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女子定睛看去,见一满头白发男子坐靠在靠椅上,正闭目晒着太阳。
这云海峰啥时候有这么老的男子,而且对我们两位落霞峰美女的到来,丝毫不理。难道是长老吗?可也没听说过云海峰有长老的呀。
绿衫女子狐疑不定,眉目皱的很深。
其看向黄衫女子,也看到了对方脸上的惊疑。
最后还是绿衫女子大着胆子开口道:“喂,你是谁啊?”
黄衫女子听到师妹这么没礼貌,吓了一跳,毕竟看凳子上坐的那位修为和身份都比自己高。
其瞪了眼绿衫女子,嗔道:“你就不能有些礼貌吗?”
绿衫女子也有些后怕,本以为凳子上的白发男子会开口责骂,或者起身不悦什么的。但是其依然躺在凳子上,闭目晒着太阳,好是自在,丝毫不为刚才绿衫女子的话语所动。
两位女子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凳子上的白发男子有反应,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迷惑。
难道是老的聋了吗?
肯定是了。
想到这里,绿衫女子胆子似乎大了几分,提高嗓门,又开口道:“喂,你是谁啊,凳上坐的那位?”
这一声声音不小,即便聋哑人也应该有所觉,两位女子满怀希望和紧张的看着白发男子,希望他下一刻说说话或着身子动几分,但是过了半天也没有。
老年痴呆不成?
两位女子心里狐疑了下,紧张害怕的心情去了几分。
黄衫女子和绿衫女子对视一眼,然后黄衫女子蹑手蹑脚的向那白发男子走了过去。
其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慢慢的靠近了那把椅子。
炎胜的面孔,逐渐呈现在她的眼前。
等走近了,她发现这张脸是如此的熟悉,但是是谁一时又想不起来。她站在炎胜凳子前兀自思索着,面上愁纹不展的。
绿衫女子见黄衫女子走近了没有认出白发男子,也看到并无发生其它什么事宜。比如那白发男子坐起一顿臭骂什么的,毕竟看人家岁数大了,身份和地位在那里摆着,臭骂你一顿又能怎么样。
她也大着胆子走近了炎胜,和自己的师姐一样,她看着这张脸是如此的熟悉,而且居然一时想不出来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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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搬来了,两位姑娘久等了。”
炎明从大殿提了两个凳子跑了出来。当他跑出来时,却见两位女子围着炎胜看个不停,他“咦”了声,问道:“你们两位看我师兄做甚?”
“你的师兄?”两位女子惊呼出声。
“对啊,我的师兄。”
炎明将凳子放在离炎胜远些的草丛上,摆好,开口道。
两位女子恍然大悟,黄衫女子开口道:“我怎么说看的如此眼熟,就是认不出来。这一看,还果然是你的师兄炎胜啊。”
说着,她的头离着炎胜的脸更近了,眼睛上下的瞄着。
绿衫女子也上下看了一遍,盯着炎胜那如雪的白发,心有不解,问道:“他的头发怎么全白了,我们都认不出来他了?”
炎明眉头一低,有些为难,不想说出炎胜的经历。毕竟那件事太难以启齿,他伸手一指凳子,开口道:“两位姑娘请坐吧。”
两位女子面色一喜,迈着婷婷莲步走了过去。
这时春风似乎有意,不断的掀动着她们的纱裙。纱裙似乎有意,不停的迎着春风。咋一看,两位女子在云海峰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从不近女色的炎明似乎也有些看痴了。
“炎胜出来!”
正当两位女子走近凳子,准备转身坐下时,突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惊扰了这广场的美丽。
春风兀自散去,纱裙也坠了下来,春色似乎淡了几分。
两张巨大的黄色符咒从天空直直飞来,如一黄云卷来,带着压人的气势,其中黄山松大声吼了出来,道:“谁是炎胜?”
声音若铜钟坠地,在广场“嗡嗡”的响亮。
两位女子皆变了脸色,准备坐下的身子,“噌”的站直了,怒道:“你们吼什么?”
诸葛石和黄山松御符降到广场中央,从符纸上跳了下来。只见他们口里念叨了几句,那符纸突然逐渐缩小,并飞到他们胸前,然后黄光一闪贴在了他们的胸前。
这时他们胸前多了一张二十公分长符纸,在胸前黄光闪闪,甚是醒目。片刻后,黄光消失,那符纸如印在胸前一样,随衣服随意褶皱。
“咒土门的人!”
黄衫女子看到刚才一幕,惊道。
她这一声,另炎明和绿衫女子也变了脸色。
毕竟咒土门可不比一般宗门,他们被称为中土腹地四大宗门,底蕴和实力不容置疑。
“不错,算你有眼力,我们正是咒土门的人。”
黄山松傲然道。
“请问,你们来云海峰有事吗?”
炎明只听过咒土门的名号,却并未见过真人,想不到他们是这身打扮,看上去倒有些吓人。其赶紧上前一步,双手一拱,恭敬客气的开口问道。
“你们云海峰的那个废物炎胜在哪里?我家少爷要见他。”
黄山松冷冷的道,嘴里不带一丝情感,这听在云海峰这边人的耳里,有股凉凉的感觉。
“炎胜?”这边三位惊呼出声,然后他们齐齐向身后躺在凳子上的白发男子看去,见他闭着眼“呼呼”的睡的正香,丝毫不为这边的事所动。
炎明收回眼神,问道:“请问你们找他有事吗?”
诸葛石和黄山松从刚才云海峰这边三位的举动,已经看出那躺在凳子上的白发男子,应该就是炎胜。
他们都没有回话,只是皱眉看着躺在凳子上的白发男子,有些惊诧。
过了一会儿后,黄山松指着凳子上的白发男子,开口道:“他就是炎胜吧?”
炎明和两位女子默默的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开口说话。
诸葛石啐了一口,不屑道:“老成那样了?”
黄山松也一脸鄙夷,道:“去叫那个废物过来,给我们家的少爷赔礼道歉,再磕头认罪!”
炎明面色大变,这是啥情况,怎么会让炎胜去给他们赔礼道歉磕头认罪呢?发生什么事了?他心中思虑万千可也找不到答案。
但是对方又那么强势,看上去很有实力和势力,师傅他老人家又没在。
再说炎胜从神血池救出时就变成了这样,每天浑浑噩噩的,时不时还吼两嗓子,抽几下。这让他去给人家磕头认罪赔礼道歉,这要是再加重炎胜的病情可如何是好。
他现在急的已经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两位女子也面现惊诧,没想到咒土门的人是来找炎胜算账的,可这炎胜什么时候得罪了咒土门的人呢?她们木在原地,也不知如何是好。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