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姨妈问的时候一直看着焦盈书,只见女儿一脸迷茫。
母亲好端端的怎么提起永表哥了?
你别管,只需告诉为娘,你觉得你永表哥怎么样?
永表哥为人谦和有礼,打小对我也很是照顾,女儿仿佛终于明白过来,焦盈书震惊的看向焦姨妈,母亲,您不会是想把我许配给永表哥吧?
不是我,是你姨母提的,我是想着,永儿这孩子也不错,而且你姨母也疼他,你嫁过去肯定能过得顺遂,就是可惜永儿继承不了爵位。
说着却发现女儿眼眶泛红了,惊道:这是怎么了?娘这不是在问你意见么?你若是不喜欢你永表哥和娘直说就是,怎么还掉金豆子了?可怜见儿的,快别哭了,对身子不好。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焦盈书嘤嘤哭泣道,女儿和景表哥的事才过去多久,虽然外面不知道,可咱们两家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如今倒好,我嫁不了景表哥,母亲就着急把我嫁给永表哥,合着女儿是没人要了一定要巴着姨母的儿子不成?女儿知道如今婚事还没敲定,母亲觉得面上无光,若母亲实在是不想要女儿了,女儿现在就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焦姨妈忙把焦盈书搂在怀里,柔声安抚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娘对你如何你自己还不知道?就是你几个哥哥我都没花那么多心思在他们身上,如今倒是还编排我不疼你了,我若不疼你,还为你婚事操心做甚?
接着又道:我就是为你操心,才会想着永儿,你打小娇生惯养的,娘总想着给你找个好婆家,能让你过得自在点,你姨母自来疼你,永儿又和你有自小的情谊,你若嫁过去,确实保险一些,不过咱们也不是非他不可,无非就是多个选择罢了,你要不喜欢咱们推了便是,瞧你还哭了鼻子了,真是出息。
说着把焦盈书从怀中扶起来,为其擦了眼泪,道:那景儿放着你这天仙般的人物不娶去娶了一个乡野村妇,可见是个眼瞎的,你不嫁给他也好,没得辱没了你,我的儿,你这样的人才,将来定是要成为人中龙凤的,你放心,为娘定给你找个更好的,到时候让他们后悔都来不及!
焦盈书这才破涕为笑,有些害羞道:什么嫁人不嫁人的,女儿才不要嫁人,要一辈子侍奉在母亲的身边。
你呀,到底还是孩子气,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焦姨妈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头,好了好了,这件事不着急,你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赶紧让她们给你洗洗脸,待会儿去你祖母那请安。
嗯。焦盈书目送着焦姨妈来开,微翘的嘴角渐渐抿直。
——
却说应陶陪着胡氏说话,等胡氏睡着了之后,自己却了无睡意,就悄悄起身,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傅景文的房间还亮着,双脚仿佛有自己意识似的就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反应过来,后悔想走却是来不及,因为已经被守在外面的青墨看到,并且还打了招呼。
世子夫人。
人家都喊你了,你不能装听不见了,所以应陶干笑的一声,还在想着找理由撤退,却没想到房门被打开,只见傅景文身着常服的站在门口,看向她,微挑眉头:有事?
额
那进来说吧。
本来想说没事的,被傅景文这么一堵,想说的话就这么咽回去了。
去就去,谁怕谁!
应陶腹诽着,就这么跟着进去了。
傅景文为她斟了热茶,道:喝杯茶暖暖身子。
哦,谢谢。应陶接过,慢慢的喝着。
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等应陶那杯茶喝完了,傅景文才道:令堂身体如何了?
唔,你三叔医术高明,我母亲的气色好多了呢,胃口也好了。
哦。傅景文点点头,所以你专门给令堂做了八宝鸡?
嗯,咦?
看出应陶的惊讶,傅景文倒也没隐瞒,直接说了是焦盈书告诉他的,并问道:你告诉她是给我做的?
那你我现在是在假扮夫妻,我当然要装个样子。说到这里还眯着眼睛瞅着他,干嘛,还真的必须给你做吃的呀!你又不是我真夫君!
这语气就有点冲了,这让傅景文有些讶异。
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应陶不回答,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我?傅景文指着自己,你我今日是刚见面吧,我怎么招惹你了?
因为你太能招蜂引蝶给我找麻烦了!
傅景文觉得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面露迟疑。
应陶看他这个样子,更是气闷了,左右已经开口了,接下来的话也就不难说了。
难道不是么?应陶掰着手指头算着,先是一个公主表妹,又来个美人表妹,我这才来几天呀,就要应付你这些表妹,世子爷,我说你怎么净招惹自己的表妹呀!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有几个好表妹?
傅景文嘴角抽了抽,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虽然觉得自己很冤枉,可是想想应陶似乎更无辜一些,这么一想,也就释怀了。
实在抱歉,给你惹麻烦了,下次再碰到这种,不耐烦就推了,无事的。
应陶没想到他会就这么痛快的道歉,这倒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我就是发发牢骚,不是怪你。说到最后,应陶也有些迷茫了。
其实白天应付焦盈书的时候她倒也没感觉心情不好,可不知怎的,自己静下来之后,就觉得有些生气,可气什么,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应姑娘,应姑娘?
嗯?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走神。
傅景文点点头,又道:对了,盈表妹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她很好呀!应陶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你和这位盈表妹关系不寻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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