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白景云转过身来,宽大的衣服遮着落悠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大块头的模样,尤其是肚子,格外突出。
那人间白景云这个模样,犹豫了一下,“新来的?这么胖?”他的目光停留在白景云的肚子上,为了使得逼真一些,落悠悠还弓着身子,一起一伏。白景云只觉得自己的怀间痒痒的,用手拍了拍落悠悠,示意她安静!
他的手刚刚拍下去的那一刻,落悠悠瞬时涨红了脸!
白景云拍的地方是……
她的臀部!
她顿时没了声,老老实实地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里的想法早就已经飞出了天际。
那个人只是粗粗地看了一眼,随口说道,“找一找这里的地道,发现没有看到过的地道,记得和头说,看你这样子,地道也进不去。”他钢牙走的时候,还对着白景云飞来了不怀好意的眼神。
……
真是托落悠悠的福。
带人走远,落悠悠伸出半个脑袋看了一下,确定了安全之后从他的身上跳下来,“刚才真是的太险了,幸亏那个人是笨蛋。”她找着话题,脸上却一片绯红,白景云有些不解其意,“怎么脸这么红?”
“里面太闷了。”她揪着自己鬓角的几缕头发辩解道,“师父,我们快找找地道吧,说不定就能先他们一步找到了。”她撇下白景云自己一个人朝着外面走出去。
白景云不放心,紧随其后。
因为种种原因,落府里的地道很多,交错纵横,有很多的地道是简简单单的地道,但是还有不少还是有地窖,一个连着一个,落悠悠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和哥哥在里面捉迷藏,还曾经走丢过。
那次的她在地道里哭了很长时间才被人发现了,说来真是惭愧。
“你们看,这里有个地道!”在松树旁边有一个人大声叫了出来,很快,一群人围了过去,在那颗松树的下面,有一个块草坪,这个草坪和其他的草坪都不一样,绿的出奇,那个人伸手扒拉了一下,直接把整个草坪都扒拉了下来,下面,出现了一个陈旧的板。
他奋力把那块板提起来,刚一用力,就听见一阵“哗啦啦”地声音,模板经年腐蚀透了,烂掉了,不少的碎屑顺着地道落了下去,很久才听到回声,“谁先下去?”那个人问。
但是无人回答,光是听着刚才的声音,便能猜到这个里面究竟有多深了,那些人没有一个敢上前的,纷纷推脱着,“要不你去吧?”
“还是你去吧?”
在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想起来,只看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人稳健地朝着他们走来。
是落悠悠和白景云。
方才落悠悠一听到有消息就坐不住了,不顾白景云的反对,也不顾刚才的尴尬,又蹦到了白景云的身上,“师父,快点走!我们要抢先!”她慌张地指挥着白景云。
他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老实地听起她的指示。
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
白景云轻轻地蹲着,手护在她的头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白景云自己坐不下去,所以托着自己的肚子。
他一只脚踏了进去,后面的人却开始起哄,纷纷嚷着让他快下去,若不是不想找事情,以白景云的脾气,早就打的他们找不着南北了,偏偏这个时候自己身上有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这里还是她的家。
若是再这些大开杀戒,女孩应该会受不了的吧。
他刚要踏出另一只脚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闷声,卡住了……
落悠悠没有感受到失重的感觉,用手指戳了戳白景云的胸膛,“师父?”她小声地询问着,白景云小声回答,“卡住了。”
落悠悠明白了,“哦”了一声,原本圈在白景云身上的腿慢慢地放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白景云的“肚子”突然小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他继续下降,直接消失了!
!!!
“这他妈什么情况?搞鬼。”后面的人直接看懵了。
“啊!”落悠悠从放手了之后,失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浑身都使不上力气,想伸手去抓墙壁,不仅没抓到还碰了满胳膊的伤疤,终于在落地前,被白景云一下子抓住了衣领,他一个空中翻转,自己的背直接抵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声响。
落悠悠就这样牢牢地摔在他的怀里。
她踉跄着爬起来,“师父,你还好吗?”白景云跟在她的后面也站了起来,“无妨。”
地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来过?”在她的记忆里,不曾到过这样一个地方。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啊!”他们的身后同样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喊叫,“不好,后面的人来了,我们会被发现的!”落悠悠当即拉着白景云的手往前走,白景云的心里本想到了办法,看着她积极的样子,也便将那办法压下去,跟着她走。
她走着走着,摸到了一个凹进去的石板,别无其他选择,用力撞开了门板,门板是活动的,她稍稍用力就开了一角,落悠悠顺势拉着白景云钻进去,躲在了门后面,“师父,帮我抵一下么。”她一个人死死地抵在门上,生怕外面的人发现了之后便会闯进来。
白景云适时地加了一把力。
很快,后面的人呢就接二连三地下来了,下来之后,就发现不见了落悠悠和白景云的身影,银色面具的人想到了什么,立刻下令找到他们两个人。
起先,确实有人怀疑过这扇石板门,但是推了几下推不动,也便放弃了,他们想着,这么长的地道,他总不见得这么傻去躲在这个地方,聪明人一定是往前走,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人成功绕过了落悠悠。
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落悠悠的心也逐渐安静了下来,“师父,他们好像走远了。”她小声地说着,却半天没有听到回音。
她慌了一下,莫不是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为了护着她摔伤了?
“师父?”她的语气中沾染了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