进去你房间后就再没出来,直到早上五更天才匆匆离开,你就不打算做点解释么?”
她也是服了德妃的急不可耐,刚从大理寺的监牢出来转眼就跟男人勾搭上,她也不用脑子想想,万一看守她的人还没完全撤去,那不是奸情败露了嘛。
这时欧阳瑾也出了声。
“把人带上来。”
“是。”侍卫利索地又将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黝黑男子带过来。
看到那名“太监”被压上来,这下轮到德妃脸色发白了。
太监被欧阳瑾点了穴道,是舒梵音提议的,说是要炸一炸德妃。
她继续道:“德妃娘娘,这个太监可什么都招了,您听清了么,是‘什么都招了’。”
皇帝的脸上已然阴郁成片,而身边的皇后也是惊讶之余诚惶诚恐,德妃与她交往密切,这个时候还是远远站到一边明哲保身要紧,否则皇帝盛怒真要废后皇太后也难以保全她。
德妃这个蠢货,也太目无律法了。
话虽如此,但德妃的行为她并不意外。
欧阳瑾往瘫软的德妃身上看一眼,随即对着皇帝道:“父皇,儿臣已查明真相,德妃的确与此人苟合,且此贼并非太监,而是德妃一名旧相识,也是德妃买通宫人将他从宫外带进来的。”
德妃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接下来将要面临样的刑罚她不敢去想,只是一味的跪地求饶。
“皇上,臣妾错了,求您念在臣妾侍奉多年,尽心伺候您的份上法外开恩吧,臣妾是一时糊涂才会放下不可饶恕的罪行,臣妾知错了,臣妾一定改邪归正,求皇上开恩呐!”
这一点舒梵音挺诧异的,她居然没有把责任推卸到男方身上,是觉得说了也无人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