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日到底怎么了?”
“明明是奶奶的寿宴,怎么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围着秦浩二人打转?”
“该不会看着平凡普通的秦浩,真是是一个权势滔天的豪门子弟吧!”
老太太的满腔怒火众人视而不见,张文更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直言问出。
“小天,你就别抬举他们了,秦浩一个废物赘婿,是板上钉钉的事。”
“一定是林家最近谈成了什么单子,或者是因为林家老爷子的面子,绝不可能是因为秦浩。”
张秋挖空心思,想尽各种借口,一个劲的抹黑秦浩二人。
张秋与她姐姐张丽关系大小就不好,两人彼此看对方不顺眼,今日又因为林冰婉二人的缘故,害他们一家丢尽脸面。
张秋想到这里就气不打一出来,不放过任何一个污蔑辱骂二人的机会。
“妈!你悄悄你养的好女儿,派你外孙女过来明面上是给你拜寿,实则是来打你脸,羞辱你啊!”
“你仔细想想,秦浩结识那么多权贵,在林家地位肯定无人能比,手中的钱财更是不少。”
“可他们干的都是什么事?拿两斤破茶当做寿礼,这就是成心想气你啊!”
“他狼子野心啊!就是过来看我们出笑话的人”张秋一个劲的在老太太面前煽风点火。
老太太本就在气头上,那经得住张秋挑唆,嘭的一声,手中的茶杯碎成几片。
“我养了一个白眼狼啊!连自己亲妈都不放过!”
“好你个林冰婉,居然敢上门看我笑话,你这般不孝,是要糟天杀的啊!五雷轰顶,也不为过!”张老夫人老脸惨白。
“奶奶,林冰婉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你定要给她几分颜色瞧瞧!”张晓也一个劲的附和,心里嫉妒的很。
张箬却不赞同,极力替林冰婉辩解:“奶奶,表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表妹绝不可能这么做。”
“您可不能冤枉了她,表妹一定是被秦浩给骗了,是秦浩!”
“秦浩他连齐天都敢一脚踹飞,更别提今日这件事了,我敢保证和表妹没关系!”
“嗯?你说什么?齐天是……”张天闻言,顿时心里一惊,又不敢确定,一脸疑惑的望着女儿张箬。
“还能有那个齐天,就是齐天酒楼的东家王齐天啊!”
我滴个天!没听错吧!
“秦浩竟然敢打王齐天!”张天闻言,背后一阵冷汗,脸色惨白。
“小天,这是怎么了?王齐天是谁?是那个大人物吗?”张老太太年迈,并不了解这些事,一脸疑惑。
“妈,什么大人物!王齐天在云州几乎都能横着走!”
“王齐天背后的靠山是杜天虎!你知道杜天虎是谁吗?杜天东是江东的土皇帝楚天东的亲外甥!”
什么!
听到楚天东,张家人个个目瞪口呆,这可是家喻户晓的大佬啊!
张文一脸震惊,张秋满脸不可思议,凌波更是双腿发软。
张老太太更是第一次听说,实在是太震惊了,直接尖叫了出来。
“什么!齐天背后站着楚天东!”
“秦浩这个混蛋,废物,他是想害死我们吗?连王齐天都敢打了!”
“你们,马上去把这混蛋给我交进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真是胆大包天,蠢货!”
老太太又是震惊,又是气愤,最后直接转变为怒吼。
大厅个个同仇敌忾,院子里秦浩却和李亿洲等人有说有笑。
“林冰婉,秦浩,奶奶找你们,赶紧进去!”张晓走出来,面无表情的对着秦浩二人。
林冰婉听完美眸闪过一丝怒意,但还是礼貌的询问原因。
“不知祖母何事?如果是想叫我们进去坐,那就不麻烦了,外面风景更好,我们更喜欢。”
林冰婉今日对老太太也是极为不满,祖母今日如此不给他们脸面,让他们坐在外面,实在是做得不对。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奶奶叫你们,你们乖乖的进去就行了。”张晓也不再多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林冰婉心底是在乎这份亲情的,也不犹豫,起身走了进去。
秦浩见老婆以作出决定,也不阻拦,但让她一人进去,又实在是不放心,便跟上去了。
李亿洲等人,秦浩临走之前则安排他们在院子里稍等片刻。
“逆子,你们给我跪下!”
秦浩二人还未迈进大厅,老太太便一声怒吼。
“祖母,为什么?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林冰婉一双美眸平淡的注视着坐在高位张家老太太。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看你们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那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小箬已经告诉我们了,你那个窝囊老公狗胆包天,竟然敢打王齐天!”
“这可是事实?看你们还能如何狡辩!”张秋一脸怒意。
林冰婉听完,俏脸微红,这件事是他们理亏,无从辩驳。
“你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在外面胡闹!”
“你们可知道王齐天是谁?他背后站着江东的土皇帝楚天东!”
“你表哥辛辛苦苦,夙兴夜寐,好不容易爬上了县长的位置,你们倒好,敢打王齐天。”
“楚天东轻而易举就能让你表哥几年白干,你们狼子野心,是想害死你表哥不成?”
“要是我儿子因为你们胡闹,替你们受过被革职,你们该如何补偿!”
张天气的牙痒痒,浑身颤抖,看着秦浩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秦浩这个祸害。
“你们两个孽障,事到如今,你们该如何是好!”
“你可知楚天东权利有多大!得罪了他,轻则你们小命难保,重则你表哥革职查办,你舅舅卷铺盖走人。”
“说不定连你小姨,你表姐一家也难逃一劫,虽然他们远在元洲,可这又如何,楚天东想处理他们,就跟捏死一直蚂蚁一样简单!”
“楚天东这样的大人物,见这面谁不是可这命的巴结讨好,你们倒好,直接把人给我得罪了。”
“他人就在云州,你让我们一家怎么活?”
老太太唆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鼻子怒骂林冰婉二人。
张晓也立马出言:“林冰婉,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你们就是一个祸害,张家有你这样的外孙女是耻辱。”
“我老公一家,巴结讨好了十几年,如今眼看就要成功了,就是因为你我们功亏一篑,十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你今日必须跪下给摸磕头请罪!”张晓起的双腿直打哆嗦。
“听到没!赶紧给我跪下!”
“择个良辰吉日,你亲自上门给人家赔罪,人家要杀要剐你也不能有半句怨言!”
“混蛋,逆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张家个个都是自身利益为重,不念血脉亲情的冷血之人。张箬三言两语,他们不问经过,不分青红皂白,竟直接给他们定罪了。
众人口口声声的责怪,怒骂声,林冰婉心里一酸,眼眶通红,晶莹的泪珠不停的在眼眸里打转。
他们俩夫妻受尽侮辱,就像一条狗一样,被人怒骂。
但是,没人清楚秦浩此时此刻内心有多么不屑。
“你特么给我闭嘴!”
“今日有我们在此,我看你们谁敢对我浩哥不敬!”
一声怒骂,张家人抬头一看,先前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的李亿洲等人竟然全部站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远道而来,是我们张家的客人,该有的礼数,我们可是一件都没少,但这件事你们就别管了。”
“秦浩是我外孙女婿,我教训他,在情理之中,可与你们无关!”老太太见李亿洲等人心底稍微有些害怕,但楚天东他们更惹不起。
李亿洲闻言,板着脸,上前一步挡在秦浩二人面前:
“今日不管你们为何事而罚韩先生,有我李亿洲在,你们就休得胡来!我云海李家,誓死站在韩先生身后!”
咚咚……
李亿洲话音刚落,起刷刷的一片人刚刚怒视着老太太,上前一步,站在秦浩夫妻身前。
“元洲金家,誓死保护韩先生!”
“元洲陈家,愿为韩先生效犬马之劳!”
……
“西宁吕家,愿为韩先生赴汤蹈火!”
“亳州侯家,坚决不答应!”
“我冀州周家,誓死保护韩先生与韩夫人!”
几秒钟时间,秦浩林冰婉夫妻二人面前众人笔直挺立,犹如一堵肉墙。
“好的很!林冰婉你真是出息了!”
“我是祖母,你母亲的亲妈,也敢在我面前端架子,你厉害的很啊!”
张老太太气的浑身颤抖,她身为长辈,林冰婉是她后辈,居然如此让她下不了台。
“老身好言提醒你们一句,纵使你们家财万贯,地位显赫,但是你可知秦浩做了什么大孽不到之事,就是你们也救不了他!”老太太一脸识相的就快点离开,少管闲事的模样。
“他们不行,还有我!”这时,有一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进大厅。
几秒后,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保镖,一脸愤怒,龙行虎步走进大厅,见着秦浩,立马恭敬问好。
“韩先生,我王天来晚了!”
拜见完秦浩后,男子有挂着一脸微笑,微微弯腰,恭敬的面对林冰婉:
“韩夫人,我是云海王天,代表云海父老乡亲,给夫人问好。”
“祝夫人生辰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与韩先生晴瑟和鸣,恩爱有加,早生贵子。”
这一瞬间,大厅宁静到极点,落针可闻。
张家人一脸震惊,浑身颤抖,看鬼一样的一会儿看看秦浩,一会儿望望王天。
张老太太老脸更是惨白,目瞪口呆。
云海王天?
云海那个叱咤风云,权势滔天的王天?
云海真正的掌权者,跺跺脚云海都能抖三抖的王天?
王…王天,他…天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