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388/505157388/505157421/202007160806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京城内,外面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李璟从噩梦中醒来,心口很痛。
“阿泽!”
梦中,迟昭倒在了血泊中,生死不明。他冷声大喊道,可眼里的泪却暴露了情绪。
“侯爷,我在!”
阿泽连忙跳窗进来,看见李璟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茶。
李璟接过茶杯,却不小心打翻在了床上。
他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着的双手,低声说道。
“两件事,准备马车和行李,我现在就要去嘉城。第二件,把白瑾之从醉仙楼叫回来。”
白瑾之今日好不容易得到了第一花魁,可是还在**呢,房门便被人粗鲁的踹开。
一开始白瑾之还以为是抢劫,吓得赶紧躲进桌底。没料到却被人一把拽了出来。
“大爷大爷我有钱,你要多少有多少,别杀我。”
白瑾之喝了点酒。
“白先生,是我。”
阿泽无奈的开口,这白瑾之整天声色犬马着实太过不正经了。
白瑾之睁眼一看,这才看清楚是阿泽,他连忙甩开阿泽的手,埋怨道。
“怎么又是你啊,我就是逛个青楼而已,你有必要一直跟着我吗?”
“是侯爷叫我来的。”
阿泽无奈的叹气,要是能有选择,他这辈子都不愿意进青楼。
“你家侯爷又怎么了,他的身体已经没多大问题了你放心。不过就是他底子太差,思虑太重的缘故,只要用心调理。”
白瑾之说完,突然想起来花魁还在屋中,连忙转头去看。
却没想到那位花魁娘子早就已经跳窗跑路了,看来她比自己的胆子还要小。
“侯爷要去嘉城。”
白瑾之听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又是为了迟昭?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是不是没有迟昭他就活不下去啊。”
白瑾之一边说一边穿衣裳。
“你知不知道嘉城现在在打仗,那里非常不安全。我们几个只有你一个人会武功,能护得住我们吗?”
“这些话你还是去找侯爷说的,我的任务就是一切听侯爷的。”
阿泽冷着脸,伸手拉住白瑾之的胳膊。
“放开放开,我会去的。他李璟说的话谁不敢听啊。”
白瑾之骂骂咧咧的穿好鞋子,跟着阿泽走了。
府内,李璟已经坐进了马车。看见白瑾之回来,朝他招招手。
“你的东西我已经叫人给你收拾好了,我们直接出发。”
“我说李璟,你真是个疯子!你现在去嘉城有危险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白瑾之一边翻白眼,一边坐上马车。
而阿泽则坐到马车前,甩起马鞭。
“你慢点!我才喝了酒,有点想吐。”
白瑾之吼了一声,但是外头的阿泽并没有听他的话,马车的速度很快。
李璟皱眉,低声道。
“你每日都出去喝酒,吐吐也好。”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告诉你李璟,现在去嘉城危险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如今是什么身份,四皇子!你的哥哥率兵去嘉城打仗,没有人叫你去吧。
你若是真去了,便是僭越,便是有野心。你这样只会朝野上下都弹劾你,而大皇子和二皇子也会将你视为眼中钉!你以后的日子就会更不好过。”
白瑾之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李璟默默将夜壶踢过去,打开了窗帘。
“我知道,但是迟昭现在很危险,我必须去。”
白瑾之一边吐一边翻白眼,真想看看李璟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能够到这般疯魔的地步。
“阿泽,再快点。”
“呕,不行还是慢点,呕!”
白瑾之吐了半个时辰,恨不得将肠子都吐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还好他是大夫,否则真的要被这主仆两个搞废了。
“我们现在到哪里了。”
白瑾之低声问道。
“你现在跳车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早就出了京城。”
李璟淡淡的说道,看见白瑾之虚弱的样子,他有些愧疚,将帕子递了过去。
“不用,你心里就只有那个迟昭。不过就是做梦,如今便巴巴的赶过去。
你的前程,你的大业如今都不要了吗?”
白瑾之嫌弃的推开李璟的手,嘟囔道。
“那些东西日后都还能慢慢经营,可若是迟昭没了,便再也没有了。”
前世的永安将军便如同一缕青烟般从世上消失了,李璟不想再让那一切重演。
“行行行,你是个痴情的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带上我?”
白瑾之撇嘴,低声问道。
“万一迟昭真的出事了,带上你可以治病。你好歹是天下第一神医,就算是将死之人也能救活。”
李璟说话坦诚,他同白瑾之之间本就不必说那些客套话。
“我就是个工具!我就是个工具人!”
白瑾之不满的嚷嚷。
“我都没说话呢,你倒先喊上了。”
阿泽在车外幽幽的说了一句,李璟说要出发他立马就走,甚至都没来及跟丽娘告别。
白瑾之听了这话,不由噗嗤笑出声。
他们两个真是被李璟害惨了,本来可以游戏人间,如今却只能被迫卷入这权力的旋涡中了。
“你们两位的恩情我会记得,日后必定有所补偿。”
李璟却十分郑重拱手行礼,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他对阿泽也好,对白瑾之也好,从来都不会以皇子的身份自居,从不凌驾于人。
这次实在是太过着急,不得已而为之。
“我俩就是随口一说,你也不必有如此大的负担。
罢了罢了,跟着你去嘉城就是了。反正这些年跟着你做的荒唐事还少吗?”
白瑾之掸掸衣袖,漫不经心的说道。
阿泽也在外面嗯了一声,“侯爷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臭小子!你下次叫我的时候麻烦温柔一点,你知道我的花魁都被吓坏了吗、”
白瑾之想到刚才阿泽的行为,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的那位花魁,是二皇子身边的人。没看见她身手很矫捷吗?”
阿泽叹了口气,白瑾之这样迟早要死在温柔乡里。
“什么!你不要瞎说哦。那小娘子软糯的很,怎么可能是卧底。”
白瑾之连连摇头。
“的确是,我跟了她很久。不过她只是传递情报,不会杀人。”
二皇子府邸内,李泽正在用左手画画。
有一衣衫不整,头戴着牡丹花的女子跪在外头。
“你说阿泽带着白瑾之走了?”
“是。”
“真是有趣,这么着急,我这位四弟是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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