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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烨听了李恪这番话后,便知李恪确实是真心把他当成朋友了,看来,益州民风慵懒,是出了名的,然而,林烨便是正正看中了益州如此的民风,好让他容易地大量购入田地,毕竟,林烨有自己正规的家丁农耕队伍,劳动力什么的完全不是问题,也不需要雇佣益州本地的佣农,所以,李恪担心的问题,并不在林烨的考虑范围之内,
当然了,为了回馈益州的百姓,林烨会让益州百姓们从此吃上价格便宜、粒颗饱满且香甜可口的栗米与水稻的,“李兄,请放心,我是做过了充分的考虑,才决定在益州购置田地,”林烨说道,“佣农的问题,我自有解决办法“一八七”。”
李恪点了点头,“既然林兄已深思熟虑过,那便好,那我们就约个启程的时间吧!”
“时间好说,我们可以互相迁就!”林烨说道。
就这样,林烨便把这个可能是大唐蜀王的李成彦给邀约到了他的益州之旅上,
李恪从林宅出来后,便是去了一趟皇宫,李恪毕竟是一名王爷,不像常人,随时可以来一段想走就走的旅行,在离开长安城前,他得跟李二报备一声,此时,李二正在他的甘露殿,欣赏着那张,前几日房玄龄送来的那副金德曼公主的画像,李二那是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觉得赏心悦目了,‘只是可惜啊….
李二内心如此嗟叹道,‘新罗有如此一颗靓丽的明珠,朕却是发现的太晚了,’现在,这金德曼公主已然被拥立为新罗女王了,若是在她还是金德曼公主的时候,李二能与她结识,兴许还有机会纳她为大唐皇妃,可是,现在人家已是新罗新王,自然李二便没有这个机会了,‘那也算是她没有这个福分了!’最后,李二却是得出一个如此自恋的结论来,突然,他听到殿外有渐进的脚步声,他便赶紧把金德曼的画像收好,把奏折拿到了手上,假装在认真审阅,进来的却是他的儿子,李恪,“父皇!”李恪与李二作揖问好道。
“嗯!”李二微微颌首,放下手中的奏折,李恪便把自己想暂离长安,回益州一趟的想法,与李二说了,李二以为李恪是想念他在益州的朋友了,便当场允了,“不过回去之前,你得告知你母妃一声,”李二说道,“对了,走之前,也去与丽质道一下别吧,”
“丽质这孩子,最近总是神不守舍的,你去与她道别的时候,便可顺便与她聊一聊,”
“有些心里话,她兴许愿意与你说。”
李恪回道,“父皇,请放心,我会挑一个时间,去看一下丽质妹妹的!”
长安城,崇仁坊,蜀王府,从皇宫出来,李恪便直接回处于崇仁坊的他的蜀王府,与老爹报备完,李恪自然便是要与他的妻子杨氏作报备了,李恪的现任王妃杨氏,全名叫杨钰甄,杨钰甄的父亲叫杨誉,是慈州与汾州两州的刺史,还是右卫副率,这是同时身兼三职啊!
所以这杨钰甄的娘家还是挺有势力的,自然,这杨钰甄的性格也是比较傲娇,当李恪与她说,要回益州时,她却是马上扁起了嘴来,“皇上不是已许你遥领益州大都督了么,为什么你还要回去!”
所谓遥领,即是,李恪已不需直接到益州大都督府上任,直接在长安城内遥领此职,但,如此遥领益州大都督,时间一长,益州大权自然旁落,
所以,李恪便是一直怀疑是太子李承乾的主意,才让李二许他遥领益州大都督的,“在长安城待的闷了,本王爷便想着回去走走!”李恪说道,杨钰甄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说,与我待在一起,很是烦闷了?”
说着,她把头一别,便是兀自生起气来,虽说,她年纪也还很轻,但毕竟自己是一名王妃,可她却常像一个小孩子那般发脾气,她入门不过一年,但耍性子的次数却已不少了.....
可李恪却也不懂得怎么哄女孩,面对这种情况,他直接选择视而不见,旋即,他便抛下杨钰甄在厅,一句话不言语,兀自回房了。
杨钰甄却是一个人继续在客厅里发闷气,嘴里呢喃着,“要回益州那破地方,你自己回便是,我才不会跟着你回去!”
长安城,永安坊,崔云雷宅邸,夜晚亥时,一个穿着黑色窄袍的男子小声地敲响了崔云雷宅邸的后门,
他敲门的频率很有规律,似在传递一种暗号,过了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开门那人探头出门外,左顾右盼了一下,确认周围没人后,才让那黑袍男子进门,然后便匆匆把门关上,开门的家丁,却是没给好脸色地训斥那黑袍男子,“不是与你说了么,这段日子你别往这跑了,”
“大少爷死了后,老爷便说了,一日没捉到杀死大少爷的真凶,他便无心再顾及任何生意5.5,包括——那一桩生意!”
这崔云雷便是那崔文宇的父亲,
自崔文宇死后,崔云雷便是动用了他整个家族的力量来查找真凶,几乎是他能查到的地方,他都查了,他能唤来询问的人,他都一一问过了,可至今却没有任何头绪,唯一的嫌疑便是只有那个杜荷了,但杜荷整夜都在醉花楼风流快活,当夜有很多人可以给他作证,所以,杜荷根本是不可能抽得出时间,跑到那么远的大宁坊把他的宝贝儿子给杀了的。
崔云雷这段日子,便是废寝忘食地在思考,究竟是谁杀了他的儿子,以至于他把所有的生意都停了,包括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