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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白景云落悠悠双双被抓

    揪着这样的一个功夫,白景云朝着里面看了看,人不是很多,落悠悠上前,“听说月满楼是一个风月之地,公子,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她说着挽上了白景云的手臂,白景云似乎对她的这样一个称呼不是很满意,“你叫我什么?”

    “白公子~”她用尽了扭捏之态,尖着嗓子,白景云伸手来,勾了勾她的鼻子,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单纯捉弄她,反正这样的动作直接让落悠悠麻木了。

    那两个门卫也被落悠悠的声音给酥炸了,脸上的放荡之色已经快要掩盖不了了。

    “听闻月满楼是个出名的地方,本公子想进去看看,还请行个方便。”他说着上前,将手里的荷包塞到了其中两个人的手里,落悠悠心想,“这个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阿谀奉承的本事?”

    那两个人相视着看了一眼,一个人将钱扔还给白景云,“月满楼不开门,请回吧,不过这位小姐,您想进去的话,说不定还是可以的。容我进去通报一声。”

    落悠悠不嫌事大,贴着白景云的身子说,“白公子,他们这是看不起你,还是嫌你寒酸?”说话的时候,眼神瞟了瞟旁边的两个守门的人,他们的脸上有些绷不住了。

    “哦?是吗?瞧不起,那你瞧得起我吗?”他顺了顺她的头发,落悠悠想一个白眼扔过去,但是细细一想这样好像不太好,就靠在他的身上,“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看不起你,白公子丰神俊朗,我要一辈子都跟着白公子。”

    实则她的心里已经开始骂娘了,这个杀千刀的阿豪,怎么还不好?

    白景云笑笑,里面忽然传来了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抬眼间。

    阿豪被抓了。

    ……

    ……

    落悠悠别过脸去,那个男人是谁,她不认识,说着,暗狠狠地踢了白景云一脚,白景云倒是不在意,可是里面的人已经看出来了端倪,“怎么,你们是一伙的?这么想进月满楼,来人给我绑了!”

    落悠悠刚要反抗,被白景云一把扯住,“不要轻举妄动,等着。”这下子,他们五个人都被暗河的人抓了个正着,关进了一个黑色的屋子里。

    外面时不时传来脚步声和骂人的声音,阴暗到令人作呕的地方,让落悠悠的心里又想起了那段不美好的时光,一生气,连踹了白景云四脚。

    白景云闷了一声,落悠悠有些慌,不会是被自己踢出问题来了?

    “那个,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在黑暗中,她挪动着身子,小心地朝着白景云那里靠了靠,语气有些没底,见白景云不回答她,她慌了,“白景云,白景云。”

    安静的空气中传来了一声笑意,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摸黑又是一脚。

    然后扭过头去,不理他。

    双手被反绑着很是难受,她不乐地待在角落里,一个扭动着手,“白景云,你说说看,我怎么一遇到你就麻烦不断,你说你是不是我的灾星?”她无厘头地说了一句话,那边没声了。

    “白景云?”

    无人回答。

    “白景云?”

    “叫你的灾星干什么?”

    落悠悠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

    又没人说话了,估计是那几个人觉得困了,都倒下睡觉了,特别是阿豪,居然打起了呼噜,落悠悠颇为无奈,但是无可奈何,慢慢地,她感觉到身边好像缓缓有温热的气息靠近自己。

    “白景云,是你吗?”她小声地问了句,她的头顶上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嗯”,差点把她吓得跳起来,嗔怪了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他说着,轻而易举把她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落悠悠举着酸痛的手,一边小声地喘着气一边揉着,不用想就知道很痛。

    白景云不声不响地拉过她的手,替她揉着,落悠悠低头看着男人着急的表情,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其实,被人关心的感觉太难得了,只是一直以来,她过于患得患失了,才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

    约摸揉了几分钟,他开口问,“还疼吗?”

    “不疼了,想办法出去吧。”

    她起身走到门边,铁门上的锁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摘下头上的发钗去撬锁,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出不去的,暗河的锁是特质的,撬不开。”她回头的时候,外面有着浅淡的烛火,透着轻微的烛光,她看到白景云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一点点的着急。

    她有些泄气地回到了白景云的身边,“那怎么办?”

    “等。”说着,他就闭上了眼睛,落悠悠整个人一颤,“等?等死吗?”她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自己都有些不认识了,有些可怕。

    以往这样的危急时刻,白景云就是用蛮力都会出去,就像那次在墓的地下室里,可是这次,他却显得十分悠闲,让落悠悠有些想不通。

    甚至说,有些无所谓。

    她也只能跟着在他的身边坐下。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这几年在边疆,过得怎么样?”她盯着他的手看去,他的手还是同之前一样节骨分明,可是落悠悠却从他的手上看到了另一种悲怆。

    好像是饱经风霜。

    白景云有些诧异落悠悠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也没想着瞒着她,“过得还可以,要不要过一段时间带你去玩玩?尝一尝那里的山珍海味。”

    “山珍海味?”

    “嗯,战死的马,野兔,有时候是腐烂的叫不出名的动物,再差一点,就是随便一点野草……”他说着说着,就觉得自己的手背上有着温热的东西,伸手一摸,冰冷的液体。

    是泪……

    “悠悠?”

    她吸了吸鼻子,收回了眼泪,“怎么了?”

    他不说话,伸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你哭了?那我不说了。”

    她含着泪摇头,“没有,谁哭了,我就是太困了,打了个哈欠,对了,你胸口上的那道刀疤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