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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落悠悠报仇,叶澜真毁容

    说话间,落悠悠将那把锋利的刀直接差劲了叶澜的背上,一时间,伤口血流四溅!

    叶澜被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量,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背上被刀开出一个口子,完全没有任何的招架的力量,整个人趴在地上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她绝望地趴在地上,干涸的眼里散去往日的澄明,布满了血丝,短短几天的时间,这个原本风华正茂的女孩子,已经满是沧桑。

    看到她的第一眼只是会觉得她是那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小乞丐,完全不会将她和那个高傲的叶家小姐联系在一起,“求求你,住手!”她用着仅存的力气抓住了落悠悠的手,扒拉着她手上的刀,落悠悠蔑视了一眼,半蹲着摸着她脸上的伤疤,轻声地问着,“你想杀我,想烧死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要住手呢?”

    说完话之后,她浅淡一笑,这笑容在叶澜的眼里就是冰冷的刀刃,明明是甜美的效益,此刻却变成了最伤人的利器!她不禁蜷缩着身子,“我错了,我错了。”

    “有些错,道歉能挽回什么?”她不声不响从厨房间端出来一杯滚烫的热水,还冒着热气,叶澜被吓得失了魂,失声捂住了脸,“哗”地一阵水声,热水准确无误地泼在了她的手上,仅有少数的几滴流进了她的伤口。

    但是就是这么几滴也险些要了她的命!

    “落悠悠,你!”

    “这杯热水是你第一次想泼我没泼到的,但是我这个人比较记仇,只要是你做过的,就算是没有成功,我也会记得的。”她说着愤怒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摔,四溅的瓷片夹杂着小碎末飞散开来,“这次,我还加了一些料,怎么样?这么味道如何?”

    她在热水里加了大把的盐。

    “至于那些你栽赃嫁祸的时候,我也不同你计较了,毕竟我大度,不过我看你这张脸,今后怕是也没法出去见人了,叶澜……”她说着手轻抚上了她的脸,“有些事情,人在做天在看,终究会受到惩罚,离开了家,没有人能保你,仗着自己身份胡作非为,必然会受到惩罚,今天,就是对你的教训!”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去。

    “你做这些,你不怕师父知道吗?”她还残存着最后的希望。

    落悠悠转过身来,“这些,师父让我做了,对了,他已经不再是你的师父了,你,被逐出师门了!”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叶澜攥紧了双手,嘶哑着声音,“白景云!”

    白景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是午时,落悠悠收拾完叶澜之后闲来无事靠在窗边看着南归的大雁,也不知道哥哥究竟到哪里了,有没有吃苦,有没有发病,想着想着,她就开始发呆,直到白景云站在她面前,将一提云糕放在她面前她才缓过神来。

    他的发髻扎地很高,后边垂下来的乌发丝丝飘着,让女孩子都羡慕不已,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清香,还是一身素净衣服,干净,冰冷。

    “师父,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事耽搁了。”

    其实,他只不过是在外面多转了两圈,给落悠悠更多的时间收拾叶澜,他在场,落悠悠许是会有忌惮。

    “哦,师父,我哥哥有没有给你来过信?”她双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问,顺手拿起桌上的木梳,梳了梳自己的发尾。

    “嗯,无大事,一切安好。”

    “哦。”她说着放下了梳子,匆匆抬头看了一眼白景云,又低下头去,小声地说着,“我今天对叶澜,是不是有点狠了?”她担心不是毁了叶澜的脸,而是……

    “师父,这会不会给你惹麻烦?”她问。

    白景云:“不会,我会处理,还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动我的人。”

    虽然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但是给了落悠悠无限的安全感,有了他的这句话,落悠悠可以放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如果叶澜死了呢?”她说着心里很是忐忑,没有底气说话声音也很轻,话出口,迟迟等不来回应,她慌了一下,自言自语起来,“恶人自有老天来收,还是不给师父惹麻烦了。”

    若不是怕自己的举动会连累白景云,她早就把叶澜千刀万剐,让她尝尝自己前世所遭遇的那些痛!

    白景云缄默不语,看着她把一块又一块的云糕塞到了嘴里,等她吃完之后,才缓缓开口,“走。”

    “去哪?”

    “练琴。”

    落悠悠的眼睛顿时成了豆豆眼,怎么又要练琴?

    她可不要练琴!

    刹那间,她的水汪汪的眼睛里已经浸满了泪水,委屈地咬着头,白景云不解的转过头来,看着她,“不想学?”

    她重重地点点头,“是不是我哥哥让你教我的?”她说话的时候嘟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师父,我不想学,我想学一点有用的东西。”她从外面跑出来,抓着白景云的衣服,声音带着点哭腔,“我不想学弹琴,弹琴不用。”

    “为何无用?”

    “世人都觉得女子应该懂琴棋书画,做一个风雅端庄的大家闺秀,但是我觉得这些都无用,谁说女子就一定要做大家闺秀,一辈子都被男人保护?可以像男人一样舞刀弄枪,叱咤朝廷。”她说着,眼里都不自觉地闪着光。

    白景云听到她的话,触动了一下,“想法不错。”

    算是夸奖。

    “那我可以和师父学些实用的本事了吗?”

    “好。”

    “我们去学什么?”

    “练琴。”

    落悠悠愣在了原地,明显有些不高兴,“师父你不是说我的想法不错吗?为什么还要去练琴,我不想去,我想保护自己。”

    白景云轻哧了一声,“谁说练琴就是无用的?谁说练琴不能保护自己?”他反问,这一问反而把落悠悠给问懵了。

    琴技不就是一门风雅的技艺,给那些大家闺秀,闲人公子添几分谈资的吗?怎么能保护自己?她满面愁云地跟着白景云走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