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杨君实在不明白余鲲为什么要帮杨九,故而问道:“你欠杨九人情?”
余鲲回:“不欠。”
“依着我的判断,你们之间非但没有人情,反而算仇人。”
余鲲但笑不语。
储杨君更纳闷了,“方便说原因吗?”
余鲲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老褚,有些话挑明了就没意思了。”
得,这是不想说。
储杨君无奈摇头,端起杯子与他碰下,“这个案子我接了,谁让你出面呢。不过,杨九他愿意吗?”
“人还在找,我肯定他愿意。”余鲲的语气十分笃定。
“有你这话就行,我准备证据材料。加上姜楠的证词,也算是给杨九找到一个人证了。”
“等宣判结果出来,姜楠还有她的父母都会感谢你的。”
储杨君意味深长的笑,“姜楠肯定是会感谢我的,她父母就不一定了。”
自从把姜楠的事交给褚律师办,余鲲有段日子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和家里人的生活怎么样。
“听你的意思,姜楠不太顺?”
“姜楠的事查了才知道,不光她父母拿了骆兆丰的封口费,连她的叔叔婶婶,一些直系长辈都得了骆兆丰的好处。不然,你以为姜楠父母怎么铁了心的不让她指认骆兆丰强奸。上周六晚,姜楠半夜给我打电话,她父母还有几个亲属找到她新住处,求她撤诉。你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爸妈,还有那群奇葩亲戚。”说到此,储杨君替姜楠悲哀,“唉……”
“她现在住哪?”余鲲问。
储杨君说:“怕他们再找来,姜楠现在是每天换一个旅馆住。”
闻言,余鲲打电话联系屈行一。
“阿行,忙吗?”
屈行一正在外地的酒店巡视,听他话里有话,走到一旁僻静处说:“有事你说。”
“姜楠的案子快有结果了,但她父母还有亲属依然抱着希望,想让她撤诉,人现在天天换旅馆住,一个姑娘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帮她在丹枫白露安排个房间,隐秘点,别让人再骚扰她。至于房费,算在我名下。”
“没问题,我这就安排。”
挂断电话,余鲲说:“一会儿我给你房号,你送她去丹枫白露。”
储杨君觉得余鲲变化很大,不仅好奇的问:
“你突然变温柔看着不习惯。”
余鲲:“有吗?”
储杨君笑着打趣,“都怜香惜玉了,还不承认。”
“错觉吧。”余鲲说:“我给她安排这些,只是想在打垮骆兆丰这件事上,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我可不想满盘胜局的时候,棋差一招。”
储杨君说:“不会的,法律是公证的,事实永远不可能被掩藏。”
……
与储杨君的饭局结束后,余鲲驱车前往酒吧,很久没过去看了,也不知道装修进度如何。
车刚停在酒吧门口,傅染的身影从现在倒车镜里,余鲲打开车门下去,接过傅染怀里抱着的一箱矿泉水。
“你怎么自己去搬的?”
傅染说:“师傅们都在忙,再说这水也不沉,我搬得动。”
余鲲揶揄口气,“你们这群女人,没发脾气的时候瓶盖都拧不开,发起脾气来,天灵盖都能给你掀了。”
傅染缓缓转过脸,问了句,“看来你的前任不止仨,都成群了,我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跟我分享下你的小秘密吧。”
余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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