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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算是定情信物吧

    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精美的令牌,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尾图案,纯金的质地,拿在手上分量不轻,“这是?”落悠悠有些迟疑地接过这个东西,摆弄了一下。

    “送你的东西。”他故作神秘,“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要好好保留。”

    “嗯?”

    “我们的定情信物。”他看着落悠悠大变的脸色,仰天大笑,“骗你的,这是穆家的凤纹令牌,凭借着这块令牌,只要在穆家的势力范围之内,你就能畅通无阻。”他的模样很真诚。

    落悠悠顿时觉得手上的东西就是一个烫手山芋,“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他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将那令牌硬生生地塞进她的手里,“不要也得要,收下,算是见面礼,要是旁人我还不给。”见她还是纠结,他继续说,“又不是你一个人有,云哥也有。”落悠悠看向白景云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她才放心地收下。

    末了,像是捉弄一般揉了揉她的头发,“明明就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说罢,摆摆手,“走了,保重!”

    待到门口时,他又转过身来,“下次见面,不要再叫我花花公子了,不如叫我瑾瑜吧。”

    她应,“下次见面,叫我悠悠吧。”说着,她粉唇翘出一丝弧度,穆瑾瑜心悦。

    笑起来也很好看。

    “记得来京城找我玩!”

    归云山庄外的羊肠小路上,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蔓延了半里地,为首的那位公子,清爽的背影,于落悠悠而言,此刻似乎有了抹亮色,不再是之前一如既往的灰暗,对一个人的看法是时时刻刻会变的。

    “师父,穆瑾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初见时,她觉得他是一个极讨厌的人,但是一日的相处下来,她便不那么觉得了,似乎只是有些嚣张而已,撇去这些她看起来不完美的元素,似乎也不见得那么坏。

    白景云静默了一会儿,走回了里屋,只是留下了一句话,“这得问你自己。”

    然而最初的印象占据了时光的半壁江山,即使之后无限光芒,也终会被初见的滤镜遮掩光芒,遗憾错失。

    下次再见吧,穆瑾瑜,她在心里如是说道,跟着白景云进了屋子。

    托穆瑾瑜的福,归云山庄里的所有家具都变了一个模样,只是,他只负责将这些东西搬来,所有的修葺和整理的工作就都落在了白景云和落悠悠的身上,白景云端着两个花盆放在外面的台阶下,落悠悠看了一眼,心里吐槽道,“这种东西漫山遍野都是,何必单独去买。”

    果真是花花公子,钱没地方花。

    她忍住翻白眼的心情,凑上去,“师父,我帮你吧!”她接过白景云的工作,将剩下的花盆全都搬出去了,堆成了一排,确实是给这看起来沉闷的归云山庄多了几分生机,只是在一副水墨画中突然点上的红粉色,着实让这幅画显的突兀了一些。

    “师父,这……”她有些嫌弃地看着花,心思已经了然。

    白景云淡淡开口,“放在这里吧,过些天谢了再扔掉,也当是他留下些东西了。”

    好好的一句话,从白景云的嘴里说出来怎么感觉好像变味了,她心里无奈,她这个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了,总是会不经意地伤人。

    门口立着一个崭新的梳妆台,不用看就是他给落悠悠买的,但是这个东西又不好意思和师父说,白景云要收整的东西还有很多,毕竟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搬为好,这时候落悠悠已经在心里把他骂了无数遍了,方才积累的好心情全都被这个东西给打破了。

    她就站在梳妆台前生闷气,秋日折射日光刺地她眼睛灼热,“师父?”约摸两个时辰,白景云就将所有的东西换新了,落悠悠想插手,但是白景云那架势分明就是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她就干站着,看着白景云把最后一样归位。

    小到花盆,大到屏风木柜,他都可以轻轻松松地搞定,看着落悠悠满面愁容,白景云走了过来。

    “搬?”

    她摇摇头,“不搬了,随便找个地方放吧,我屋里有,用不着。”

    其实最主要的缘由不过是屋里的那个是白景云准备的,她不想随随便便就换掉,即使之后的再完美,都不如一开始的给予她的温馨。

    “嗯。”白景云轻声回应,手握住梳妆台的一角,轻轻松松就拉走了,直接把落悠悠看懵了,自己推都推不动的东西,白景云居然如此顺利,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很妥帖,“师父,我还是帮帮你吧。”

    她双手抬住下面,抬起了一点弧度,瞬间,因为倾斜,所有的重力都朝着她的那个方向倾下去!巨大的压力一下子压在她的肩上,她顿时就便了脸,“啊!”

    白景云眼疾手快抓住了那一角,稍一用力,梳妆台的重力又回归到了他的肩膀上,落悠悠后怕地收回了手,“师父,你当心点。”她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

    白景云从藏物间出来的时候,松了松肩膀,落悠悠很是担忧,“没事吧?师父,我看看!”她怕他又忍着不说,伸手就要去抓他的胳膊看他的伤口,白景云见她这猝不及防的举动,心里乱了一丝,抽回了自己的手,有些尴尬地假咳了一声,“咳……”

    毕竟这样的举动确实是有些不妥,这一声轻咳点醒了落悠悠,她的脸猛然一红,从脸颊红到脖子更,讪讪地放手,机械地抽回,转过脸去,“师父,我只是想看看你没有受伤。”

    “没事。”简单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很少有哪两个字可以让落悠悠心生怀疑任,而白景云的“没事”,就是其中一个,“真的没事吗?”她还是有些担心,白景云的个性她清楚,就算是要死了,也只会死撑着说没事。

    这次,不等白景云回答,她就眼疾手快地上手拨下了他的半件衣裳!

    白净的胳膊**裸地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