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到一半的话最是折磨人,应陶不由得埋怨道:说了半天你也还不知道结果呀,那你现在和我说这些,不是诚心让我难受么?
我说这些是让你长些心眼!傅永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没好气道,若是今晚我不及时出现,你预备真和她一起走?
当然不会了,你当我傻的吗?应陶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皱了皱琼鼻,她那样摆明了有问题,我怎么可能明知有坑还往里跳!
当真?
废话!见傅景文还是一副不信她的样子,应陶气得就要拧他。
不过很快被傅景文识破,一把抓住她预作怪的小手,笑道:娘子,你这动口说不过我就动手的习惯何时能改改?
改是不可能改的。应陶理直气壮的道,有本事你自己改改呗。
你呀。傅景文拿她没辙,只好把她搂在怀里,好了,不闹了,想来齐王和焦盈书的事你也好奇吧?
当然了。应陶点头道,你提前就知道么?
并不知道,今天的事看起来更像是他临时起意的。
这样啊。应陶沉吟道,那眼下这个样子,对你有利还是不利?
娘子觉得呢?傅景文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为夫想听听娘子的高见。
我哪有什么高见?应陶撇撇嘴,只不过齐王这么一弄,就让之前隐藏在暗处的事情捅破了些,如今水越搅越混,或许能来个浑水摸鱼呢?
见傅景文目光星亮的看着自己,应陶难为情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道:我随口说说的,你听听就罢了。
不会,娘子分析的很有道理。傅景文唇贴在她光滑的额头,缓缓道,娘子所说正是我所想。
所以应陶抬眼看着他,好的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静观其变。傅景文缓缓道,什么都不用做,且看他们如何反应,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不用我出手。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见应陶还想问什么,傅景文便翻身将她困在身下,目光温柔而溺人,娘子与其花心思在别人身上不如放在为夫身上。
我唔
——
却说第二日焦盈书说想出去走走,照理说已被定亲,而且对方还是皇子,焦姨妈的意思是想女儿少出去,在家里多学些规矩,不过想到女儿的苦闷,又觉得让女儿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便没有拒绝,却也派了更多的人跟着。
焦盈书对此没有异议,表面四处逛了逛,接着逛累了去了一间酒楼吃些茶点。
负责保护其的护卫自然是没有跟进来,而是在外面等着。而焦盈书则像以往一样,乔装打扮一番后,就避过众人耳目到了平日和宁王幽会的小院子里。
只是刚到门口,就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
果然,表妹还是会来这儿。
永、永表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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