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150/504857150/504857172/2020022816072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第六十九章
魅慈见她不躲,扬唇笑笑,却不等银针扎进迟昭胳膊,他先一个晕了。
整个人软趴趴的搁在桌上,酒杯打翻,洒了一地酒水。
“你这个毒见效倒是很快。”
迟昭掸了掸衣袖上的灰,轻声笑道。
先前给白瑾之使眼色时,白瑾之便已然将这无味无色的药粉洒在了魅慈身上。
魅慈一心瞧着迟昭,哪里注意到这些。
“这药粉轻轻闻一下就晕,尤其是他这种身子虚的。”
白瑾之伸手拍了拍魅慈的后背。
魅慈一动不动的趴着,任人摆弄了。
“你适才说的可是真的?”
迟昭摇头,将那鲜花饼拿起来放到香囊旁边。
“我不过是觉着这两样香味一样,所以试试他罢了。至于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无法确定。”
“先将魅慈也关着吧。”
李璟笑笑,却是没有料到迟昭竟然只是试探。
“如今若是将他关上,你的那位二哥势必是要杀进来的。”
迟昭却摇头,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低声道。
“不如灌醉了魏央,再叫他见见魅慈。”
这法子虽然促狭,但却能验证迟昭的想法究竟是不是真的。
“你呀你。”
李璟面色一愣,未曾想过迟昭竟怀着这样的小心思。
“就这么做!这两日他可没少占我的便宜,就算他不是,如今也是报复回去了。”
白瑾之笑着拍手,巴不得将这魅慈快快的送到魏央床上去。
“你的迷药能管几个时辰?”
迟昭轻声问。
白瑾之伸出五个手指,“五个时辰妥的。”
“够用了,派人给魏央灌酒。”
迟昭颔首。
这法子瞧着阴险,但在迟昭心中却也不算什么。当初在军营中,为了活命,不知道做了多少腌臜法子。
如今不过这点小法子,算不得什么。
下人们果真将魏央灌醉了,一左一右的架到一处空闲的厢房中。
魅慈也已经换上了女装,青丝四散开,慵懒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还没有醒来。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哎呀!”
魏央被小厮一把丢进了屋子,窗子旁边的纱帐也都遮的严严实实,没有光亮能照进来。
只留了一盏烛火,勉强能看清。
“思思,你这是来找我了吗?”
魏央一看见躺在床上的魅慈,便脱口而出。
他连忙跑上前,一把抱住魅慈。见他不言语,关切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是谁弄晕了你,思思。”
魏央捧起魅慈的脸,他醉醺醺的,说话却还颇为清楚。
“你叫我去杀了李淮,我也去了。可自那以后,你便再没来瞧过我。不是说好了,李淮死后,你便带着我一起在李府享清福吗?思思,你这是怎么了?孩子还好吗?”、
魏央伸手下意识的去摸魅慈的小腹,那里早就已经被下人贴心的塞好了枕头。
“思思,你真美。”
魏央扬唇笑道,这是他的女人,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
他开心的紧,抱着魅慈便亲了起来。
趴在屋顶上默默偷窥的三个人,除了迟昭比较冷漠之外,其余两个人都挪开了视线。
虽然魅慈生的美艳标志,可终归是个男人。
他们可看不来这些戏码。
迟昭淡淡的开口,“看来是可以确认无误了。”
“不阻止吗?魏央喝的酒里面有催情的成分,若是放任下去,恐怕……”
白瑾之有些于心不忍。
“你倒是很为他着想。”
迟昭挑眉,随手飞了根银针出去。那根针正好扎进了魏央的脖子,他晕了过去。
“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朗了,魅慈按照二皇子的吩咐魅惑魏央杀人,并且将整件事都栽赃在陈思思头上。我们自然会以为陈思思和陈凉蛇鼠一窝,杀了李淮。
所以我们一定会去查陈凉,到时候陈凉落马。怀城一把手的职位有所空缺,顶上来的人才是真正的二皇子党羽。”
迟昭快速的分析,若不是李璟听见了陈思思和陈夫人的对话,若不是她偶然发现香囊不对劲。恐怕整个事情的走向就会跟二皇子设想的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陈凉不是二皇子一派。”
李璟皱眉,这倒是出乎意料。
“先前我们总觉得他是,看来是误会了。”
“他先前同意帮我去同陈凉商量,答应的如此轻松,原来是早就挖好了坑等着我跳。”
李璟扬唇,李泽的这盘棋真是兵行险招。
“那陈凉究竟是不是贪官,李淮的那个书柜究竟去了何处?”
“陈凉不可能完全干净,否则他也不会对我们畏之如虎了。”
迟昭笑笑,飞身下屋。
李璟和白瑾之二人也跟着落地。
“我和魅慈在李淮屋中的时候,曾经被李淮的儿子发觉。当时他们的人都在门外,差点就发现了我们。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陈思思及时出现,转移了视线。
所以我想,这位陈小姐也不无辜。我想见见她,帮我安排。”
迟昭笑吟吟的望向李璟,低声说道。
“好。”
跟陈思思的宴席安排在酒楼,是用她闺中密友的口吻。李璟寻人模仿了字迹,又叫人递进李府,这本不难。
只是刚一进屋,便只瞧见迟昭一身明媚红衣坐在内里。
迟昭陈思思有印象,是素来跟在四皇子殿下身边的女人。
她神色有些慌乱,低声道。
“是我走错了,姑娘莫要见怪。”
说完,陈思思便转身要走。
迟昭低声开口,“思思小姐若是要走,那魏央的死活可就说不准了。”
昔日旧情人在陈思思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迟昭并不清楚,她只是随口一说。
没料到陈思思却果真停下了脚步,她关上房门,转身看向迟昭。
“你们果然还是找到了他。”
从她嫁人那日起,就彻底断了和魏央的联系,本意就是想要保全他。
却没有想到,终究还是没能护住。
“思思小姐先坐下,咱们都是女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呢。
你这样动气,伤了腹中的胎儿,就不太好了。”
说完,迟昭给陈思思倒了杯茶。
“好,我也很想知道今日你找我来,究竟是想说些什么。”
陈思思颔首,盘腿坐下。她坦坦荡荡的看着迟昭,倒是不心虚。
“李淮房中的书柜,如今在何处?”
迟昭开口,一句话便击碎了李思思的防线。她面色猛地阴沉,眼眸也闪忽不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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