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回到了永安宫里,也就陪着说了一会儿话,傅景文就领着应陶走了,而成宗帝本来说好要在永安宫里用晚膳,但是临时有事,就走了。
德妃亲自送了成宗帝走之后,这才拉着康王,柔声道:恒儿,最近身子怎样?
康王笑着安抚道:母妃放心,太医开的药很好,往年这时候儿臣总是咳嗽不止,今年虽然还会偶尔咳嗽,倒是较之去年好了许多。
德妃笑着点点头,想到什么似的,道:对了,皇上给景儿安排了官职了。
哦?康王感兴趣道,不知父皇给他什么职位?
上府折冲都尉。
上府折冲都尉么?康王想了想,末了笑着点点头,父皇也是用心了,这个职位倒是适合现在的他。
哎,我也不求别的,就希望一家子平平安安就好,你也知道,景文那孩子之前打仗就有不少旧伤,前不久又受了伤,让他多休息一下也好。
表兄自有分寸,母妃可以不用担心。康王扶着德妃坐下,既然父皇让他这会儿上任,他也同意,想来他身子也没什么了。
哪里没什么呀。德妃叹口气道,你们来之前,皇上专门请了太医来给景儿看伤,太医都说了,他还要吃药再调养一两个月呢,不过还好皇上也是让他两个月后再上任,所以也还好。
这样啊。康王眸光微闪,父皇对表兄也是上心了。
是呢。德妃抿了一口茶,看着一直安安静静的嘉平公主,打趣道,嘉平怎么突然那么安静?是领着你表嫂出去玩疯了吧?
我嘉平咬着唇,看了看神情淡漠的康王,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德妃这会儿也看出不对劲来,挥挥手让屋里的宫人都退下,这才正色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莫不是你又闯什么祸了?
我没有!嘉平气得掉了金豆子,明明是应陶那个小贱人先戏弄我的!偏偏皇兄不帮我还帮他!现在就连母妃也不疼我了吗?
住嘴!德妃低叱道,张口小贱人闭口小贱人的!这是谁教你的?且不说她是你表嫂,就说她不是,你也不能如此口出秽言!你这样和那些市井泼妇有什么分别!
母妃!您怎么也帮着外人说话呀!
难道因为你是我女儿我就要事事包庇你?德妃沉着脸道,也别说我冤枉你,你就给我说说,她到底怎么戏弄你了?
嘉平公主擦了下眼泪,这才娓娓道来。
自然她没有提自己对应陶之前说的那些难听话,只说了她故意说猫尾巴是蛇来吓唬她,至于应陶之后说的话她是想添油加醋,可是因为康王在,她不敢乱说,只能说应陶就是装可怜。
终于说完了,嘉平公主就满怀期待道看向德妃,希望德妃能给自己讨回公道。
谁知德妃听罢后神色变都没变一下,只道: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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