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羞愤,瞪着余鲲说:“你给我下套。”
余鲲拍了她臀下,“玩不起?”
傅染气得想扑上去咬他,余鲲看出她眼底那点愤怒的小火苗,“玩不起就说。”
在他面前认怂不可能,但傅染也不会让余鲲痛快了。
她踮起脚尖,牙齿轻阖咬下余鲲的喉结,带着性感的嗓音说:“想被我消灭,再等几天,大姨妈还没走呢。”
余鲲被她撩拨得心里痒痒的,嘶了声将人托起,“故意的?”
“什么?”傅染扮猪吃老虎。
余鲲拨开她肩头的衣服,头一低,傅染肩膀一缩,还以为会被他咬,下一秒,凉意划过,*的*湿漉的轻刷过肩头的皮肤,引得傅染不自控的瑟缩。
“呵……”
耳边传来他低沉暗哑的笑声,傅染转过脸,别扭的看着他,余鲲得意说:“你想啊?等等吧,大姨妈还没走呢。”
“!”气得傅染一口血卡在喉咙里,“你等着。”
“好好好,我等着,”余鲲边解衬衫扣子边说:“爱发脾气的女人不可爱。”
“我要弄死你。”
“威胁人的女人也不可爱。”
傅染才不在乎,她天生就不是靠可爱走天下。
“不可爱你还赖在我家干嘛?”
余鲲说:“我喜欢不可爱的。”
傅染白了他眼,余鲲照着傅染的屁股拍了下,人被拍得趔趄几步。
“瞪我这么好看呢。”
“你还真是抖m。”
余鲲说:“我也不是跟谁都抖得起来的。”
“少跟我贫,”傅染去卧室,余鲲冲着人背影说:“帮我拿下睡衣。”
她取了睡衣去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说;“给你放门口了。”
隔着门传来他低声回应,“放那儿吧。”
浴室里,余鲲只是打开了花洒,靠着盥洗台看信息,微信上显示了一串照片,点开大图看,里面的人虽然带着帽子,但看外形轮廓不难辨认,正是邵经理,他正在银行办理业务,还有他取款时的照片,之后是他的运行轨迹,都去了哪里,与什么人见面。
看到最后一张照片时,余鲲指腹顿住,居然还有他?
抬起头,镜子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他抬手抹下,映出他阴沉冰冷的脸。
他在微信上输入:【盯住人,别让他跑了】
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傅染站在浴室门口又敲了敲,“喂,你该不是在里面做不可描述的事吧。”
余鲲皱着眉看着门的方向,把水阀一关,边擦身体边说:“我有你,还需要左手。”
“那你洗这么久?”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打开了,余鲲走出来,睡衣的扣子没系,两片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精壮健硕的胸膛和腹肌,脐下一道性感旺盛的体毛延伸至睡裤里,傅染多看两眼,余鲲把衣襟一阖,“哼”一声。
“嘁,”傅染撇嘴。
等她再回卧室,看到余鲲用指尖勾着一件水手月亮的内衣在她面前晃了晃,“傅染,你行啊,大姨妈都走了还骗我呢。”
刚拍了她臀两次,洗澡的时候也发现每次来姨妈放在上层抽屉里的姨妈巾也没了。
傅染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抽走他手里的内衣,撩了下头发,说:“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安静的城市,疯狂的夜晚,傅染压在他身上,背后是窗外狡黠的镰月,她纤细的身子被洁白的月光描绘,如暗夜中的妖冶精灵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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