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和晏闷哼了一声,脸上的惊愕锁在脸上,不过苏晁说了给他留口气,所以这一剑插进了他身体,但是并没有立即毙命。
高安侯亲眼目睹苏晁的狂傲,气得差点从马上掉下来。
“弓箭手准备!”高安侯喊道。
叶云繁浑身没力气,歪在苏晁身上,担忧道:“你一个人能打得过那么多人吗?”
苏晁揽着她的腰,邪魅一笑,“我试试。”
苏晁笑完,转头看向高安侯,高声道:“我杀赵和晏,乃是因为赵和晏毒杀我安国和亲公主在先。北漠太子毁两国邦交,罪大恶
极,该杀!”
高安侯一愣,太子妃死了?为何没有人来报?
“高安侯,怎么你们太子杀我安国公主可以,我动一动你们北漠太子就不行了吗?也是,你们北漠的律法向来不公,太后寿宴,
太子府贪赃枉法,北漠律法不惩。太子纵使手下人故意往民宅纵火,毁百姓财物害百姓性命,北漠律法不罚。北漠如此纵容太
子,可我们安国却不是。”
“我们安国的大军保护的我们安国的每一个子民。容珂公主枉死北漠,赵和晏必须付出代价!”
话说着,容珂的尸体被人抬了出来。
苏晁振振有词,而跟随赵和晏来的人早就被击杀,当下并没有人为赵和晏辩解一句。
高安侯更是被堵得不知道怎么反驳。
归根结底,北漠还是没有底气真的一箭射死苏晁。
若是这里真的放了一箭,不管伤了谁,北漠和安国的大战避无可避。而,北漠必败无疑。
纵然他们师出有名,可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再有名头,历史都是由胜者书写的。
“平南王慎言,我朝太子虽有不足,但你所说的事情都与太子无官。寿宴贪腐乃是郑奇一人所为,纵火更是另有其人,太子府也
两次遭火,总不能说太子自己放火烧了自己的府邸吧。另外,太子与太子妃伉俪情深,太子怎会毒杀自己的妻子?”高安侯只能
从言语上试图为北漠赢回面子。
叶云繁抬头对苏晁说了句什么。
苏晁又对赵和晏说道:“赵和晏,当年你亲自来我安国求亲,安国以两国交好为前景将公主远嫁给你。如今,公主刚查出身孕,
你便命人在她身上下毒,一尸两命,赵和晏你枉为人。”
赵和晏奄奄一息,听见那话,神情有些震撼。
“高安侯,你们北漠除了律法不公,朝廷也特别无能,连个案子都查不清,不若让本王给你捋一捋。”
“赵和晏与庆王敌对已久,今日种种全是赵和晏为庆王故意设计。”苏晁将所有问题都归结为两王争斗。
“赵和晏先让自己的人在居民区纵火,此为调虎离山,庆王带人出府灭火,赵和晏让人接洽贺珍珍,给贺珍珍毒药毒杀曲松月,
曲松月暴毙,庆王愤恨反杀了贺珍珍,此为第一计,此计目的是让庆王与高安侯您反目为仇。”苏晁把所有东西都推到了赵和晏
身上。
半真半假,赵和晏全部都得认。
高安侯从马上滑了下来,“庆王杀了珍珍?”
曲松月死了?贺珍珍死了?
太子妃死了?赵和晏也快死了?
这庆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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