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齐王说要娶焦盈书的时候,傅永文就差点要站起来,反对的话更是脱口而出,只是还没等他行动,就被傅景文牢牢的给按住了肩膀。
只见傅景文一副和自己闲谈的样子,用仅仅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道:四弟可要冷静,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
这句话如同一桶冰水兜头浇下,让他瞬间冷了下来。
尤其在接受到镇国公警告的眼神后,整个人更是仿佛定住了般。
见傅景文一副云淡风起的样子,傅永文神色僵硬道:大哥倒是说得轻巧,之前不是说为了兄弟的姻缘着急,这下倒是不急了?
对傅永文的嘲讽,傅景文丝毫不以为意,依然如常的道:四弟不要忘了,在此之前,焦家就拒了你,如今来看,人家早有打算,四弟是个聪明人,强扭的瓜不甜,四弟也该为自己想想,想想值不值得为这种强求不得的事而让自己和家族陷入尴尬境地。
傅景文左一句人家早有打算,右一句强求不得,句句都是在叉他的肺管子似的。
傅永文忍着怒火,咬牙道:大哥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大哥何必装糊涂?傅永文讥讽道,大哥方才说了,焦家早有打算,难道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既然知道了,为何还要当着全家的面提我和表妹的事?大哥是何居心?
呵。傅景文轻笑了一下,四弟,你不会觉得齐王是临时决定要求娶表妹的吧?他敢在这个场合说,就说明早有准备,甚至可能早就商量好的,四弟若是不信我,回去大可问问别人,看是我危言耸听,还是大家都是这么想的,希望到时候四弟不要把这些人也当作早就知道的人。
说着就把压在他肩膀上的手移开,一副与旁人一般好奇的样子看着齐王,而傅永文到底也没有再有其他举动,脑海里不由得回想着傅景文方才的话,再想着焦盈书总是对自己的提亲采取回避态度。
到底真是是她说的有苦衷,还是她早就和齐王暗通款曲,只是一时没有把握,所以才钓着自己?
视线不由得转向焦家的方向,焦其神色只是在一开始有些僵硬之后,后面倒只是惊讶了,而焦姨妈虽然忍着,但是也不难看出她的喜色,至于焦盈书,此刻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出此刻她的神情。
所以,她这个样子是因为太过震惊还是在暗自窃喜?
傅永文握着茶盏的手渐渐收紧,不想承认,但是心里却更倾向于后者。
焦盈书,莫非你真的把我当傻子么?
傅永文这个心里话焦盈书自然是不可能感应到,事实上她此刻也没有心思管这些,因为很快成宗帝便点了她的名字。
无法,只好强自镇定的上前行礼,自然也离开齐王一定距离。
可这个样子只会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罢了。
就在焦盈书心烦意乱之际,就听成宗帝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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