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295/509137295/509137330/2020042714121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佟晓满要笑不笑地看着他们:“不如你们这就回去问一下县老爷?”
左边的痞子呸了声,“狗哥别听她瞎说,一个乡下妇人哪懂这些?她正在唬我们呢!”
她身后的痞子趁佟晓满不注意,伸手想把她的面纱扯下来。
可手还没还碰面纱就被人拦住。
“你谁啊?少在这管闲事!”瘦痞子想要抽回手,结果使出浑身力气也动不了。
“兄弟们,来了个不怕死的!不把咱哥几个放眼里了!”瘦痞气急败坏,看向同伴试图煽动他们帮助自己。
为首的那个看着二麻子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一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他道:“你、你是稻香村的二麻子?!”
二麻子拧起眉头扫向指着他的痞子,看见那人似乎一点也意外。
“狗娃,有几年不见了。”二麻子把瘦痞子的手力甩开,双眼定定的看着名叫狗娃的痞子。
瘦痞子得到自由后跑到狗娃的背后:“狗哥,这家伙是谁呀!?”
狗娃脸色不太好,没理他,也不敢对视二麻子的视线。
“二、二麻子,这事儿跟你没、没有关系,你、你最好不要来凑热闹。”
话音刚落,佟晓满就走到二麻子的旁边。
“大哥来了。”
二麻子看了她一眼:“妹子没事吧?”
佟晓满看向狗娃,“他说要把我交给王火。”
狗娃听见两人对话脸色一惊,“你、她、她是你妹子?”
二麻子不答反问:“你敢欺负我妹子?”
狗娃看见二麻子凶狠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想起蹲监狱的那些年,本来想当狱霸来着,结果天天被眼前这家伙压制得死死的。
好几次还被他揍的爬不起床来。
想起以前的一幕幕,狗娃后怕的连连罢手:“误、误会,我不晓得她是你妹妹,先、先告辞……”
说完手一扬,带着几个小痞子走了。
佟晓满目送那帮人走后,看向二麻子,笑道:“大哥,谢谢你了。”
“这几人什么缺德事都做,你以后还是别来这地块地儿做买卖。”
佟晓满咧嘴一笑,“没事,我看他们挺怕你的。”
二麻子无语,帮她把摊位摆好,然后说他还有事得去趟南城。
待二麻子走后,废船后面走出来几人,为首的那个不陌生,正是单家的二少爷。
身后的大白请示:“少爷,可要叫些人把王火给灭了?”
单冬年嘴角勾着笑意,听见佟晓满方才的建议,他想到了能为青台县百姓清除贪官的好办法了。
“先让他嚣张几天吧。”说完又看向正在摆摊的佟晓满。
“大白啊,我咋觉得这女子有点眼熟呢?”
大白睁大眼睛看着自家少爷,颇为惊讶,心想人家都裏得只看见两只眼睛你还能觉得眼熟?
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不就是最近搭讪姑娘的流行方法嘛,笑嘻嘻的问道:“少爷是看上这姑娘了?那小的去把她请来?”
单冬年嘴角一抽:“你细细听她的声音,再瞅瞅她那双眼睛。”
小厮大白闻声看去,眼睛都快瞅凸了,也不觉得这个姑娘哪儿熟悉。
“少爷,时辰不早了,您不是约了潇潇姑娘吗…………”
单冬年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起来佟晓满是谁,只好作罢。
“走吧。”
**
佟晓满很快就卖完了糕点,她跟二麻子约好在南城会合。
路上正好经过县城最大的瓷品店,这家瓷器店也是单家的,本来许汉生想开的,后来被单家捷足先登。
佟晓满背着背篓走进店铺里,热情的掌柜迎了出来。
看见穿着寒酸的她,没问话,转身又回了柜台前。
佟晓满看着摆在地上各种各样的瓷器,这年代的烧制技术还不是很好。
市上售卖瓷器在现代来说都是次品,但也不算差,样式古朴,画坯师的雕画技术还不错,寥寥几笔就让普通海碗或是菜碟看起来精致不少。
佟晓满看上了几款小花盆,正要拿起来仔细瞧瞧。
“哎哟姑娘!这打烂了可是要赔的。”
正在柜台算帐的掌柜掀睑看来,顿时大惊,急急忙忙的跑来,把花盆又安放到一处空架上。
佟晓满微眯眼,“掌柜的是不许人看的意思吗?”
掌柜的撇了她一眼,“可以给人看,但只给买得起的人看。”
这踏马的狗眼看人低啰!没想到单冬年培养出来的人竟是这等素质。
“这多少钱?”
掌柜又不耐烦地瞟了她一眼,“一百文。”
佟晓满冷笑,真当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鼠?
她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柜台上的记帐册,上面写着成本和售价,这个掌柜方才急忙拦着她,忘记把本子合起来了。
成本三十文,卖价五十到六十文,怎么到她这就一百文了。
佟晓满笑了笑,正要出言怼他,门口却传来叫喊声。
掌柜的听见声音低头做小的小步走到门口。
“少爷回来了?”
佟晓满朝门口看去,逆光里看见一个身穿白袍的男子。
男子提着袍摆跨进铺子,扫了一眼男子:“你是掌柜?”
掌柜愣了下,随即拱手作揖:“蒙承少爷厚爱,小的有幸成为咱单家瓷器铺的掌柜五年了。”
五年了还不认识自家的掌柜,这主子的心到底有多大啊。佟晓满也被单冬年的马大哈给折服了。
单冬年走进铺子,看见站在柜台旁边的佟晓满也愣了一下,随即滑开视线往里边走。
问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掌柜:“最近铺子生意如何?”
“回少爷,南街那边开了两间瓷器铺,抢了咱们不少的买卖。”
佟晓满突然想到什么,道:“掌柜的,这花盆南街那边的瓷器铺才六十文,你家铺子却要一百文,太贵了!”
掌柜的愕然看着佟晓满,“咱、咱单家铺子的花盆跟别家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明明就一样。我昨日来问你时还开价八十文,今日却变一百文了,算了算了不买了。”其实她也买不起。
自己的小聪明被人当着主子的面揭开,掌柜的急得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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