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388/505157388/505157421/20200716080607/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沈氏就被草率的关押在屋内,没有人敢过来照应她,唯有先前从沈家带回来的小丫鬟拿着沈氏的贴身物件往沈府跑去了。
却没料到,正走到西边通往沈府的角门,就被迟昭安排的人拦下。
“绑了随便丢在哪里看好,不要走漏半点风声。”
迟昭懒洋洋的喝了口茶,只瞥了眼那丫头。
生的便是个狐媚子样,跟沈氏蛇鼠一窝。
“你等着吧,我们家老爷不会放过你的。”
可没想到那个丫鬟居然也不害怕迟昭,竟然还啐了一口。
迟昭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只弱小的猎物。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而那丫鬟逐渐腿脚发软起来。
“一个小喽啰,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迟昭淡淡开口,挥袖示意下人将其拖走。
这次丫鬟不敢再说话,顺从而又听话的任由自己被拖了下去。
迟昭淡淡的望着窗外逐渐暗下去的光,不出意外的话,迟震应该已经在审问沈氏了吧。
屋内,只点了一盏灯。
沈氏被捆住了手脚,听见开门的声音,连忙怯生生道。
“是老爷吗?老爷,妾身等了你好久啊。”
她一边说一边哭,只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瘫在迟震怀中。
但是迟震的脸色却不如往常那般,他板着脸,漠然的盯着沈氏。
“你怎知是我?”
“妾身知道,老爷一定舍不得妾身的。所以妾身一听到动静,便相信是老爷来救妾身了呀。”
沈氏委屈巴巴的望着迟震,轻声道。
“你既然知道我舍不得你,为何还要隐瞒我!”
迟震发怒,狠狠的拍桌子。动静不小,吓得沈氏往后缩了缩,随即才道。
“老爷,难道你也信那个迟昭的话吗?妾身知道,妾身年纪是大了些。可是却从来都是守规矩的,老爷您莫非忘了吗?咱们俩第一次的时候,妾身分明还是完璧之身啊。”
沈氏泪眼婆娑,一双狐媚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迟震。
虽然是可怜的模样,却带着三分勾引。
“你……”
见她这般,迟震心里的火突然泄了。只是那火又在旁的地方升了起来,沈氏的确是有一种魔力,叫男人无法拒绝。
第一次的时候,迟震虽然喝了酒,可却也还算清醒。自然也知道沈氏的话不假,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不可能连这个都分不清。
“老爷,迟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小女孩。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污蔑妾身,血水相融是不假,但是那孩子真的不是妾身的。万一是迟昭在那水里面动了手脚也未可知啊。”
沈氏可怜巴巴的望着迟震,整个身子都翘了起来,一副逢迎婉转的模样。
那样子看的迟震心痒痒,顿时也就信了沈氏的话。
“迟昭那丫头的确是有些过分了,我迟早会休了林婉晴。”
迟震一边说,一边迅速的帮沈氏解开了绳子。
“老爷,林姐姐脾气好,只是不会教养孩子罢了。若是老爷能将迟昭姑娘给妾身教养,妾身一定会好好管教的。”
沈氏伸手勾住迟震的脖子,轻声道。
“你能有这个把握?”
迟震有些吃惊,就连他都不敢说能管教得了迟昭啊。
然沈氏不知者无畏,一心只想着要给死去的沈姨娘和迟良玉报仇,哪里还想的全这许多呢。
“我可是当家主母,迟昭不过一个小丫头又能有多大的本事。平日里就是林姐姐太过宠溺,因此这丫头方才如此呢。”
沈氏笑脸盈盈的趴到迟震身上,低声道。
手已然不安分的起来,真真是一个善于同男人打交道的小妖精。
“既如此,那边将这权利给你便是。”
迟震早就已经神志不清明,一口答应下来。
二人鱼水相欢,一出好好的审问竟就这般收了场。
次日清晨,沈氏很晚才起身,她面色红润,打扮的光鲜亮丽。
推开门,一心想着要先给迟昭和林婉晴找不痛快,刚出门却傻了眼。
她院中跪了十几个人,全都是她从沈家带来的。
而那迟震也灰头土脸的坐在院中,身边站着迟昭。
下人们一个个眼中都含着眼泪,身上的衣裳也都粘了土,看上去是挨过打的。
“你醒的可真早啊,叫我们这么些人巴巴的等了你这么久。”
迟昭瞥了她一眼,看见沈氏推开门意气风发的样子,便知道昨夜这二人过得很是滋润了啊。
“你好大的胆子,如何能这般对待我的下人!老爷,你难道都不管管吗?”
沈氏有些着急的冲上前,指着迟昭骂道。
“你给我闭嘴!”
迟震却怒声呵斥道,生怕沈氏再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
今日一早,他刚准备出门上朝,就接到了所谓顺天府的禁令。
说是沈迟两家如今必须禁足在家,等待朝廷的旨意下来。
迟昭一早上便将沈迟两家的院门封了,又将所有从沈家带来的下人都狠狠的打了一顿。
“父亲,沈家做的都是戕害人命的勾当。咱们府上的这些奴仆,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家中有田有地的良民。咱们是惹上大麻烦了。”
本朝令行禁止,不准欺压良民为奴,尤其是农户。
毕竟当朝圣祖爷便是农民出身,可如今沈府是撞在了风口上。
顺天府府尹亲自上的折子,锦衣卫指挥使做陪审官。
这几年来,沈副指挥使争权夺利,几乎是跟都指挥使成了死敌的。
如今仇人见面,哪里还会给沈家好下场。
迟震听了这话,吓得腿都软了。他好不容易调回京城,位置还没有坐热,此时此刻只恨不得立马休妻,从此跟沈家划清关系。
“昭儿,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迟震低声问道,如今也只能求助于这位女儿了。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沈家的这些奴仆全部都要送走。就说他们是手脚不干净,偷了主家的钱。”
迟昭低声道,随即看向沈氏。
“奴仆们都好说,这里却还有一位姓沈的夫人,无论如何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迟昭说完,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样子。
“我可以休妻。昭儿,你也知道,只要能保住你们母女两个,父亲做什么都可以的。”
迟震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情深义重,只有无赖的嘴脸。
“父亲……您真是过于虚伪了。”
迟昭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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