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氏有些半信半疑:这是真的么?
这不是你说的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信其无的么?再说对老太太有好处的事,为何不做?说着斜睨了她一眼,再说,这孩子为了景儿受了委屈,景儿堂堂七尺男儿,总要负起责任。
可廖氏还是不能接受,可成亲这么大的事,这也太草率了!若是旁人问了,妾身该怎么说?
话不能这么说。镇国公不赞同的道,要紧的事情就要特殊对待,再说,这婚事虽然仓促了些,但是也不至于你说得那么夸张,对了,景儿,婚书带了么?
傅景文点点头,将婚书递上去。
你仔细看看。镇国公递给廖氏,看看是谁保媒的?
廖氏打开一看,不由得瞪大眼睛。
竟是卢老夫人?
卢老夫人的丈夫是才名远播的六安居士,而卢老夫人也是名闻天下的才女,得她保媒,确实是件面上有光的事。
傅永文看过之后,好奇问道:父亲何时和六安居士有交情了?
我一个粗人哪能认识他?这还要多谢于晋那孩子,这次景儿的婚事于晋也没少帮忙,那孩子你还不知道?从来就是能言善道的,若是旁人问起来,你就搬出他来,自然就没事了。
于晋?廖氏想了想,点点头,是了,认真说起来,于晋算是六安居士的徒孙了,而于晋所任职的地方和国公爷的老家还有六安居士的家都很近。
傅永文恍然大悟,朝傅景文恭喜道:原来中间有那么多波折,那就恭喜大哥和嫂嫂喜结良缘!
话音一转,又满是担忧道:对了,爹方才说大哥途中受伤了,如今可恢复了?伤得可严重?那匪人可抓到了?
当日太黑,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已经告诉当地官府了。傅景文面露苦笑,似乎对这件事也是弄不明白,具体也只能等官府的消息了。
这帮匪徒真是可恶,恶有恶报,相信早晚会被抓住,好在大哥吉人自有天相,碰到了大嫂,总算有惊无险。说着看向廖氏,娘,不管怎么说,大嫂也是救了大哥一命,想来这是缘分天定,您就不用多想了。
廖氏脸色依然不大好,瞥了一眼应陶,抿抿唇,不耐的摆摆手:算了,景儿你既然回来了,就去看看祖母,你们几个也都下去,我有事情要和国公爷商量。
正好,我也有事和夫人商量。镇国公抚了一把胡须,点头笑道,景儿,你快带你媳妇去看看你祖母,她早想见你们了,永儿你也回去休息吧。
傅景文应下,向镇国公和廖氏行礼后就退下,应陶自然是夫唱妇随,只不过转头之际看到傅永文担忧的撇了一眼廖氏,不过最好还是听话的退了下去。
反观傅景文平淡的神色,应陶越发觉得奇怪,不过只是压在心底。
廖氏又把其他人都潜退,直到屋里只剩下自己和镇国公后才道:国公爷,可以说实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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