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6686/506246686/506246710/202006171014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此地靠山靠水近县城,她若在这里盖个大花棚多好啊,客人也可以方便亲自挑选花卉。
沈二郎想也没想:“暂时不行,过段时间再说。”
“你问都没问咋就知道不行呢?”
沈二郎瞟了她一眼,揭开锅盖,用手探了下里面的水温:“可以洗了,我把水提到洗潄房,你洗漱完了赶紧歇息吧。”
小样儿,这点小事都不帮忙!
佟晓满转身便走。
沈二郎看着她的背影,知道气生了,可为了她的人身安全,也因此处未完全修整好,暂时不可答应。
*
佟晓满躺在床上睡不着,毫无睡意,起床坐在门槛上,望着安安静静的院子发呆。
隔壁突然传来很轻声音,是沈二郎在念诗。
佟晓满起身,好奇的走到堂屋,门口敞开着,沈二郎正埋头写字,嘴里不时轻呢几句。
佟晓满走进屋里,可他太认真了,并未听见她的脚步。
她看见桌上另一边放着着几张写好的书信,走近一看却又不像书信,里面有插图有文字。
像是眼下最为流行的话本。
再仔细一瞧,佟晓满心里惊讶了,这些插图也太太太太劲爆了吧!!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闷'骚……
沈二郎终于感觉到有人进来了,惊慌的抬起头,看见佟晓满正盯着草纸,手忙脚乱的收起来,“你、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
他面红耳赤,白皙的脸看着像要滴血,慢慢站了起来,像是个被夫子发现做错事的学子,他把那两张草纸悄悄的藏到身后。
佟晓满第一次见他这般囧样,视线又划向写了一半张草纸。
沈二郎顺着她的视线一看,又闹了个大红脸,正要把纸合上。佟晓满挡住他,“墨汁未干,这会合上不是白写了。”
说着笑看着他,“我又看不懂,你慌啥。”
沈二郎刚松了一口气,转念又想到图片可是人人都看得懂啊,而这画.....
佟晓满大方的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你常常熬夜不太好啊。”特别是为了画‘艳照’而熬夜,伤身啊兄弟。
沈二郎低着头,没敢看她:“你、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佟晓满两手托着下巴,“睡惯了山洞,突然换了个地方不习惯。”
沈二郎嗯了一声。
慌张过后,他很快便淡定下来,像没事人似的不紧不慢的收拾着桌面。
“为何不去书肆做活了?”
其实在那里做活对他有益无害,陈家的书肆是青台县最大的。
里面有许多藏书和经典的案文,陈优雅对他好,肯定不会忌惮于他,也拿做到有求必应。
沈二郎替她倒了一杯水,“不合适。”
“可你不是想念书吗?在书肆……”
没等佟晓满说完话,沈二郎便道:“若有恒心,何处不能念书?”
“可你呆在书肆不是胜算比较大?也方便查阅各种书籍……”佟晓满想了想又道:“再说了,陈姑娘对你也算有情有义……”
沈二郎听到这里,腰背挺直,带着微怒的双眼直视她。
“对我有情有义的人何止她一人,我是否得一一回应她们?”
哟哟哟成香饽饽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这是炫耀还是咋地?
佟晓满喝了口水,“我看你对她……”
“我对她如何?”微怒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气带着质问。
“沈秋燕天天在我耳边唠唠……”
“她说你就信?”
“她是你的妹妹,她说的话我自然相信。”
“你还是我前内人呢,怎么也头见你信我?。”
佟晓满被他眼里的怒气怔住了,像是她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
“你啥意思?你是在提醒我曾被你抛弃的事实吗?”
沈二郎愣了半晌,没想到她竟然把话拐到这事上面,刚明明是在说书肆的事……
沈二郎脸色紧张的看着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对陈姑娘没有那个意思,你以后莫说这种话。”
“行吧,这次算我多嘴,以后不提便是。”佟晓满说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回屋了。你也早点睡,别……”她瞅了一眼桌上的书稿。
沈二郎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跟她解释什么。
佟晓满回了屋,想起沈二郎画的那些画,脸色不由红了起来。
真没想到那个家伙是如此闷'骚,竟然偷偷画起春宫图来了。
待她走后,沈二郎低头看着自己的书稿,心跳加速了。
她……会不会想歪了?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又不是头一回多想。
沈二郎又坐了下来,继续书写稿纸。
**
隔天一早两个人又发生争执。
沈二郎主张尽快回村,佟晓满这趟任务还没完成,自然不能回村。
两人站在南城门口前,沈二郎拧眉看着她:“你为何如此不听劝?你以为方家的人就这么容易放过你了?若不是我及时把你拉走,你还能平安无事站在这儿?”
“可做人也不能食言,答应别人的事总得做到。”佟晓满背着背篓往城内走去,“你先回去,我不会有事的。”
沈二郎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又不能真把她丢下自个回村。
在原地气了好一会,始终没狠下心扭头就走,抬腿追了上去。
佟晓满直接去了单家,正在大门口看见外出回来的大白。
大白这回看见她没像往前那样嫌弃,颤颤的迎了上来,笑嘻嘻:“佟姑娘,我们少爷正等着您呢。”
“走吧。”佟晓满随大白进了单府,并未发现站在百米远的沈二郎。
单冬年已穿戴整齐,精神气爽的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品茶赏花。
“单少爷。”佟晓满解一下背篓放在一边,“怎么不见潇潇姑娘?”
单冬年瞅了她一眼,“听闻你昨日被方家为难了?”
“可不是。”佟晓满把花圃的几盆多肉搬石桌上,边道:“你今日差点就看不见我了。”
单冬年皱着眉着,“这姑娘报复心如此重?”
“嗯,她派人去了稻香村打听。昨晚那几个家奴还说要取我性命。”佟晓满接过大白搬出来的几个花盆,边换盆边道:“看来这回是要把我死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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