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石生性怪癖,尤其贪恋美色。他经常爱沾花惹草,经常在各地留下风流债。
自己家中已有妻妾六位,但是这还不够。因为很多年前他迷恋的离江霞,据说其家内已经答应与他成婚。
他这次来苍云山为的就是找他的未婚妻,与她谈婚嫁之事,顺便在更亲近下。
黄山松知道自己的少爷是个风流种,所以在诸葛石念出那首诗词时,当即发现了诗中的风流之意。
他想献媚于诸葛石,于是将诗词的含义完完美美的解释出来,尤其是最后一句的风流之意。
哪曾想诸葛石未开怀大笑,反而对他变了脸色,并且还很是厌恶。
这让黄山松可吓坏了,他小声道:“怎么了少爷,哪不对吗?”
其说话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诸葛石情绪变化不定,他这样的表情,谁能猜出他下一步将做出什么事来,估计痛揍自己一顿也是最轻的。
诸葛石看着诚惶诚恐的黄山松,嘴角一斜,“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连周身的云朵都震颤起来。他开口道:“黄山松,你解释的很对,这首诗正是一首风流诗词,我喜欢,喜欢,哈哈哈……”
黄山松如释重负,长舒了口气,绷紧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心想这少爷太他吗的难伺候了。他擦了下额头,发现已经有冷汗溢出,可见刚才他有多怕诸葛石。
他抿了抿嘴,面上一喜,开口道:“谢少爷称赞,谢少爷称赞!”
诸葛石转头看向远方的苍云山脉,叹息了下,道:“如此风流美诗,却不是本少所作,实在是可惜可惜啊!”
说完他兀自摇了摇头,很是遗憾。
黄山松看着诸葛石的背影,眼睛转了几圈,突然眼内有精光闪了下。其狡黠道:“少爷,你说这首诗词是你作的,又有何人敢质疑!”
诸葛石神情一滞,思虑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道:“你说的正是,正是!从此,这首诗就是本少所作。”
黄山松看到自己主子那么开心,深知说到他心里去了,然后继续献媚道:“既然诗已经是少爷您作的,为何不给它命个标题呢?”
说着黄山松一脸坏笑的看着诸葛石。
诸葛石身躯一震,心想也是。但他的才能如何能命个好的标题,其深思熟虑了半天,伸手不停的扯着自己黑袍帽内的头发,头发都快扯没了,还是想不出来。这让他一阵懊恼,气的在飞行的符纸上直跺脚。
黄山松看到这样举动的诸葛石,可是吓坏了。他心思急转,道:“少爷,少爷,不如就命名为‘梨花诗’好了。”
“梨花诗?”诸葛石停止了抓狂,思考了下,道:“怎么少了风流之意呢?”
黄山松听了一时哑然。
诸葛石片刻后眼睛一亮,看着黄山松,道:“就叫风流梨花诗好了,你看如何?”
“风流梨花诗!”黄山松心想哪有这样命题的,但是他可不敢来说出来。马上喜悦道:“少爷好才华!好才华!这风流梨花诗道出了此诗的本意,天下也只有少爷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才能做出如此风流的诗篇!”
说到最后,黄山松竖起了大拇指,不断点头称赞。
“哈哈哈……”
诸葛石是相当的开心,那笑的浑身乱颤,周身的云朵也被笑声震散了几分。他兀自开口,念道:
“风流梨花诗
作者:诸葛石
梨花枝满燕归来,
蝶踏香风落雪怀。
最是一年春好处,
柔心且与百花开!”
“嗯,好诗,好诗,看来本少不但修武天赋天下仅有,这作诗的天赋也是万中无一。”
黄山松马上奉承,道:“少爷说的极是,少爷说的极是!”
穿过层层云朵,览过无数春色,嗅过百花芳香,那高大的贯宇峰就在眼前。
诸葛石和黄山松立在贯宇峰半山腰前,被这高大的山峰深深折服。
诸葛石兀自抬头看着贯宇峰,道:“黄山松,你说我们先去贯宇峰拜访下张云鹤张真人,还是直接去落霞峰见我的未婚妻?”
黄山松略有沉思,道:“如果按常理来说,当然是先去贯宇峰拜访下张真人。但是我们事先并未通知张真人我们来访,冒然前去打扰,恐是不好。张真人常年闭关,我们前去未必肯见我们,到时候吃个冷门羹,这脸面实在是拉不下啊!”
诸葛石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直接去云霞峰见我的未婚妻吧!”
说着诸葛石面有喜色,并且有些迫不及待。
“不急,不急!”黄山松打断道:“离江霞迟早都是你的,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但是有一事我想少爷你必须得做下。”
“一事?”诸葛石皱眉疑惑问道:“什么事?”
黄山松轻笑了下,道:“少爷,你还记着十年前我们前来云霞峰,向离江霞提婚的事吗?”
“当然!”诸葛石直说道。
黄山松点了点头,道:“那时离江霞拒绝少爷你,是多么的狠心和无情。弄的我们好是没有脸面。”
“哼!”诸葛石想起当年之事,气不打一处来,但随即似乎想到什么,面色舒展开来。道:“离江霞高傲清冷,向来拒人千里之外,她有此作为也属正常。”
黄山松面有错愕,靠近了些诸葛石,小声道:“但后来我听说那时离江霞心上有人。”
“什么?”诸葛石面色大变,道:“竟有此事?”
黄山松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我打探到离江霞心中的人就是云海峰的弟子,名炎胜。”
诸葛石的面色现在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然后其抓住黄山松的领子,将其抓到身前,瞪眼看着他,道:“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诸葛石向来暇眦必报,尤其是在别人和他争女人的事上,他更是毫不手软,任何和他争女人的男子,都被他教训的生活不能自理。
凡是他看上的女子,或明或暗都能抢到手,比如现在的绝色美女离江霞,他就是背地里用阴招,才让离家屈服的。至于什么阴招,我们以后再说。
黄山松怕了万分,急忙解释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到现在才打听到。”
诸葛石“哼”了声,放开了黄山松的衣领。
黄山松如蒙大赦,但是为了转移诸葛石的怒火,他继续开口道:“据说云海峰那个炎胜乃是修道的废物,只是长的有些英俊些。”
“长相英俊?”诸葛石面有惊诧,但随即一抹狠色于面,道:“走,我们去云海峰会会那个英俊的炎胜。”
“好嘞!”黄山松有种阴谋得逞的感觉,内心冷笑了下,但脸色无任何波浪。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