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瑾带着一丝不确定。
“现在还无法判断,虽然所有证据看似指向德妃跟皇后,俩人也的确在同一条线上,但是本王总觉得不简单。何况,德妃被带走时说自己是冤枉的,如果她说谎也就罢了,但如果她没说谎,那真凶仍旧逍遥法外。”
“而皇后,她现在已经招摇过市,还光明正大派宫女出来收买人心,这绝不是一个心思缜密之人做出来的事。”
听完分析舒梵音点点头,赞成欧阳瑾说的。
“不如想个办法把皇后派去的那名宫女先抓出来,再严加审讯。”
欧阳瑾也是这个想法。
不仅如此,俩人的办法还一致。
他们默契相笑。
耿翰听从主子的吩咐,把皇后宫中的丫鬟每人的簪子都偷走一支,然后散布消息说现场捡到一只簪子。
果然,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位宫女,看似是从容走过,但眼睛一直在四处张望,拳手紧紧攥着,那模样分明就是在找东西。
为避免对方使诈,俩人都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让人盯紧她。
舒梵音慢慢从草堆里退下去,对着欧阳瑾道:“那现在怎么办?”
欧阳瑾心中早有打算。
“去泔局。”
啊?
泔局,那不是负责处理泔水的地方么?
来到泔局,在欧阳瑾一系列逼问下,终于有个人道出实情说自个把那个疯婆子送了出去。
因为昨晚自己值日,负责运送泔水到宫外,可是疯婆子不知道几时跑到他的专门装泔水的木桶里,关键是怎么叫老太婆都不肯出来,眼看离合上宫门不远了,只能连带着把这个老太婆一并送出去,可谁知当自个倒完泔水,发现老太婆已经不知所踪了。
泔局跟工匠局是一条直道上的地方,这么说来疯婆子钻进泔水桶也是有可能的。
起初舒梵音只是猜测老人已经出宫去了,问过看守的宫人也没有发现,但是还是凭着一股直觉飞鸽去信让轻舟的手下帮忙在京城附近看看有什么线索,现在看来她得亲自出宫一趟才行。
反正宫里头有欧阳瑾坐镇,分头行事效率更高。
欧阳瑾见识过舒梵音的办事能力一口就同意了。
爽快的答应让舒梵音还真一瞬间的无所适从。
“你今天——变性了?”
欧阳瑾挑着眉眯笑着调戏她:“怎么,你尝过?”
不然怎么知道?是不是!
“或者你想尝?”
舒梵音赶紧给自己的大嘴巴上链:“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此性非彼性啊!
然而欧阳瑾并不想就此揭帖,自我赞捧道:“本王‘性’能还是很好的,全新包装,包你满意。”
甯菥给他出主意,对待舒梵音就要以退为进,必要时候厚着脸皮进攻。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嘻嘻嘻!
舒梵音绕过他,两手一甩,鄙视道:“关老娘毛事,你这么着重强调你是全新的,这么急不可耐干脆逛青楼得了,包你的空虚能填满。新锄头搁着不用还生锈呢,你也别太隐忍自己。”
还身心干净呢,啊呸~舒梵音心中一万个吐槽点刷刷刷漂移而过,这厮思想早就不纯洁了。
欧阳瑾冲着远去的背影带着笑容大喊:“你该不会是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