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死亡死者,姓名乙易,男,27岁,死亡地点:家,在江南最东边;职业:农民,死亡时间大约丑时初,被挖去一颗心;
二号死亡死者,姓名丁鄂,男,29岁,死亡地点:赌场,在江南西南方向;职业:赌徒,死亡时间大约丑时初与寅时初的中间这个时段,受害地方是双手被砍;
三号死亡死者,姓名于单,男,45岁,死亡地点:商铺,江南正北方,职业:经商,死亡时间大约丑时末,受害地方是被割喉;
四号死亡死者,姓名元午,男,24岁,死亡地点:朋友家,在江南西北方向,上任县令,死亡时间四号,大约在寅时初与卯时初之间这个时段,被火烧死。
“可有发现?”欧阳瑾看她碎语不停,拿过她的笔记,询问道。
“有两点。一,凶手作案有明确的方向,问题是我们无法得知他下一个作案方向是哪一个,江南人口多,我们没法预防;二是时间均是晚上,前三个都是丑时,如果今天也发生案件的话,不出意外应该是寅时到卯时中间这个时间点。”
欧阳瑾点点头,“没错,问题是这条线索似乎太薄弱了,暂时没派上用场。”他不禁对舒梵音有些改观,毕竟他用了半天才发现的问题这个女人居然才一个半时辰就发现了。
“你去走访有何发现?”舒梵音问道。
欧阳瑾边说舒梵音边做记录。
“乙易是个本分老实的农民,单独居住在江南最东方向的义村里,此人与居里邻里关系不错,并未跟谁结仇,事发当天他也无异常,是清晨邻居给他送蔬菜发现人已死去的。本王去过现场,并无异常。”
“而丁鄂全天都在赌场,而且是经常性的,他很少回家。这个人脾气粗暴,人际关系糟糕,动不动就打骂妻儿,事发当天刚好妻儿实在受不了就带孩子回了娘家。本王调查过,他的妻子没有嫌疑,只是他的人际关系复杂,到处跟人有纷争,从他这难以入手。”
“于单,据说家财万贯,是个大善人,他经常布施,接济百姓。死者是被利器所害,封喉时一步致命,此外身上均无外伤,可知凶手是个行家。而家里摆放一切如故,未有窃失,说明凶手并非为财而来。”
“而元午,他是个刚上任不久的县令,那天他受朋友相邀上门做客,因醉酒而借宿,朋友发现他时人已经被烧死,可奇怪的是没有看到焚烧的痕迹,家主也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这四起案件有个共同点,均是立刻毙命,死者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属于无声无息那种,只看那伤口平平便知。
但仅是这点线索想要找到凶手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有江南的地图么?”
“有的。”这张地图欧阳瑾一直带在身上。
他刚从怀里掏出来,外面的小捕快就匆匆来报,说是第五件凶杀案已起。
欧阳瑾和舒梵音相互望了一眼,直接轻功来到现场。
发现死者没有头颅,只有具尸身。
两人迅速勘察现场,并从仵作和捕快口中得知,死者名叫左宥,男,7,是个哑巴,是个孤儿,鲜少与人来往,是孩童在玩耍时闻到血腥才发现死者的,而死者死亡时间在寅时末卯时初。
两人在发现死者的地方检查,都得到一个结论: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