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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实话不好听

    却说小张氏知道今天去吉宁侯府心里就一直很紧张,在院子里来回走着,不时的看看门口,正在晒太阳张氏看着心烦,忍不住道:你走来走去的干什么?晃得我眼都花了!

    我这不是担心柔丫头么。小张氏讨好一笑,您也知道,那吉宁侯府也不是一般人家,柔丫头头一次去,我总担心出什么事。

    瞧你这点儿出息!张氏很是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不就是陪着那顾家两口子参加个宴席么?国公府咱们都去过了,你当柔丫头像你一样上不得台面?她也大了,该说婆家了,说不得她这一去就能攀上高枝儿,我可告诉你,待会儿她回来了你可不要乱说惹的她心烦!

    您这话说的,柔丫头是我亲闺女,我能害她么?小张氏压下不满,若是真能像您说的自然是再好不过,这样咱们也不用看大房的眼色了。

    一提这个,张氏脸色就沉了下来:哼!那个小贱人,一招得势就狂起来了,什么东西!等我柔丫头得嫁高门,我看她还有什么得意的!

    刚从外面回来的应怀正好听到这里,眼睛一亮,道:怎么,小妹要嫁人啦?

    没有,我和你祖母在说你妹妹今天去侯府参加宴席的事。小张氏看着应怀出了一头汗,忙给他端了杯茶过来,看你累的,怎么样,找到书院了么?

    别提了!应怀灌了一大口茶,无精打采道,这京城里好点的书院,没有推荐根本进不去,能进去的又都不怎么样,去那样的书院哪能有出息?还不是白花钱?

    瞧这汗出的,来,再喝口茶润润嗓子。张氏很是心疼,你咋不说你和镇国公府世子的关系?

    祖母,这儿是京城。应怀苦笑了一下,这京城是什么地方?是走在路上就可能碰到达官显贵,再说,空口无凭的,别人也不信啊。

    那你就去镇国公找世子爷帮一下呀!

    本来可以。应怀意有所指的瞥了张氏一眼,可是上次您又拿钱又撞的大伯母早产,我这会儿去,可能只会碰一鼻子灰!您要着急,您去说说?

    张氏一噎,忍不住抬手拍了他一巴掌,恼怒道:这会儿你怪我了?那钱你没份儿花?

    啥?小张氏愣了一瞬,忙拽住自己的儿子质问道,那二十两银子你拿去花了?

    我就花了一点。应怀眸光微微闪烁,您不懂,这考功名的事不能只死读书,该应酬的时候就得应酬,这钱不能省,您总是给我那么点钱,哪里够花的。

    什么应酬花那么多银子?小张氏摆明了不信,你该不会是

    好了好了!张氏不耐烦的打断,不就是几两银子的事么?至于你这么不依不饶的么?怀儿说的也不错,他这是正事!难道像你那么小家子气,一辈子都没出息!

    小张氏觉得很是委屈,想反驳,可张氏也不给她机会。

    怀儿不要着急,说不定这次去侯府你妹妹就能得哪个贵人的青眼,只要你妹妹出息了,你还怕找不到好书院?

    哦!原来您方才说小妹嫁人是说这个啊。应怀反应过来,却不以为然,祖母,我觉得您还是别抱什么希望,一般这种大户人家的宴席都是男女分开的,有名门贵子也见不着妹妹的。

    原来是这样啊。张氏点点头,接着夸赞道,还是我大孙子懂得多!

    祖母过奖了。应怀面露得意,而且说实话,就是男女同席,也不一定有谁能看上柔的。

    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么?小张氏脸拉了下来,你妹妹咋了?咋就不能被人看上了?

    就是!张氏也点头道,应陶那小贱人都能嫁到国公府,咱们柔丫头怎么就不能嫁到高门了?

    应陶好歹那张脸长的不错。应怀很直白的道,应柔也就算个清秀,谈不上多出挑,那些名门公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不说容貌,就她心思也没应陶细,指望她怕是指望不哎呦!谁!

    正说着过瘾的应怀突然感到后面被什么的东西砸了一下,低头看到几个碎石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再抬头对上应柔怒不可遏的神情,神情一僵。

    见自己女儿终于回来了,小张氏松了一口气,忙迎上前去。

    你回来了?怎么样?侯府的宴席好玩不?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顾家的呢?见应柔依然瞪着应怀,只当她还是在生气,遂安抚道,你别和你哥哥一般见识,他就随便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说的不靠谱。

    一听小张氏这么说,应怀就坐不住了,直接反驳道:我怎么不靠谱了?我说得就是实话,这实话是不好听了,可我也是为你好,希望你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你是我妹妹,我才懒得废这般唇舌。

    本来还忍着没流泪的应柔在听到自己亲哥哥这么说之后,眼泪就彻底忍不住滑了出来。

    是!我不好!应陶她什么都不好!那你干脆去当她亲哥哥呀!你当我稀罕你?人家哥哥都是帮妹妹,你这个哥哥只会拖妹妹后腿!我巴不得没你这个哥哥!

    说罢不理会众人直接哭着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小张氏急的只能跟过去。

    应怀气的脸色涨红,丢下一句不识好歹直接甩袖就走了,留下张氏傻眼在原地。

    ——

    却说等李舒儿找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的事了,而那时候应柔已经哭的累了,被小张氏哄的睡着了。

    见到李舒儿之后,忙问道:舒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啊?

    怎么,柔妹妹没和您说么?

    这孩子回来之后就知道哭,问她什么都不说,问多了她还和你急,我也就不敢忘了。

    这不就是去参加个宴席么?怎么就哭成这样了?张氏也在一旁问道,难道这丫头真闯什么祸了?

    这

    看李舒儿一副为难的样子,小张氏更是着急,不由得催道:哎哟舒丫头,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不可说的?你快告诉我们吧,是好是坏也要让我们心里有个数啊!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李舒儿歉然道,本来我带她去见过侯夫人之后都好好的,可正好有个相熟之人叫我过去说有事找我商量,柔妹妹也是善解人意也就没跟过去,我想着必经在侯府,而且附近都是人,也不会有事,就走了,谁知,偏偏在这时候出了事。

    顿了顿,又道:我回去的时候就不见了柔妹妹,问了丫鬟,说她先走了,我心中奇怪,又细问了几句,然后又听到其他人在议论,似乎是和应陶有关。

    应陶?张氏一听忍不住声调一扬,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欺负我们柔儿啊!还反了她了!

    没有没有!李舒儿忙安抚着,我去的时候没见到应陶,听说她早就离席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应陶因为身份的关系一直也被人议论,而柔妹妹又和应陶是姐妹关系,好像当时有谁说了不好听的话,就因此起了冲突。

    果然!就是应陶那个贱丫头!张氏咬牙切齿道,她就是个丧门星!挨上她就倒霉!

    小张氏也心生埋怨,不过倒是更在乎具体的情况,便问道:他们都说什么了?

    我当时不在场,具体不知道,不过听人议论,似乎

    说到这里看了看张氏,有些为难的低下头。

    见此,张氏直觉不妙,遂问道:什么意思?事说我坏话了?

    也没有。李舒儿似乎是在斟酌该怎么说,说法太多了,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说的最多的,就是您您还的应陶的母亲早产,还有就是偷钱。

    啥?张氏当下就气得火冒三丈,这小贱人是诚心的吧?这一定是她四处宣扬的,反了她了!

    说着捋起袖子就要找应陶算账,李舒儿见此忙假意拦住她,嘴上却说道:您可消消气,这也是道听途说,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也不清楚,可能是误会呢?

    都被人这么说了,还能误会?

    就算不是误会,以她如今的身份,硬拼您也拼不过呀,胳膊拧不过大腿。李舒儿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我也是在京城日子久了才悟出这个道理,所以啊,您还是消消气,累着自己身子终归不好。

    她就是嫁人了也是我们应家出去的姑娘,也得喊我一声祖母,我今儿还就呀哦问问她,到底谁是胳膊谁是大腿!

    说起来也怪我,要不是我带柔妹妹去这劳什子的宴席,也不会有这些事,您老要是怪就怪我吧。李舒儿满脸惭愧道,这事儿真不好闹大,再说,陶陶就是那个脾气,您老也别和她一般见识,到底是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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