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388/505157388/505157421/202007160806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她连忙从包中找出止血的药膏帮临清擦伤,再用纱布细致的缠好。
临清看着自己手上的布条,眉头深深的皱着。
阿泽适才简直是在凌辱她,这种自大的男人,她迟早要让他尝到苦头。
“你跟阿泽什么仇,你也不是那种没脑子胡乱行动的人啊。”
陈宛儿嗔怪的问了一句,随即将药瓶重新装好。
“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临清冷冷的开口,看向一旁皱着眉头的陈宛儿。
“你还记得我师傅吗?”
“我自然记得你师傅了,她是咱们陈国最伟大的刺客。就算是父亲对她也颇为敬重,就是她我们陈国才守住了国土。”
说起一尺霜,就算是陈宛儿也带着敬畏。
那算是整个陈国中最伟大的剑客,只是可惜,在几年前她莫名受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那你会不会好奇我师傅为什么会突然隐居。”
临清转动着自己的手腕,还十分清楚的记得师傅当初慢慢悠悠用戒尺责打她手腕的样子。当时的师傅颇为严格,要是一个姿势不会,那势必是要练上三天三夜的。
当初临清总是抱怨,为何自己会遇上一个这么可怕的师傅。如今临清却十分怀念师傅待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我父亲说她是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所以选择的隐居。”
陈宛儿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轻声说道。
她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临清,她从来都是冷傲孤寂的模样,很少露出现在这样悲伤的神色。
临清笑着扬唇,那笑中带着两三分的凄凉。
“我师傅从来不会因为厌倦打杀抛弃故国。”
一尺霜隐居的地方在最北边的雪国,那里常年大雪封山,一尺霜上去过就再也没有下来。
“所以是因为什么?”
“因为阿泽,当初阿泽来到陈国挑战师傅。最后他打败了师傅,还害的师傅这辈子都拿不起剑。”
临清说起这段往事,眼中恨意便如同波涛一般涌现着。
陈宛儿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她诧异的看着临清。
阿泽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他怎么会……
“他从小就很厉害了,师傅离开的时候告诉我,千万不要帮她复仇。不过如今看来,她老人家说的很有道理。我根本就不可能会是阿泽的对手。”
临清自嘲的低头,看向手边的剑。
“我对不起师傅这么多年的教诲。”
“你不能这么想,连一尺霜都打不过的人你打不过是很正常的。”
陈宛儿连连摇头,伸手抱住临清。
“你放心,要报仇不仅仅只有比试这一种办法。我会帮你的。”
“你怎么帮我啊,小公主。”
临清看着陈宛儿信誓旦旦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陈宛儿像只小狗一般依偎在她怀中,还蹭了蹭。
“我可以帮忙的,真的。”
陈宛儿抬起头,巴巴的望着临清。
“好,我相信你。只不过我没有想到阿泽的进步会这么大,看来我以后练功要更加努力了。”
临清扬唇笑笑,眼中悲伤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以往常有的坚毅。
她还年轻,未来几十年,她一定会等到打败阿泽的那一天。
“苏州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些了。”
白瑾之说完一大段话之后,一口气把杯子里的绿茶都喝完。
“苏州府尹查这个案子?京城没有派人下去吗?”
李璟慢慢分析着之前白瑾之所说的一切,苏州矿难应当是人为。
但顾恒同迟昭的关系只有几个人知道,大概并非是那些皇子们,可能是顾恒商业上的仇敌。
只要不是皇子发难,李璟相信,按照迟昭的能力是完全可以处理的。
“嗯,还没有。不过至于那几个人有没有派人过去我是不知道的。”
“你每天都在花街柳巷里扎着,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李璟笑笑,随口调侃道。
“最近都没去,你不在,那些人都懈怠了不少。”
白瑾之摇摇头,再加上他最近身子不是很好,每天去喝酒也受不了。
“很奇怪,这个情报网络曾经有个人可以处理的很好。从上到一,无一不讲秩序,无一敢怠慢。可为何在我创办的这张网里面,会有如此多的漏洞。”
李璟重生之后,便效仿迟昭创立了由青楼为据点的情报网。
让白瑾之用langdang名声做掩盖,秘密搜集各类情报。
但是事情远远要比他设想要复杂,这些情报网因为涉及的地域辽阔,人员过于负责。很多时候都没办法让李璟轻松的调动。
“因为人太多了吧。”
白瑾之皱眉,咳嗽两声。
自从迟昭离开之后,他身子就变差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李璟看着他,“你看上去纵欲过度啊。”
“去你的,爷都已经好几天没去青楼了。再说,老子去青楼也没有睡过姑娘啊。”
白瑾之随手打了打李璟,但是心中却存疑。
如今他的身子的确是有几分亏空,奇怪的是,他分明每天都在用补药,但是怎么感觉没有用。反而身体一天比一天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总而言之你是大夫,身体有什么问题,你自己比我清楚。”
李璟起身,淡淡的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我倒是很想问问你,那位陈国公主你打算怎么办?”
“先放着吧,这几日皇帝的身体好转了吗?”
李璟并不想讨论陈宛儿的事。
“已经能够起身说话了。”
“那我也是时候去瞧瞧他了。”
在外面这么久,他一直没有出现,倘若再不进宫,真的要暴露了。
“你放心,对外我都说你犯病了。”
“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李璟翻了个白眼,吩咐下人伺候沐浴,随即换上新的衣裳往皇宫走去。
今日天气不错,只不过已经是秋末时节,故而天气很凉。
李璟穿的衣裳单薄,站在宫门口竟有些冷。
“四弟,你怎么在这站着。”
大皇子正好从宫中出来,他朗声喊道。
“大哥,我打算进宫跟太后还有父皇请安。这几日都在府中养病,没有进宫尽孝属实惦念。”
李璟笑着朝大皇子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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