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后本少爷会娶你的,你放心好了。”
“二少爷,你可要说到做到哦。”宝莲听了,果然很心动。
要是能够嫁给林廷枫,她就可以摆脱自己奴婢的身份了,而且还会成为主子,这林廷枫虽然是个庶出的,可他是武状元啊!
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林夕倒是没有兴趣听这些无耻的话,她正准备离开时,忽然间,林廷枫的房门被人踹开。
何姨娘从外面进来了。
屋子里面的两人,一阵惊慌。
“廷枫,你……你们……”何姨娘看见林廷枫,顿时气得不行。
宝莲赶紧拿着衣服,挡在了自己面前,低着头,不敢讲话!
“母亲,你怎么来了?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吗?跑到儿子的房里来,这合适吗?”林廷枫有些不耐烦。
埋怨何姨娘打搅了他的好事儿。
“你还有脸说,成天和房中的奴婢厮混在一起,被你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的!将来你的媳妇儿,怎么会是一个奴婢,定是门当户对的大小姐,看你这出息!”何姨娘很生气,指着林廷枫便说教了一顿。
“好了,母亲,现在父亲还不是没有给我议亲吗?我现在宠幸几个丫头,又能如何?”
何姨娘气不过,她上前,伸手就揪住了宝莲的耳朵,“你这小贱人,赶紧给我下来!”
宝莲还躲在林廷枫的身后,簌簌发抖。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宝莲不停求饶。
“饶命?你勾引自己的主子,真是该死!狐狸精!”何姨娘说着,还在宝莲雪白的肌肤上面重重掐了几下。
惹得宝莲尖叫哭闹。
何姨娘怕是忘记了,自己还是青楼出生的呢,她以前的身份,连眼前她这个奴婢都不如。
只是这些,宝莲都不敢说不出来。
她只能向林廷枫求救了,“二少爷……二少爷……”
林廷枫望了一眼宝莲,上前说道:“母亲,你为难她做什么?你深夜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宝莲,你先下去吧!”
宝莲拿着衣服,赶紧走了。
“廷枫,明日你便要押送银两去云县了,山高路远,为娘这是担心你,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情,把事情办砸了,可怎么办啊!你倒是有心情,还在和奴婢厮混。”
“母亲,你放心好了,有我林廷枫在,能出什么事情啊,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武状元,谁敢来劫我的东西,就是找死!”
“而且母亲,这次押送赈灾银两,我还可以从其中唠叨不少的油水,到时候,我们就多一笔钱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拿赈灾的银两吗?”何姨娘吃惊地问道。
“母亲,这你还不懂吗?自古以来,这赈灾银两到了老百姓面前,还剩下多少,我不捞一笔,别人也会捞的,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银两落入别人的口袋!”
“可是,这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何姨娘还是很担心。
贪污赈灾银两,被发现了,可是大罪啊!
“你放心,我早已有了打算,随行的几个官员,我都已经打点好了,这是个肥差,父亲让我押送银两,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再说了,山高皇帝远的,这云县距离京城那么远,皇上也不可能知道的。”
林夕在屋顶上面,听到这母子两人的对话,篡紧了拳头,简直太令人生气了。
林廷枫居然想要贪污,幸好她今晚来了,否则还不知道,他要在其中耍手段。
那些难民,都没有吃了,连家都没有了,她亲眼看到,母亲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来喂自己的孩子。
林廷枫这些人,还想贪污赈灾银两,简直该死!
得知林廷枫会贪污,林夕觉得,自己一定要想一个办法,让这些银两落到灾民的手中。
她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屋子,谁知,刚刚到窗子外面,她好像看见房间里面有人。
不可能是小陶,小陶这个时候已经睡了,也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
林夕悄悄地从窗子翻了进去,轻轻地落到地板上,屋子里面没有电灯,一片漆黑,外面的月光似乎被乌云遮住了,现在也不明亮。
只见那人走到她的窗前,拿出一把刀子,准备要杀人。
林夕走的时候,将被子弄好的,看上去好像有人在蒙着被子睡觉一样。
黑衣人一刀刺了下去,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她一把掀开了被子,发现根本就没有人,此时,林夕的匕首,已经在她的脖子上面了。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林夕问道。
黑衣人蒙着面,她刚想要动手,林夕手中的银针,已经刺入了她的穴道,让她身体麻了一下。
趁机,林夕用手,直接拿掉了她的面巾,才发现,她与那日在城郊,杀她的那个女杀手是一个人。
“是你?你居然还没死心,到底是谁派你来的?”林夕询问。
“我不会告诉你的,死也不会!”女杀手说完,忽然间开始袭击林夕。
林夕收回了手,那女杀手见状,直接翻过窗子,逃了出去。
林夕看着窗子的方向,露出一抹笑意。
她随后拿出装备,换上了一身夜行衣,便跟了出去。
刚才,她是故意放走那个女人的,以她的身手,刚才想要阻止她,那女杀手早就死了。
但她要知道幕后之人,林夕要跟踪她!
她早已在那女人的身上,洒下了香粉,这香粉是她秘制的,洒在人的身上,只要她经过的地方,就会留下一种气味儿,只有她才能嗅得出来。
而且,她中了她的银针,行动也没有之前那么快捷,给她留下了足够的机会。
闻着香味儿,林夕来到了距离京城几里外的一座山,那女杀手进入了小树林里面。
似乎因为中了她的银针,她感觉身体有些不适,特别的麻木。
“主人。”女杀手跪了下来,看到前面站着的人影。
“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背对着她的人问道。
“属下……属下失败了,请主人责罚。”女人低着头。
“给你两次机会了,你都没有把握住,是你办事不利,还是那人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