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7150/504857150/504857172/20200228160723/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迟昭将银票交给顾恒之后,没有多留,带着丽娘离开。
顾恒眯着眼,目送着迟昭的背影,掂量着自己怀中的银票。前几天那个算命的就说他今年一定会遇到贵人,果不其然,看来可以大干一番事业了!
“侯爷,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迟小姐要将钱全给他。”
阿泽抱着长剑,十分不解。
两个人日常爬墙头,李璟一袭白衣,看上去出淤泥而不染。可如今却还是蹲在别人家的屋顶,皱着眉头。
“我记得那一千两银子,是她将我给的东西当了才有的吧。”
李璟觉得自己有些受伤,头顶还有些绿。
“嗯,侯爷,你喜欢的女人用你的钱养别的男人。讲究!”
阿泽颔首,竖起一个大拇指。
李璟忍不住想要磨牙,他性格克制,喜怒不行于色。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绪都不会写在脸上。
可是这一次,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侯爷,你去哪!”
阿泽看着李璟默默飞下去,他连忙追上前。
“回府,日后再也不会请迟昭吃饭,买东西了。”
李璟背着手,一把跃上自己的黑色马车。
阿泽表示不相信,他站在马车外直勾勾的盯着李璟。
“侯爷,不然咱们写个条子,白纸黑字的免得你日后反悔呀。”
若是李璟真的不在跟迟昭来往,阿泽简直想放鞭炮庆祝。
“滚!”
李璟猛地关上车帘,怎么可能给他写条子。
“啧啧啧,就知道侯爷你还是放不下的。”
阿泽调侃一句,飞上马车,离开了这条街巷。
宫中,平宁公主有些心疼的摸着那把被迟良玉弄坏的古琴。
“瞧瞧你这个样子,不过是一把琴罢了,也值得你伤心这许久?”
太后正在打牌九,余光瞥见平宁还在伤心,开口劝慰道。
“这可是太后刚赏赐给我的,可惜了。用在那样的人身上,若是迟良玉真是个人物,我也没有这般伤感。”
平能是替这把古琴不值得,早知道迟良玉段数那么低,就不该用这么珍贵的古琴来试探的。
“琴重要,还是人重要?”
太后笑着打出一张牌,她今日的运气很是不错。
“那自然是人重要了。”
平宁连忙开口,李璟于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那不就得了,哎哟我又胡了,不好意思。”
太后笑着伸出手,宫女太监们连忙赔笑脸给太后几片金叶子。
“娘娘今日的手气真好,老奴们真是比不上的。”
“哀家还不知道你们是让着我呢。一群刁奴,真真是让哀家打的没有兴致了。”
太后笑着道,话语中还是得意的。
“是谁让祖母没了兴致,孙儿必定要好好的责罚。”
二皇子从外头走进来,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是众多皇子中性子最跳脱,也是最会说话的一个。常常是哄得太后喜笑颜开,太后也爱跟他多亲近些。
“那可不,好歹是你来了。否则哀家今日真是不想再打牌了。”
太后连忙朝着二皇子招手,朗声道。
坐着的奴才们连忙起身,二皇子挑了太后左手边的位置坐下。看见太后面前堆起来的金叶子,不由拍手。
“今日祖母这个手气这么好,那我可是要多准备些金叶子输了。”
“你们都先走,平宁也来,去将樱宁也叫过来。跟你们这群老奴才打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太后拍拍桌子,低声道。
“是。”
奴才们规规矩矩的离开,快马叫人去外面叫来了樱宁。
四个人各自落座,换了人打,太后的运气便不容先前了。
“哀家说什么来着,你们这群刁奴惯会欺骗哀家的。这群小的们,可就不会让着老婆子。”
太后嘟嘴,看着眼前这些杂乱无章的牌,有些小脾气。
“祖母这话说的。”
二皇子瞥了太后一眼,随手打了一张太后需要的。
“吃!”
太后果真开开心心的接过。
二皇子故作懊恼,低声道。
“唉,瞧瞧我这个脑子。那我再打一张。”
二皇子又推出一张,见太后喜笑颜开的,便知道自己又猜对了太后的心思。
一圈牌打下来,还是太后赢得多。
“你呀你,平日里跟着你父皇处理政事的好脑子去哪里了。怎么全打这样的牌呢。”
太后笑嘻嘻的开口,老人家今日是开心极了。
“说起处理政事,孙儿倒是有件事心烦了。”
二皇子见状,连忙开口。
“又怎么了,可是跟你哥哥起了冲突?”
大皇子向来强势,太后也是不喜欢他的。每每兄弟两个之前有争执,太后都会帮老二说话。
“倒也不是哥哥,反而是三弟。父皇原本是叫我去处理怀城贪墨一案,可三弟跑去父皇面前磨了三日。父皇便将这个案子给了他,我也是不大明白,这三弟那样的性子,哪里适合……”
李庆在宫中的名声,便是最低等的宫女也是知道的。
他戕害嫔妃,还不止一位。甚至很喜欢强迫宫女行苟且之事,每天晚上幽魂一般的在宫中游荡,没有半点皇家的矜贵和体面。
太后也最不喜欢这个孙子,说起他,原本喜悦的神色此刻变得阴沉起来。
“怎么回事,这样大的案子怎么交给他。”
太后将手里的牌重重搁下。
“三弟做了这么多错事,父皇却还是愿意惯着他。祖母,这究竟是为何。”
二皇子不解的望着太后,李庆的生母早就离世,也没有显赫的外戚可以依靠。
就算他是皇子,就凭他做的那么多荒唐事,按照父皇的性子,应当是早就赶出宫了。
但是这些年来,李庆最多只是被关在地牢中惩罚几月,事后便依旧还是皇子的待遇。
这事不仅二皇子不解,其他的皇室成员也都不明就里。
太后叹了口气,整个皇宫中唯一知道皇帝为何这么做的人,恐怕也就只剩下她了。
“这件事你们管不得,你父皇是皇帝,他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太后低声道,神色阴郁。
“可是……”
二皇子早就想借着怀城贪墨一案,培植起自己在江南的势力了。这下被李青横插一杠,他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呢。
“这件事哀家会帮你去说,不必担心。李庆那样的,担不起这样大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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