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明海市狂风骤雨,随着陈毅然睁开双眼,整个世界刹那间恢复安宁,只有那些被风刮倒的东西,还有地面的坑洼诉说着刚刚经历了什么。
大乘期自然不是元婴期能比的,陈毅然坐在屋子里便能感受到外面的变化,感受到空气中还没有完全消散的压力和危机,陈毅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相公,你已经修成了?”西河少女第一时间敲门道,声音激动极了。
陈毅然修炼的功法和其它的功法不一样,其它的功法是按照灵寂、元婴、大乘修炼的顺序,可陈毅然只是第几重。
他如今才修炼到第三重,便已经是大乘期中期,别说那些年轻人,他的实力就连那些古武世家的家主都不是对手。
“恩,进来吧。”陈毅然笑着说道,如今突破到第三重,他的心境又有了一个飞跃。
众女听到这话,直接打开房门,看到陈毅然盘坐在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
夏恒和申婉清越看越惊讶,她们是见过那些大乘期的前辈的,比如夏侯光还有申父,可他们身上都没有陈毅然这么高的压力。
“毅然,你现在是大乘期初期?”夏恒有些怀疑的说道,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陈毅然淡淡一笑,漫不经心道:“大乘期中期,我也没想到突破之后能到这个位置。”
听到这话,申婉清和夏侯倒吸了一口凉气,本以为陈毅然这个年纪突破大乘期已经够不可置信了,没想到他现在一举到了大乘中期!那可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境界。
“这有什么,这还只是第三重而已,等相公把这七重功法修炼完,估计也能在天上混个位置当当。”西河少女一脸得意的说道,这大乘期在过两个阶段,便是地仙。
虽说人间已经很久没有过地仙了,但这不代表以后不会有。
陈毅然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要的可没有那么简单,在天上当神仙是不错,但却少了些七情六欲,没有在这人间来的自由。
他之所以这么努力修炼,就是想要随心所欲,顺便能保护他这些女人。
总让仙女保护他未免也太挫了些,如今只要一些时间,他也可以护住她们。
“只是可惜……没想到这一次的天气变化这么大,等再突破第三重的时候,怕是要找个偏僻的地方了。”陈毅然皱着眉头有些担忧的说道,外面有很多的小树已经不堪重负被折断,整个明海市都像是被摧残了一遍一样。
他想到这上古功法突破起来会声势浩大一些,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大。
到时候第三重怕不是会引来天雷,若是在明海市突破,伤了路人就不好了,还是要找一处偏僻的深山老林突破,起码不会伤及外人。
邓倩赞同的点了点头,她也有些期待陈毅然修炼到第七重会是什么效果。
“好了,时间不早了,这一次突破也算是顺利,大家都早些休息,明天还有要事去做。”陈毅然轻声道。
众女点点头,看到陈毅然成功突破她们就放心了。
“婉清,你等一下。”申婉清刚刚准备离开陈毅然便出声叫道。
她的脚步一顿,有些茫然的看向陈毅然,不是说可以休息了吗?
“你昨天才正式开始修炼第一天,今天还需要巩固一下,而且我今日修行有了长进,说不定能让你的修为大幅度进展。”陈毅然沉声道。
申婉清的小脸微微一红,她自然知道陈毅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就要麻烦你了,毅然。”申婉清低声道。
又是一晚上双修诀的修炼,只是这个成效让陈毅然看着都眼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修炼到大乘期的原因,申婉清只是修炼了两次就直接到了灵寂期。
这可是别人修炼了十几年的成绩,陈毅然觉得他半个月到灵寂已经够快了,如今和申婉清一比居然完全不够看的。
怪不得那么多人想要修炼这双修诀,根本都不用做什么,光享受这修行就能直线上升,只不过这打斗起来确实会比较吃亏。
“咦?婉清你居然已经到灵寂期了,这修行速度也太快了。”夏恒见到两人先是一怔,随后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任谁见了申婉清,都看不出来她前两天还是不能修行的废人。
申婉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没想到修行这个速度这么快,只是我的年纪等不到下个五年了,不然我也可以去报名这比武大会试一试。”
哪怕是平日一本正经的夏恒都有些酸了,甚至想要换了功法从双修诀练起,好在她想了想又忍住了。
西河少女给她的天级功法和她十分契合,若是没有更换的必要,她准备修炼一辈子。
“太好了婉清,有了这个实力,那些人肯定不敢欺负你了。”夏恒一脸真诚的说道。
“如何?若是都准备好了,我们便直接去周家。”陈毅然低声问道,看到两人同时点点头,他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那车便开了过来。
“走,出发!”一行人开着车浩浩荡荡的开去周家。
到周家的时候,时间刚刚好,整个周家里里外外围了一大圈的人。
擂台摆在周家的门口,正前方摆了一个高台,上面有很多的座椅,显然是周家家主还有几个前辈坐的地方。
陈毅然的到来,吸引了不少视线。
“诶?你们看,那个就是陈毅然吧?他身边的那个好像是夏家的千金,还有申家的大小姐?”
“我靠!这我们明海市古武界的两个娇花这是都被他收了啊?这申婉清可比之前拍卖会上还要好看,而且我怎么感觉……她好像身上有修炼的痕迹?”
“修炼的痕迹?你怕不是疯了吧,谁不知道申婉清只是皮相长得好,实际上是一个经脉都不全的废人!她能修炼那怕不是世界末日了!”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夏恒的眉头紧皱。
她不想让人叫她夏家的千金,她不应该姓夏的,可谁又知道她应该姓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