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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8章 番外2:原来,他在演!

    盛安安微抿唇,她当然知道。

    那大概是我有病。他自顾地接了一句。

    喜欢她怎么就有病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挺晚了,不知道叔叔回来没有,盛安安觉得不能长时间在车库待着。

    回去吧?

    男人却不疾不徐的模样,视线微醺地眯起来看着她,我呢?

    什么?

    盛安安一脸的不明所以。

    才听他继续道:你看上我哪一点了?

    突然被这么问,她也没有想过答案,一时间根本回答不上来。

    男人薄唇弯了弯,几分自嘲,我这么不堪,一点好都想不出来?

    盛安安摇了摇头,没我的意思是,可能太多了,一下子反而说不出来。

    他嘴角的弧度似乎好看了一点,很多么?比如?

    她看了看他,好看。

    梅书让不说话,几分兴味地看着她。

    没了?

    盛安安支吾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会撩,算不算?

    他眉峰蹙起,你说的是我?

    她看出来了,他不喜欢这个形容词,只好又几分谨慎地唤了一个,技术好?

    听到这个,梅书让才忽而笑了一下,模糊地丢了一句:傻子一个。

    他从另一边下车了。

    盛安安看着他往车库外走,也自顾地笑了笑。

    彼此之间气氛舒服多了是好事。

    她稍微加快两步跟了上去,突然道:体贴,会疼人。

    算是对刚刚那个对话的补充。

    梅书让换鞋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了她,倒是没说什么,换完鞋才扔了一句:知道就好!

    她把他送回卧室自己才回了房间,也没睡,继续做自己的小手工。

    钱能买到的东西送他也没意思,看上次送他千纸鹤,他一直都留着,这一次盛安安干脆弄点别致的。

    后面一周,她每天下课都会去校外的店里淘各种小零件,自己组装了一个龙形的风铃。

    梅书让属龙的,算是小用心了。

    风铃弄完之后,就是在龙形的外围挂上她这么久折出来的千纸鹤,整个龙形都覆盖下来,大大小小的千纸鹤用了一大罐。

    叠这些弄得她食指都磨出了茧子。

    成品弄完之后,她自己挂在窗户边试了试。

    她在风铃里面加了个小玩意,如果晃动大一点,出发到小机关了,风铃的律动就是她设置的音乐旋律。

    她专门挑了安静舒缓,适合办公和小憩的音乐,自己听着非常满意!

    然后坐在房间里等梅书让回来。

    结果阿姨说他今晚也不回来吃饭。

    盛安安有些迫不及待,问了一下矜夜的经理,他确实在那边,于是想了想,吃完饭之后她也过去了。

    路上顺便买了两贴上次的醒酒贴,先是在一楼休息区等他。

    中途想起来去了前台,翻了一下抽屉里的流动兼职手账笔记。

    安恬这几天都在兼职?

    这一周,她忙于自己的事,还真的没怎么跟梅书让碰过面,偶尔他会回家吃饭,但看起来公事很忙,并没什么时间独处。

    合上笔记本,她敲了一下桌子,给我拿六楼一号的卡,我去看看。

    侍应犹豫了一下。

    盛安安也没为难,而是道:给你经理打个电话,然后拿给我。

    侍应只好点了点头,然后捂着手机小声打完电话,又多看了她两眼,倒也双手把钥匙递了上来。

    盛安安上楼的时候,心里总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

    也许是自己本来就心虚,所以她更加不想看到任何意外的情况,如果有些意料之外的场景,她已经决定了不走,可一没立场,二没资格,能怎么办?

    刷卡开了房间门,她一个人,也不至于弄出什么动静,就那么进去了。

    意外的是,房间里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烟雾缭绕、酒色熏天,反而偏为安静。

    站在门口和内厅之间那个小拐角走廊,她看到了梵肖政。

    看来只是朋友坐在一起喝两杯?

    大晚上的叫我干什么?梵肖政的声音,我很忙。

    梅书让嘲讽地笑,忙什么?公司事务我给你弄得顺顺当当,忙着哄女人?

    梵肖政低哼,你连女人都没得哄。

    有一会儿梅书让沉默着没吭声。

    气氛似乎变得有一点点的凝重。

    梵肖政给他倒的酒,又跟他碰了一下,这才看了他,好容易没应酬,不早点回?

    然后勾了勾唇,怕看到盛安安?

    我怕她?梅书让嗤笑。

    梵肖政挑眉,那就是讨厌?你不是想演演戏出口气么?就这点耐力?

    盛安安站在那里,一脸莫名。

    讨厌?演戏?对她么?为什么。

    梵肖政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拍了一下他的肩,喜欢就不要折腾,骗了就骗了,至少人家没骗钱没要命,对你不也是有感情的?说到底,还是女孩子吃亏。

    以算计开始的感情?梅书让低哼,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事?准她溜我,不准我耍她了?

    盛安安站在那儿,脑子里的嗡嗡声越来越大。

    逐渐地也清楚了他们在聊什么。

    原来他知道?

    他早就知道了?

    难怪前段时间他一直冷淡,但又不想让她离开,不过是想有仇报仇,把她这两三年造的孽全数还给她?

    她自嘲地笑了,亏她竟然还想着洗心革面,用自己的心意弥补一些什么。

    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房间门再次被打开,侍应送酒进来,看到了她,愣了一下,你是酒送过来了么?

    侍应又看了一眼房间号,怕自己怂重复了。

    转眼却见刚刚站在那儿的女孩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了,弄得他一头雾水。

    梵肖政引颈看来,什么事?

    侍应生把酒送了进去,礼貌地笑着,没什么事先生,碰到个同事,我以为她把酒送过来了,看来误会了。

    当时谁也没留意侍应生话里的意思,自然不知道之前房间里多了个人。

    盛安安下了楼,还了卡,转身走出會所。

    除了呼吸略微的急促,看起来也没有多少的异样,但她在马路边站了好久。

    然后打了车,全程没有表情,没有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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