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胡氏像记起什么事了。
只见她起身走到床前,在最里头掏出一个木匣子,然后将匣子打开,掏出里面的纸张,小心翼翼的递给应陶。
你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应陶好奇的打开,在看清之后,也满是讶异,这是这座宅子的契书?关键署名还是她父亲的。
是呀。胡氏见女儿这个样子,叹了一口气,看来你真不知道这件事。
我当然不知道了。应陶纳闷道,他什么时候把这个给你的?
昨儿你们离开之后,他身边一个随从,叫青文的,说这是他们世子的意思。胡氏看着应陶拧眉,斟酌的开口道,虽说他说这是和咱们做的买卖,可说到底,是咱们沾光的,这宅子太贵重,别说我了,就是你爹和外公都觉得不大好,原本跟他来也是无奈的保命之策,若是收了这个宅子,感觉就总之你看看,能不能把这个还给他?
虽然胡氏说得支支吾吾,可是应陶哪里不明白。
虽然她贪财,而且和傅景文的交易中也说了要他给自己本钱做买卖,可她那是实实在在的想自己找个营生,将来好让自己和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
倒不是说这些年他们日子过的清苦,实际上除了刚分家出来的那几年他们过得很是拮据,之后靠应齐走镖下来赚了不少钱,再加上胡遇教书也能得些钱,母亲和她做些绣品去卖,这慢慢积累下来,家里虽然谈不上多富裕,但也是吃穿不愁。
可父亲和外公年纪都不小了,总不能一直靠他们呀,尤其父亲,走镖虽然赚的多,可风险更大,她不想让他再辛苦。
这也是为何她会学着写戏本,是想着多些营生也是好的。
不过这些毕竟不保险,喜欢看她写的戏的多了,她能多赚点,可要是喜欢的少了,那基本就是白写了。
她正打算再想些其他门路呢,傅景文就给她提了这个交易,虽然冒险了些,但也是她当时能选择的最好的办法了。
所以对这个机会她是很珍惜,正因为珍惜所以才会很认真,更不会因着傅景文出身高而就肆意挥霍他的钱。
毕竟总不能一辈子靠他呀,还是得自己立得住才行,所以这多余的好处她是不打算要的,也不能要。
所以应陶也没多说什么,就直接保证道:娘您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胡氏见此才松了一口气,她又和母亲说了说明日去国公府要注意的事情,到了中午用了午膳,傅景文就要领着应陶回去了。
刚相聚没多久就又要走了,即便是知道明日又能见面,应齐几人还是不舍,看着女儿就要虽然傅景文走,应齐咬咬牙,终是忍不住开口唤道:等一下。
傅景文和应陶闻言转身过去。
爹,有什么事么?
以为是要和自己说话的应陶问着,谁知却见应齐盯着傅景文看:我有话想当单独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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